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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金铃单手从柜台上拎过水壶往桌上的杯子里倒了杯温水,又从抽屉里翻出常用治疗腹痛的药放在一旁,“实在不行就吃点药,这个不影响。你今晚什麽也不用担心,就在家里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老一辈受落後观念的影响,总是容易自讨苦吃,不知道适当地用药能有效解决问题。
再三确认过妈妈应该没什麽大问题,金铃才出了门。
一般买卖热闹的晚高峰就那麽两三个小时,她还需争分夺秒。
从小就跟在秦凤娇身边长大,金铃耳濡目染对卖菜的这一套流程也是轻车熟路,利索地推着载满了新鲜蔬菜的小板车到了规定范围内的摆放点。
抵达的时间虽不算晚,但已然是其他摊主的手下败将,前头的好位置都被抢占,金铃
只能寻了个角落里的地方停靠。
冬日的天黑得早,巷子末尾的地段就连路灯也不光顾,她隐在墙角的阴影里摆出整理带来的蔬菜。
而後才忽然想起掏出手机来看时间,正好差不多到了她与季云依她们约定的点。
她点开几人今日刚组建的群聊,酝酿再三发送了消息尽可能真诚地表达自己的歉意。
怕她们误会自己无故失约,金铃还破天荒地多跟了几句解释。
不能赴约是很可惜,但还是家人的身体更重要。
好在她们也并没有在意金铃的临时放鸽子,阮渝宁回了消息过来关心:【阿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们过去帮忙?】
【不用不用,就是吃错了东西,肠胃有些不舒服。】
【那你好好照顾阿姨,我们随时还能约出来玩呢,没事的。】
感动于她们的体谅,金铃简单回复过後收起了手机,心思回到今天的生意上。
绝大多数人没耐心走到这巷尾,所以前来光顾的客人不多。普通的青菜而已,前面那麽多档的都差不多,偶尔有走到最後来问价的也多数是小气到爱揪着一角几分不放的铁公鸡。
但来者都是客,金铃还是耐心着跟对方来回拉扯价格。
待应付走这个难缠的客人,过後许久都没有人再前来询价,金铃只得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消磨时间。
等了会实在无聊,她翻出手机刷了会朋友圈。看着或相熟或陌生的人分享出来的精彩又丰富的生活动态,内心实在很难毫无波澜。
在大家都欢庆的节日,自己却被困在了这狭小逼仄的市场後巷里。但好像总是这样,这样的场景在她过往二十多年的人生里出现过太多次,似乎她本就该游离在世界的热闹之外,只能躲在窥探别人幸福的阴暗角落,是被遗忘的存在。
可是想到,今日在这的如果不是她,就是她强忍着腹痛还要工作的妈妈。一下,好像又没什麽可怨的了。
现实如此,总要有人牺牲掉什麽去撑起生活。
金铃收拾起情绪,重新专注到自己摊位上的商品上去。她早点卖完,就能早点回去照看妈妈。
直到夜色渐晚,前排的摊主卖完了离去,金铃才逮到机会往前移了几个位置,人也站到了光亮里。
这时的人流量虽不如前两个小时好,但仍还有不少才归家来的上班族,这样无家庭牵挂的小年轻买的不算多,但这过往的一来二去,也还是带来了可观的收益。
金铃一直摆到了八点,终于售出了大部分的菜。还有一些因破损丶或品相一般而卖不出去的,被她简单分成了几份,握在手里甩干残馀的水分,一把装进了塑料袋里。
耐放些的带回家自己吃,剩馀的打算等会收摊的时候顺路拿去分给市场里相熟的档主们。
把自己産生堆积在路边的垃圾也简单拾起,再整理好带来的物件家什,金铃推着车子就准备回去。
刚走到巷口,迎面路过一对牵着小孩走来的夫妇,金铃握着推车的把手停住脚步,礼让他们先行。
这一家子大约是饭後出来散步的,被父母牵在中间的小朋友很可爱,脑袋上还应景地戴着小巧精致的圣诞帽,脸上洋溢的笑容也十分甜美。
金铃的目光不由地追着他们离去的身影,直到看着和乐融融的一家三口的背影远去,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被孤身一人的落寞包围。
人对于孤单的感受在盛大热闹的节日里总会格外深刻,负面情绪也随之翻倍袭来,成排山倒海之势将人淹没。
分明早些时候已经屈于现实的无奈哄好了自己,但直至此刻才恍然惊觉,原来被强压下去忽略掉的感受并不会随着时间的逝去自行排解,令人无力的沮丧仍真实存在着。
但路也仍是要继续走,金铃回过神来,扭头回到前方的路上。却不料本空荡的马路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个许久未见的身影,骤然在这时分看到骆聿,金铃心间猛地一颤。
这段时日以来藏起的情绪因这期待过又落空的一面而哗然,她忽然有些委屈,又有些高兴,原来还有人记着她。
两人隔着马路遥遥对望,金铃不知道他来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为什麽而来。
谁也没先说话,只平静地对视。
最终还是骆聿先败下阵来,朝她走过来时手上的粉红分外惹眼,娇艳硕大的一朵绽放在指尖。
这也自然而然地被他作了筏子,顺手别在了板车把手边的空隙上。
金铃不由自主地低头顺着他的动作看去,板车上的青菜早已被她尽数装了起来,此时充当车底的木板上除了灰蒙蒙的一片瞧不见别的颜色,仅有他带来的这一抹艳色装点,像平淡如死水的生活蓦然闯入的生机。
或许骆聿就是她沉寂已久湖中的那一扬帆。
视线被这样的鲜活占据,持续了一晚上的郁闷也仿佛得到片刻消解,金铃移开目光,“你怎麽来了?”
“花开了,是陶菊。想带给你看看。”
“今天过节,送一朵似乎太小气了些,但它不争气,暂时只开了一朵。”骆聿补充着道。
金铃这才有了理由一般将视线重新放到他带来的花上,仔细看过才发现说开了也有些勉强,这花分明大半还是花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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