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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是他早该病倒,却一直硬生生拖到现在。
陛下今岁不过二十有六,甚至不到而立,这般年轻,便……
于守忠叹了口气,冲那宫人摇了摇头,至此不再言语。
乾清宫墙砖厚重,隔音极好,两人这几句闲话又都是压低了声音的,是以殿内完全不知他们在说些什麽。
因着陛下命人熄了炉火,室内颇为清寒。
裴琢甫一进殿,便见明黄的龙榻上倚坐着一个人,面容比身上的寝衣还要白上几分。
在看到她後,原本淡漠的眉眼立刻便化成春风般温柔。
“小玉儿。”
听他温声唤了一句,裴琢眼睛登时便红了起来。
她像只小鸟一样飞进那人怀里,双臂圈着他脖颈,埋下头,闷闷地喊了一声“爹爹”。
这是爹爹教她的,在外喊父皇,私下只有他们两人时,便如寻常人家一般唤爹爹。
“嗯,”裴则毓掌心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女儿的脊背,温声应她,“爹爹在呢。”
裴琢擡起头,漂亮的桃花眼里蒙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眼周是明显的湿红。
“多大了还哭鼻子,”裴则毓勾起唇角,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羞不羞。”
裴琢闻言吸了吸鼻涕,不管不顾地在他雪青色的寝衣上蹭来蹭去,将眼泪鼻涕一齐糊在上面。
身上那人似是被她这一举动气笑了,将她从自己怀里拎出来,不轻不重在额上敲了个栗子:“臭丫头。”
“哭什麽?”
裴琢擦干了泪,擡起眼看向他,眼框仍旧是红红的。
“他们说你病了。”
是宫人们背着她私底下窃语,被她偶然听到了。
她们说,前些日子,陛下在上朝时突然昏了过去。
太医去瞧过了,回来时脸色灰白,什麽也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叹气。
她知道之後,夜里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着。
莫名的恐惧浮在心头,这才不管不顾地来寻了裴则毓,想要在他怀里求一个心安。
对上女儿泪痕未干的眼睛,裴则毓轻哂:“瞎说。”
他轻声哄着裴琢:“爹爹没病,只是睡得久了一些。”
“那你为什麽不陪我放纸鸢?”裴琢望着他额上的薄汗,步步紧逼,“你都许久没有来陪我了。”
小姑娘眼底又隐隐浮出一层水光,倔强地瞪视着他时,倒是与那人的神态越发相像。
裴则毓一时有些恍惚,看着面前的孩子出了神。
裴琢没得到回应,不由得蹙眉,推了推他的胳膊。
裴则毓回神,歉意地笑了笑,将小人儿重新抱上自己的双膝,温声哄她:“对不起,爹爹过阵子再陪你玩,好不好?”
裴琢抿唇,固执地睁着眼睛,不肯让眼里的泪花掉下来。
她紧紧圈住裴则毓的脖颈,懂事地主动换了个话题:“爹爹,你方才做噩梦了吗?”
稚嫩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忧虑,小小的身子软软地靠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几乎能传到裴则毓耳中。
裴琢很担心他。
裴则毓感受到女儿的恐慌,心下一软,回抱住她,认真道:“不,是美梦。”
梦境太美,美到他甚至不愿醒来。
“爹爹梦到你娘亲了。”
裴琢闻言并不意外,“啊”了一声,满怀憧憬地问他:“娘亲又在煮茶吗?”
“不,”裴则毓神色柔软,顿了顿,眼底却多了一抹说不清的苦涩,“她在梳妆。”
小轩窗,正梳妆。
时近清明,应是故人心软,才会屈尊纡贵地到梦里来,施舍给他一个背影罢。
五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梦到她。
只是无论他怎麽唤,那人都背对着她,披着一头如瀑的墨发,固执地不肯回头。
他走上前去,想扳过她肩膀看清面容,然而下一瞬便脚下一空,从旖旎幻梦坠入了冰冷的现实。
裴琢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她天真道:“我也想让娘亲给我梳头。”
从来都是宫人给她梳头,虽然宫人们的手艺都很巧,可裴琢总觉得少了些什麽。
若是娘亲在就好了。
她垂下眼,神情有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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