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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关……”
“你今天为什麽都不叫我老婆了?”
“……”
阎王要问罪,天王老子来了也无用。沈秋易喉间发紧,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舌尖紧张地舔过干燥的唇瓣:“……老婆。”
冷白色的灯光下,荆朗盯着那截探出来又很快收回的舌头,微微眯起眼。夜色浓稠得化不开,寂静的病房里,沈秋易湿润的唇面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明明之前每天都有晚安吻的。
沈秋易被盯得有些发怵,喉结不受控制地颤动,正当他想再问一次是否关灯时,男生忽地朝他靠近了一点。
“喂,”荆朗语气软了几分,但双手依旧环着胸,“嘴巴过来。”
?
沈秋易先是一怔,随即顺从地撑着胳膊凑过去。他以为自己嘴巴上有东西,或是荆朗生气要揍他……无论哪一种,他都没有怨言。
可当他靠到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时,荆朗的五官突然无限放大。下一秒,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温度轻轻贴在了嘴唇上。沈秋易呼吸猛地一滞,意识到自己此刻正和荆朗接吻,心跳几乎在胸腔里炸开。
死寂的病房里,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荆朗贴了一会儿便拉开距离,抿了抿唇,这才扬起一抹满意的笑:“还挺软。”
说罢,他无事发生一般梭下床,穿上鞋子去洗手间洗漱。
沈秋易僵在原地,连表情都凝固了,直到水流声传来,才下意识抿紧嘴唇,试图留住那转瞬即逝的温热。
放心不下对方,沈秋易还是跟到了洗手间门口。夏夜的风从走廊穿堂而过,他笔直地杵在门外,若不是偶尔眨动的睫毛,荆朗几乎要以为把人吓成了雕像。
……不就接个吻吗,都老夫老妻了。
荆朗在心里暗自嘀咕,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洗脸,水珠顺着指缝滑落,溅起细碎的水花。
见他心情大好,沈秋易也跟着松了口气,顺手取过毛巾替他擦拭。荆朗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腰,指尖轻触那片敏感地带。沈秋易浑身一颤,盯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喉结上下滚动,吞咽下满心燥热。
好不容易洗漱干净,重新躺到床上,两个人却突然毫无睡意。
荆朗是因为才睡醒几个小时,很正常,但沈秋易……明明眼睛干涩,脑袋却清醒无比,心脏也一直没有平复下来。
黑暗中,月光透过纱帘倾泻而入,在床头勾勒出清冷的光晕。沈秋易望着背对自己的身影,听着那规律的呼吸声,心底涌起一股冲动:想把人翻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曾经渴望过无数次的画面,可现在真实现了,却连手都不敢碰。
不行,他还欠荆朗一个正式的告白。
现在的荆朗记忆残缺,他必须等到对方完全恢复,不能在此刻趁人之危。
正想着,身侧突然传来响动,沈秋易慌忙阖上双眼。荆朗实在睡不着,翻了个身,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背,用气音试探:“S,你睡着了吗?”
沈秋易眉心微不可察地轻颤,缓缓睁开眼,顺势将那作乱的手指拢入掌心:“怎麽了?睡不着?”
荆朗闷闷地嗯了一声,突然拽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脏那处:“怎麽办,我心跳好快啊。”
温热的掌心隔着单薄睡衣,传来急促的震颤。沈秋易本能地想抽回手,却又鬼使神差地按得更紧——确实快得惊人,几乎要撞碎他的掌心。
距离进了,两人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脸上,不一会儿便引发一片燥热。沈秋易喉结反复滚动,最後也拉着男生的手,轻轻贴在胸前,声音哑得发涩:“我也是……”
荆朗被擂鼓般的心跳惊得指尖一颤,可他不仅没有收手,还把另一只也放了上去。滚烫的触感下,沈秋易呼吸瞬间紊乱,可他像发现新玩具般在上面胡乱摸了一通,又按了按,末了扬起纯真无害的笑。
“你身材好好哦,有六块腹肌诶。”
这话直烧得沈秋易耳尖通红,理智几近溃散。
过了好一会儿,荆朗摸够了,又把手伸向男人的脖子,指尖轻抚那颗凸起的喉结。沈秋易吞咽着愈发沉重的呼吸,等对方沿着下巴摸到额头,再一路滑到嘴唇,他终于忍不住,猛地抓住那两只作妖的手,放在嘴里,用牙齿轻磨,以此作为惩罚,并警告对方不要再乱摸。
“好玩吗?”
当被两边的犬齿刮到,荆朗还是疼的,却鼓起腮帮子撒娇:“我睡不着嘛。”
话音未落,他突然翻身压到沈秋易身上,把沈秋易的手抓着按在脑袋两边,然後用额头抵着对方的。沈秋易累了好几天,精神哪有他这麽生龙活虎,被按得动弹不得。
两个四目相对,氧气反复利用,紧贴的胸膛互相敲击着,“砰砰砰——”你快我更快,跟比赛似的。
沈秋易实在受不了这样,连日的疲惫在这一刻化作燎原的火,喉结不住鼓动。浑身细胞疯狂叫嚣。
一次。
就一次。
念头刚起,他猛地翻身将荆朗压在身下。月光温柔地淌过怀中人的眉眼,男人颤抖着拨开对方额前碎发,在额头丶眼睛丶鼻尖落下蜻蜓点水的吻:“宝宝…...”
“再接一次晚安吻吗?”
荆朗的睫毛颤如蝶翼,耳根发热。他没有回应,只是在男人低头时,主动闭眼,微扬下巴迎上那炽热的温度。
月光透过纱帘洒落,将交叠的身影晕染得朦胧而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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