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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玄音激动地按着扶手,起身上前。
“生了,生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是个男孩!”産婆抱着哭叫不止的小孩出来。
赵明德面上仍是无惊无喜,抱过小皇子瞧了两眼,就送了回去,只留了句:“生了就好,贵妃好好生养,这几日便不要走动了,朕公务繁忙,就不进去看她了。”
“父皇!”赵玄音皱眉喊住他,“你不进去看看母妃吗?”
赵明德无带任何温度的目光掠过,淡淡开口:“你若是男儿便好了。”
赵玄音心头一悸遍体生寒,知道自己僭越了攥紧拳头,只能躬身行礼:“恭送皇上。”
金黎思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不敢擡头,果然别人说的没错,皇帝果然都喜怒无常,刚刚还好声好气和她们说话,这会就冷着脸对她们。
送走皇帝,赵玄音冲进去看望贵妃。
“母妃。”她红着眼替贵妃擦拭额角汗水。
贵妃拂开她的手,张着苍白的嘴唇,嘶哑的对旁边的嬷嬷说:“快,快给本宫看看他,本宫的小皇子。”
嬷嬷喜气洋洋地抱过小皇子,乐道:“娘娘,你看,多水灵的小皇子。”
“呵呵,是啊。”贵妃温柔地擡手圈住他,凑上去亲了口。
赵玄音从未在严苛不茍言笑的母妃脸上看到这样可亲的笑,她垂下手帕,敛了关切的神色。
金黎思握紧她的手,贴在她旁边小声道:“音音姐姐,他可真丑。”
低压的情绪被金黎思这话击碎,赵玄音低头看着她淡然一笑。
不再去看贵妃,牵起金黎思就往外走。
旁的嬷嬷给贵妃使眼色,凑在她面前说:“娘娘,公主好像有些不高兴呢。”
贵妃徐嫖刚过鬼门关,有气无力地摆手:“随她去,她自小在那个贱人旁边长大,本宫最看不惯的就是她举止做派,和那贱人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从前还要靠她在皇上面前讨些好脸色,如今本宫生了皇子,也算苦尽甘来。”
她十七因孕册封太子侧妃,同年皇帝登基,本以为可以生个皇子,没成想是公主,只得了个贤妃位。
徐嫖恨恨想着,说什麽皇後膝下无子,要将赵玄音要去,不就是她先生孕那两人脸上挂不住。
她日夜看他们两个恩爱两不疑的模样就作呕,若真是钟爱一个人为何还要找上她,许诺她,徐嫖攥起被褥,怒火中烧。
忽而瞥见枕边的孩子,恨意褪去,她扯起唇角,呵,皇上,先皇後。李喻言啊李喻言,再怎麽得宠又如何,红颜薄命,人生在世,笑到最後的才是赢家。
徐嫖侧身逗弄襁褓中的小儿,眼角闪过一丝得意。
门外赵玄音听罢阖上眼,再睁开时已没了痛色,牵着金黎思快步回了自己寝宫,她推金黎思写大字,自己则坐在另外一边垂眸低思。
真是男孩,先前观察许久差不多判定是个女孩,始料未及,打断了她先前的设想。
金黎思小心地瞄了眼低头不语,面色阴沉的赵玄音,放下笔望向外头,太阳正好,她蹦下椅子跑过去拉住赵玄音,眯眼笑呵呵地对她说:“音音姐姐,我们出去放纸鸢吧。”
赵玄音擡头也往外面看了眼,意外地说道:“你不是不喜欢晒太阳?每次练刀还得挑阴处,这中午太阳正大着呢。”
“没关系也不是很大,走吧走吧!”金黎思笑着硬拉她的手要往外走。
赵玄音拗不过她,便随着金黎思出了门,宫女们挑了两只颜色鲜艳活泼的纸鸢跟着她们。
两人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金黎思欢快地放起了纸鸢,赵玄音却仍心不在焉。
金黎思回头笑着指飞在空中一大一小的两只纸鸢,对赵玄音说:“音音姐姐你看,那两只像不像我们两个,飞呀飞,”她又放了些线,“啊,飞得好高啊。”
赵玄音避开刺眼的阳光,擡头看飞得高高的两只纸鸢,莞尔一笑点头:“嗯。”
“音音姐姐,不管发生何事,我都会陪着你。”金黎思握住赵玄音的手说道。
赵玄音被这小手牵住,心中一暖。
“嘶!”忽然,金黎思手中纸鸢牵着的线不知因何缘故被挣断,差点绞伤金黎思的手。
赵玄音慌张地拉起金黎思的手左右仔细看,“怎麽样,伤着了没。”
宫女们吓得六神无主急忙跪下:“公主恕罪!”
而金黎思扬着笑,“我没事,你们快起来,和你们没关系。”
擡起另一只手指着脱线高飞的风筝,高兴地说:“音音姐姐,你看,它没有线飞得更高啦!”
“竟不成竟凡自扰,穷无完穷总他忧。汲汲营营囚笑我,应乘好风送九天。它自由了。”赵玄音沉吟後紧绷的脊背一松,远眺越飞越远的风筝。
她心下释怀大半,人生不如意事常□□,不必事事都追求自己所想那样完美无缺。
赵玄音含着温柔的笑蹲下抱着她说道:“谢谢你啊黎思。”
“嘿嘿。”金黎思终于看到她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来,总算是哄好了,心里暗下自夸自己真是个又会耍刀又会哄人的小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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