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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第1页）

&esp;&esp;如果她这时候逼迫降谷零看着她，会发生什么样奇特的反应呢？

&esp;&esp;从套取情报的普通关系变成现在坦诚相对、彻底变质的关系，他真的会毫无动摇吗？

&esp;&esp;……或许是因为她自己都在动摇，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sp;&esp;她压下恶意，最后问出口的只是没头没脑的半句话：“会很辛苦吗？”

&esp;&esp;降谷零愕然听着，视线唰地移回来，上下仔细端详她片刻，抬手“啪”地盖住她的额头，来回摩挲探温。

&esp;&esp;额头被摩挲了下，像是之前胸部被……她默默停止联想。

&esp;&esp;“有点热，但应该不是发烧，”降谷零脸颊还泛着红，但瞳孔危险收缩着，狐疑地看着她，“你认为我很辛苦……所以你打算让谁代替我辛苦吗？”

&esp;&esp;夏丘凛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作答。还有代替的说法吗？

&esp;&esp;搭在额头的手缓慢下移，拂过她还泛红的眼角，再碰了碰翘起濡湿的眼睫毛。

&esp;&esp;些微的痒，她忍不住眨眨眼，让眼睫毛刷过他潮湿的指尖。

&esp;&esp;深色的指尖游移，顺着她皙白粉红的脸庞轮廓继续缓缓下滑。

&esp;&esp;浅细的痒意蔓延在脸颊，让人肌肤发僵。水雾蒸腾的朦胧空气中，似乎多了些微妙又险恶的氛围。

&esp;&esp;夏丘凛纪的眼神止不住觑向狭窄浴室的出口。

&esp;&esp;降谷零看得分明，笑意不达眼底：“有的吧？可以替代的人。波本，或者透哥哥？你当时还宁愿忍着手酸，也要给他调十分钟的水割威士忌呢，小费都没找他要——”

&esp;&esp;或许可以形容为求生的意志。

&esp;&esp;她立刻抓住已经要抵住下巴的指尖，脸颊贴上去抬起眼，眸蕴着星光，卖乖地蹭了蹭：“零哥哥。”

&esp;&esp;降谷零：“……”

&esp;&esp;降谷零的话说不下去了。

&esp;&esp;他确实想看凛纪手忙脚乱地辩解，无可奈何后开朗又可爱地撒娇。

&esp;&esp;但她的底色是沉郁而疯狂的，三年计划是准备牺牲自己的。现在，她露出乖巧的笑意去卖萌。他知道她愿意，但他也想问的，会不会太辛苦了呢？

&esp;&esp;降谷零捏了捏她的耳垂，姿态很亲昵，但神情莫测，显然离愉快情绪差得很远。夏丘凛纪看得懂脸色，也没有反向冲刺的打算。

&esp;&esp;她有些慌，撒娇没用的话，她还能怎么办？分手吗？

&esp;&esp;说什么似乎都不对。

&esp;&esp;她的头和语调难免都低垂下去了，带着先前残余的哭腔，仰起头小声索吻：“零……kiss……”

&esp;&esp;唇畔被顺从地轻啄一下，降谷零直起身子，拿着淋浴喷头的手拉她的背，冲她身后的沐浴露泡沫。

&esp;&esp;后背伤痕红痕斑驳，半隐的蝴蝶骨恍惚将飞。

&esp;&esp;他的眉眼投下阴影，神情有着蛰伏的温顺。

&esp;&esp;“你可能对我和‘辛苦’都有一些误解，”降谷零低声笑道，“提前准备好三室一厅，邀请你同居，之后每天都和你在一起，白天一起吃饭，晚上一起睡觉。这种程度的辛苦，只是普通情侣级别的筹谋吧？”

&esp;&esp;夏丘凛纪想反驳，但无从反驳，最终有些惭愧。

&esp;&esp;不管如何，降谷零有能力，也有决心，和她交往和同居，是他的选择，他愿意维系这份甜蜜和酸涩并存，细想还很没羞没臊的关系。

&esp;&esp;她又该如何维系呢？

&esp;&esp;暂时没有想法，但也不太重要。

&esp;&esp;洗澡要洗全身，几处被来回接触的部位更是要重点关注。因此洗着洗着氛围更加不对劲。

&esp;&esp;两个人对视一眼，降谷零默默开了冷水，水流开到最大挡，结结实实地洗了一顿冷水澡。

&esp;&esp;心头的摇曳火焰和运动后的困倦本能，都用冷水浇熄。

&esp;&esp;洗澡，收拾，出门，工作。

&esp;&esp;。

&esp;&esp;先去和琴酒集合，地点在某废弃仓库。

&esp;&esp;来的人不少，有七八个，显然是大型活动。

&esp;&esp;夏丘凛纪没有戴口罩，随意地瞅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成功听到系统叮当作响。

&esp;&esp;显然，人去社交的好处有很多，被厌恶都变得更加容易。

&esp;&esp;伏特加简单介绍了在场的人：基安蒂、科恩、卡尔瓦多斯、雷司令、陀迪、波本、米斯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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