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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照
周烬没去见段建安,他撑着那把天蓝色的伞静静站在原地,目送车在雨里飞驰消失在道路尽头,才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走了十来分钟,一栋高大的医院建筑落入视线,周烬停留一阵後,收起伞,踏入医院大厅。
天色渐晚,过了饭时,医院此时人流量少了许多,昏白的光线下较平时多几分冷清,周烬摁下电梯顶层,进入医院心理部,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
安静中只听见敲门三声的回响。
“进。”门内的人道。
看清来人,坐在办公椅上翻阅资料的齐医生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
领导安排他带人来芜城出差一周,临行前他曾给周烬打过电话,让人务必来中心医院见一面,左等右等六日,这孩子非拖到最後一天才肯现身。
每次周烬来见他的时候都会把自己捯饬好,看不出异样,今日或许来得匆忙,齐医生眼睛一眯,心细地就发现了不对劲。
周烬面上看不出什麽伤势,只不过微微避在身後的右手心有血,已经凝固成一条血痂。
齐医生心下了然,平白感到几分不是滋味,这孩子真如同匿名信上希望他活的那样活着,而他身边没有一个人希望他这样活着。
齐医生没有对此提半句,而是拿过茶壶倒了杯茶推过去,温和道:“你来啦,快坐。”
周烬在他对面坐下,一如既往地低眸沉默,手里把玩着茶杯没有喝。
齐医生照例询问:“近些日子,你还是没有想起什麽吗?”
这次倒是出乎他意料,周烬摇了摇头。
齐医生:“没有?”
“不,我想起来了一部分。”
齐医生诧异地朝他望了过来,要知道周烬前几次都必须在治疗下才勉强回忆起一点,但他作为有专业素养的心理医生很快调整好表情,语气轻缓地引导人讲出来。
周烬闭上眼,梦里的场景重新浮现:“确实,是我父亲开的车。”
“我母亲生日那天,许久未见的故友特意赶来,她很开心多喝了几杯酒,所以当晚是我父亲开的车,後半程我睡着了,即使後面也只迷迷糊糊听见他们两个人争吵起来。”
“具体我没听清,但母亲情绪很激动,她在哭……哭得很伤心,父亲要开车,在劝她冷静下来,回去慢慢谈,再後来……”就是车在暴雨中打滑撞向防护栏的事了。
也许是两人争吵之下周弘铭分心,没注意路况,也许是孙以薇抢夺了方向盘导致车失控,究竟是怎样的真相根本无从知晓。
周烬擡眼,淡声道:“我想,虽然没听清,但他们大概是为了我爸的大学初恋吵架吧。”
“初恋?”齐医生目光微动,抓住这个字眼。
“嗯,”周烬点头,“他们在大学後就分开了,彼此成家,很多年来我从未听过我父亲提起她。直到我母亲生日前段时间,据我所知,他们重新恢复了联系。”
“……然後呢?”
“没有了。”剩下的就是周烬另行调查的部分,除去段建安和他没人知道。
齐医生点点头道好,低头沉思了片刻,似下定决心般,把手里刚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对面的人:“你看看。”
周烬接过,翻开第一页後看清楚上面资料人姓名,身体蓦地僵住,一股强烈的直觉不断冲击着他的头脑。
齐医生将自己所知全盘托出:“这是我同事那边拿到的,他接待过你母亲。”
这一叠资料都是关于孙以薇女士和心理医生谈话的内容,不止两三次,最初时间可以追溯到她生日前一个多月。
“你母亲也谈到另一个人——她叫姚曼对吗?孙女士不曾怀疑夫妻之间的感情,可後来某一刻她産生过动摇,也许是她撞见了姚曼,知晓部分真相,她开始感到焦虑丶失眠,她去见了心理医生。”
“最後一次,她告诉我同事,她联系了私家侦探。”
这是两人最後的谈话。
周烬翻着资料,满页记录的文字里隐约可见一个徘徊在分岔路口上的女人,是怀疑还是选择相信,字里行间都是她的迷惘无助,她的悲恨痛苦。
周烬的母亲,浪漫风情的艺术家,孙以薇女士有很高的情感洁癖,当感情里出现瑕疵,她又会如何做呢?
满篇满页母亲的陈述,让周烬回想那段时间,隔着久远的时光,他唯一记得的是母亲在衆人面前没有丝毫异色,仍旧维持着从容体面,对他也温温柔柔笑着,而他竟然从未察觉一丝母亲的不对劲。
这个家,原来早在车祸前,就已经有了裂隙。
父亲和初恋重新纠缠,母亲挣扎在背叛和怀疑之间,只有他年少一无所知蒙在鼓里,沉浸在幸福的表象里。
可笑,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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