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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老天垂怜,令他在此刻,生命的最後之际,忽然间明了,为何他与阮笺云,从前会互相折磨那麽多年。
他恨她恨到她相思入骨,她憎他憎到死亦无惧。
直至打开宅门,看见阮笺云站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裴则毓只觉自己浑身的血都骤然冷掉了。
他一直以为,只要结果最终是有利于她的,那过程中的欺瞒与否,便并不重要。
一如他当初,将她全然排斥在自己的计划之外,自以为是地保护她,还当结局是皆大欢喜:她与他一道,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一双人。
然而从未想过,阮笺云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她要他的尊重,他的信任,他毫无保留的坦诚,他最真挚的爱。
她要的,从来只有这些。
但自己呢?
不仅将她不想要的强塞给她,还对她的痛苦视而不见,一厢情愿,令她饱受折磨。
想通这关窍的一瞬间,他终于懂了自己看到阮笺云的那刻,突如其来丶师出无名的愤怒。
阮笺云做的事,与自己从前又有何两样?
自以为为他好,实则行欺瞒之事。
虽然若非她在,他们眼下绝不会有与裴则逸有斡旋的机会,他极有可能在宁州便丧了命。
即便最终面临死局,她也能遂了他的愿,与他同生共死,共赴黄泉。
但他宁愿不要这份“好”结果。
这一切,原本便是他的错。
“……当初我们的婚事,的确是我与阮玄私下商议後的结果,”手指攀上她鬓发,强自抑制着颤抖,像先前无数次那样,替阮笺云将碎发理到耳後,“婚事于我而言,只是一门互惠互利的生意,阮玄得到裴鸿的信任,而我得到他的暗中扶持,能够与上面两位兄长抗衡。”
但,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一桩生意里动了真情。
了无一语命中,当初坐在他身後马背上的那个人,当真让他吃尽了苦头,尝遍诸般爱憎滋味。
“……是我负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也逐渐微弱下来:“我不该瞒你。”
或许,也不该当初利欲熏心,与阮玄做那一桩的交易。
让她来到他身边,受了这麽多原不必受的苦楚。
濡湿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进唇角,在舌尖上晕开,留下咸涩的味道。
阮笺云已经在他的胸口处摸到了什麽,此刻连擡手将泪擦干的力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任泪水纵横满脸。
那是一柄薄薄的,削泥如铁的匕首。
此刻不偏不倚,正正插在那片宽阔的胸膛之中。
裴则毓眼前已经开始一阵又一阵地发黑,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攥住阮笺云颤抖的腕骨,强硬带着她的双手,握住插在自己胸膛上的那把匕首柄上。
“……你去,告诉裴则逸。”
“……是你找到我,然後杀了我。”
以裴则逸的性子,见到他被自己的妻子杀死,定然大为痛快,指不定一时心情舒畅,便将会放过她一条性命。
再加上,那杨相旬曾是阮玄的部下,值此立国封侯拜相之际,对昔日上司的女儿宽宏大量,善待无辜之人,是相当恰当的造势时机。
就算裴则逸要动她,杨相旬也会为此将她力保下来。
无论是哪种情境,她总归能够活下来。
“……卿卿。”
黑暗里,他嗓音沙哑含笑:“就当可怜我罢,最後问你一句话,如实答我,不准欺瞒。”
阮笺云抖着唇,半晌才从齿缝里挤出两几个字:“……你想,问什麽?”
裴则毓望着她,眼神是一如往昔的温柔缱绻,仿佛以目光为唇,吻过她面上的每一处。
“如今,气可尽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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