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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笺云于是将人放开,注视着小姑娘无措的双眼,歉意道:“可以原谅我吗?”
裴琢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只能木然地点了点头。
阮笺云见状,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一时颇为自责。
但其他学生已陆续进了内室,两人不宜再继续交流了。
于是轻捏了捏裴琢的小肩膀,暂时越过她去,同其他学生问好。
裴琢怔怔站在原地,心乱如麻。
她听到昨日的同窗兴高采烈的声音,此起彼伏,听起来十分雀跃。
“竹夫子早!”
“竹夫子,您回来啦。”
阮笺云一一笑着回应。
她不喜自己的姓氏,所以便只让学生们唤她“竹夫子”,与其他二位予以区分。
今日轮到张老夫子值守晨诵,裴琢心不在焉地渡过一个时辰,在辰时如约单独去寻了竹夫子。
意外的,竹夫子对她的态度一切如常,并未因今早些微的龃龉而有所改变,耐心而细致地给她讲解不足之处。
见她如此,裴琢一颗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也逐渐放松下来。
她其实很喜欢听面前的这个女子说话。
从前那些到宫中给她授课的先生,即便是在讲书的过程中,也会有意无意地渗透一些令她听了分外怪异的道理。
譬如,她虽贵为公主,但若日後择取驸马,亦应当对夫婿温顺敬爱,方不失天家威仪。
譬如,当今陛下登基五载,膝下也只有她一女,自己身为公主,应当主动劝父皇添丁,以便日後继承大统,她也才能有依靠。
……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听得多了,甚至身边伺候的侍女嬷嬷,也会跟着劝上一两句。
可她在学的,分明是明德新民,止于至善,与这些又有什麽关系?
裴琢不懂,只是本能地不喜。
幸好她是公主,这些为她所不喜的先生,只要她轻飘飘一句话,自会有父皇替她料理。
但竹夫子却永远不会规劝她这些。
她语气永远是平和从容的,论析其中某一点时,也常常引经据典,遣词造句,妙趣横生,令人听得如痴如醉。
阮笺云也很喜欢这个悟性极高的学生。
不知从何时起,她对嬴玉的称呼,已经从“小女郎”逐渐转变成了“玉娘”。
随着两人关系越发熟稔,对“竹夫子”这个名头越发熟悉的,还有裴则毓。
女儿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鸟,即便下学了,也总是围在他边,日日“竹夫子”长,“竹夫子”短。
裴则毓被她缠得头痛,不胜厌烦,只能试图通过考校裴琢的功课来躲个清静。
一番考校完,心底对那女夫子的印象到底改变了些。
那人身上的确是有些真本事,将裴琢的带得也开阔了不少。
但她教的,到底是为臣之道,而非为君之道。
他的女儿,不需要学习如何做好一个臣子。
裴琢却不知道父亲心里在想些什麽,依旧喋喋不休地分享着见闻。
“爹爹可知,竹夫子也有一个孩儿呢!今年五岁,亦是十月生人,当真是巧极了。”
电光石火间,裴则毓无端觉出一丝不对。
他鬼使神差地多问了一句:“那玉儿可曾见过她的孩儿?”
裴琢闻言,摇摇头。
“不曾。”
但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倒是见过竹夫子的夫婿。”
“他日日来接竹夫子一道下学,是以见过很多面呢。”
夫婿。
裴则毓听见自己的声音仿佛漂浮在半空中,几分恍惚,却又透着几分微寒。
“你那个夫子,还有她的夫婿,叫什麽名字?”
裴琢困惑地歪了歪头,诚实道:“夫子的姓名,我不知晓。”
“但我有一次,听到夫子唤她夫婿‘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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