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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憋着一股劲,不服之意溢于言表。
裴则毓道:“不对。”
他双手捧着裴琢的脸蛋,将人轻轻扭了回来,耐心道:“玉儿知道,对不对?”
这是他的女儿,他当然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但无论是一味地顺从,抑或是不管不顾的责罚,都无法让裴琢吃到教训。
前者会被轻视,後者会被仇视。
唯有软硬兼施,才能让她真正将话听进去。
果不其然,见他态度软化明显,裴琢便也不好意思再与他置气了。
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小声地开了口。
“……是因为,玉儿有些浮躁了。”
爹爹平日时常教导她,做事须平心静气,从容不迫。
可自己今日之举,完全违背了爹爹教给她的道理。
明明是自己有错在先,却还对爹爹使小性子。
羞愧之情後知後觉地涌上来,她几乎把头低垂到胸口,小声嗫嚅:“对不起,爹爹。”
“爹爹也要道歉,”裴则毓摸了摸女儿的头顶,温声道,“爹爹方才不该使那麽大力的——给爹爹看看,打疼了没有?”
裴琢摇摇头,却还是依言将手伸了出去,任他冲着已然恢复平常颜色的掌心呼了呼气。
爹爹说,这是娘教他的法子,若是痛了,呼一呼气,那痛便会飞走了。
这一套流程下来,两人便又恢复了从前父慈女孝的状态。
裴则毓将人抱上膝头,问她:“明日去学堂,夫子问你姓名,你该如何答?”
裴琢不假思索道:“学生姓嬴,单字玉。”
出宫那日爹爹便说了,既已决定随他走,自己从此便不再是公主,连带着要将名字一并换掉。
若是对外说起,也只说父亲受祖先荫庇,不过一介富贵闲人罢了。
她记忆向来很好,是以一直都将裴则毓的话记得牢牢的。
“真棒。”裴则毓笑着夸她。
随後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些别的,见她都对答如流,才放下心来。
经了这麽一遭,裴琢激动的心情也的确降温了些许,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不至如裴则毓预料的那般彻夜无眠。
只是翌日固态萌发,狼吞虎咽地用过早膳,便一叠声地催着着裴则毓出门。
裴则毓只得认命搁下手中剩了半杯的茶盏,慢悠悠地跟在小姑娘身後。
出了桐花巷,再绕过一条街,右手边第一户便是学堂。
时近夏初,那书孰前辟有一方池塘,荷苞虽还只是初露尖角,但浅淡荷香却已若有似无地飘来,霎时沁人心脾。
因着阮笺云事先的那份嘱托,柳黎便站在书孰前,亲自迎一迎新来的学生。
裴琢原还耐着性子,随着裴则毓的脚步走着,後嫌他实在走得太慢,索性将人撇下,自己快步朝着书孰去了。
柳黎远远便见一个榴花般明艳的小身影一阵风似地跑过来,临到自己跟前时,又立刻乖巧地刹车停下,小身板站得笔直。
“夫子好!”
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因着方才的跑动出了几许薄汗,双颊粉红如扑了胭脂,眉眼虽稚嫩,却不难看出其日後长成,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柳黎惊艳过後,却莫名觉得这张小脸似有几分眼熟。
但眼下并非纠结的时候,所以将念想抛之脑後,笑着道:“你便是嬴玉?”
裴琢点头。
“那好,”柳黎柔声道,“我须与你约法三章,不然,恐怕此门,你便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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