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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esp;&esp;她喝酒不会醉，但酒精也确实会稍微麻痹脑神经。让她开口讲些平常绝不会开口的话。

&esp;&esp;反正zero其他不说，人品目前来看，除了固执古板点，没什么问题。

&esp;&esp;“是兴趣，也是必要，”她半真半假地说着，“看着别人厌恶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的挺好玩的，在组织太无聊，这算是少数的乐趣之一。”

&esp;&esp;“原来是这样，”zero笑着附和一句，往下去问，“吓唬那个fbi，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吗？给自己找点乐子？”

&esp;&esp;夏丘凛纪警惕发问：“fbi的情报你没写进工作汇报里吧？”

&esp;&esp;zero连忙失笑：“没有没有，你不让写，我心里有数。”

&esp;&esp;夏丘凛纪松一口气，这才继续闲聊：“一方面是这样，另一方面也是避免直接揭穿卧底身份后，再收一份来自fbi的offer……有你们公安的一份offer就够了。”

&esp;&esp;zero轻松地嘀咕着：“幸好我来得比较早。”

&esp;&esp;夏丘凛纪没听清，不过不重要，她笑着挑挑眉，自顾自往下聊：“并且别当我是什么好人啊。不管是看着诸伏疑神疑鬼，想着我到底为什么没把他的卧底信息上报；还是看着莱伊疑神疑鬼，想着我到底有没有发现他的卧底身份……看着他们为此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我会很开心地配酒喝的哦！”

&esp;&esp;zero突然说：“其实我也有一点坐立不安的地方。”

&esp;&esp;夏丘凛纪：“什么？”

&esp;&esp;zero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迟疑地问：“你不打算离开组织，是不是有……波本的原因？”

&esp;&esp;三路并行（10）

&esp;&esp;“波本？”夏丘凛纪顾左右而言他：“诸伏说的？”

&esp;&esp;zero只迟疑了一毫秒，就否认：“他说你只是玩玩而已。”

&esp;&esp;夏丘凛纪笑：“那就还是他说的。”

&esp;&esp;“……总之，”zero半感慨半担忧地说，“现在看，你能开心的事情其实有限。波本在你心中，大概也有特殊之处？”

&esp;&esp;“这句回答会影响我和公安的合作吗？”夏丘凛纪再问，“因为合作人似乎和一个组织关系有着男女关系级别亲密——尽管这个月只见过一次面。”

&esp;&esp;“不会影响，”zero立刻回答，他甚至还安慰一句，“他可能是这个月太忙了，毕竟整个组织这个月都在忙着追杀诸伏。”

&esp;&esp;这句话相当地狱，夏丘凛纪都听愣了，连忙拿起玻璃酒杯遮住抑制不住要上扬的嘴角。

&esp;&esp;她顺带喝一口，才接着笑问：“你对他意见很大？”

&esp;&esp;zero轻叹一声：“没有什么意见，只是陈述事实。”

&esp;&esp;相关问题都询问一遍，夏丘凛纪一口把剩下的嗨棒喝完，才从容开口：“我不打算离开组织，理由和波本其实没有关联。虽然我确实喜欢他，但情感不会影响我的任何决断——你可以松一口气。”

&esp;&esp;电话对面的zero不仅没有松一口气，甚至连被变声器滤过的呼吸声都没了。

&esp;&esp;还在等她的进一步自我解析？

&esp;&esp;【因为我迟早会带他一起奔赴黄泉】，并不是能坦荡说出来的话语。

&esp;&esp;“单纯是因为组织里更自由——”她换了一种坦诚的说法，“很难想象会有正经警察对我抱持有‘厌恶又干不掉我’的心态吧？警察们只要工作忙一点，就可以完全忘记我了。”

&esp;&esp;“一定要厌恶吗？”zero轻轻地对她发问，像是对着蒲公英：“单纯凭依喜欢而对你产生的记挂和眷念，可以被允许吗？”

&esp;&esp;夏丘凛纪疑惑地质疑：“真的有单纯的喜欢吗？”

&esp;&esp;“确实很难有，”zero的机械话音顿了顿，“但喜欢的情绪本身是真的，也就足够了吧？”

&esp;&esp;蒲公英自由而脆弱，风一吹就不知道会消散何处。再低再好好劝哄的语气，都可能直接让她往未知的山峦深处飞去。

&esp;&esp;“不可思议，”夏丘凛纪困惑到摸不着头脑，“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我要质疑你的职业素养。”

&esp;&esp;“……是的，我喜欢你，”zero的语气再一次多出羞耻的意味，他坚持着说完，“能和你见一面吗？想当面和你剖明心意。”

&esp;&esp;“电话里说不明白？”

&esp;&esp;“怕说到一半你把电话挂掉，顺手加个拉黑。”

&esp;&esp;夏丘凛纪：“……”

&esp;&esp;确实是她会做的事情。还挺了解她？

&esp;&esp;夏丘凛纪磨了磨牙，不满道：“不见面，没必要，以后也别提，请保持纯洁而冷漠的工作合作关系。”

&esp;&esp;“……好的。”zero没有坚持。

&esp;&esp;但夏丘凛纪在心里盘算开了。

&esp;&esp;要见面才能说清楚，是不是因为之前有见到过？

&esp;&esp;有点矛盾？甚至相对熟悉？

&esp;&esp;夏丘凛纪沉吟思索，没思索结果，和她有矛盾的人太多了，直接把组织名单列出来最干脆。和她真正熟悉的人又太少，只有波本能算半个。

&esp;&esp;她试探一下：“我平常找乐子的时候，会选择戳中让人害怕、厌烦甚至恐惧的地方，看对方的反应。卧底会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身份，这一点毋庸置疑。组织成员这一块，你有什么建议吗？”

&esp;&esp;zero简单概括：“他们的弱点？”

&esp;&esp;“对！”

&esp;&esp;“我想想……要不一个一个说？”

&esp;&esp;“伏特加。”

&esp;&esp;“如果琴酒死了，他浑身都会是弱点。”

&esp;&esp;“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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