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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耐溢出的闷哼像是又刺激到了他,下手的力道明显更重。
谢时依暗叹先前那个澡白洗了,热汗淌过一层又一层,浑身前所未有的黏腻。
好久後,谢时依可算是彻底合拢了双腿,可颤颤巍巍发着抖,全身抽筋拔骨一样的软。
云祈粗重的呼吸回到她颈侧,意犹未尽地含咬耳垂,嗓音是竭力克制的喑哑:“我抱你去洗?”
谢时依怎麽可能让他抱去洗?
她软绵绵掀开他,手忙脚乱捡起丢去角落的睡裙,欲盖弥彰地遮挡身前,跌跌撞撞跑进了浴室。
恒温水流自上而下地冲刷,水汽滚滚蒸腾,谢时依低头一看,身前,腰上,腿上,全是斑斑红痕。
她羞恼交加,错开视线快速洗完,拉过宽大浴袍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不料拧开房门走出去,云祈就在门口。
谢时依受惊不小。
只见云祈还是先前她跑下床时的模样,上身的衣衫被脱掉扔开,只穿一条宽松的睡裤。
裤腰堪堪压过半截人鱼线,深刻的腹肌和胸膛全然暴露。
他霜白的肩膀有一处显着的牙印,隐隐渗出了血珠。
那是她先前受不住,不管不顾咬下去的。
这会儿云祈赤裸着站来面前,好似让她好好看清楚自己的杰作一般。
谢时依不自觉往後退远两步,双手按住浴袍宽大的领口,满目戒备:“你怎麽在这里?”
“等你洗完。”云祈视线瞟过她紧压领口的指节,玩味地扬了下眉。
他又不是没把她剥光过,还有什麽不能看?
被他露骨注视,谢时依大惊失色,把持浴室的门把手,又想关进去。
云祈一只手撑住门板,轻笑一声:“我也要洗澡。”
谢时依才不信他,好想脱口拆穿,他可以另一间浴室洗。
可瞟见他下面,她没胆子出声。
他先前忍耐到极致,情难自抑撞上腿根的力道和滚烫,她现在光是想想,双腿都在发软。
“但不是不可以再欺负你一会儿。”话音未落,云祈拉住她胳膊,推着人进了浴室。
几平米的逼仄房间仍旧弥漫潮湿水雾,热意缭绕。
谢时依被迫退到玻璃隔断,云祈一手撑上玻璃,一手护在她脑後,不停站近。
谢时依感觉自己又被陌生的滚热抵到,反射性战栗。
她一时顾不上领口,伸手想要挣扎,出奇地发觉云祈温柔了不少,仅仅含上她唇瓣,缱绻地吻。
双手别提多老实。
“这样就好。”云祈吻得细致而绵长,模模糊糊地说。
一室热意层层叠加,谢时依大脑比在床上那会儿还要混沌,她没听懂:“什麽?”
“只要这样就好。”云祈身上洇开潮润,气息灼灼,抵住她额头说。
——
城市另一端。
眼看着谢时依被云祈接走,刘艳挺直的身板瞬时像是失去了支撑物,瘫软地跌坐。
若不是阿华眼疾手快,搀扶得及时,她都沾不上椅子,能直接摔坐去地上。
她们三个认识十年之久,始终抱团取暖,相互搀扶前行,这还是第一次闹红了脸,又闹红了眼。
果然只有最最熟悉亲近的人,才知道如何精准戳向对方的心窝子。
阿华看向刘艳逐渐弥漫猩红血色的眼,心绪复杂,没有多讲其他。
刘艳显然不想留在这里面对她,稍微平复几分钟就说:“我回了。”
“你别走了吧。”阿华见她状态恹恹,霜打的茄子一样有气无力,着实不放心。
刘艳撑着桌面站起来,大红唇瓣扯出一个笑,不以为然地说:“我可是刘艳,我能有事?”
说着,她就踩着十厘米高的凉鞋走了出去。
阿华清楚她不会想让自己跟,戴上口罩站去店门口,目送她慢悠悠走远。
刘艳兀自绕出中央商务区,没有叫车的打算,漫无目的地沿着人行道走,越来越偏也不当回事。
夏日燥闷的夜风偶有扑面,胡乱吹散她精心保养的长发,拂上面颊,粘黏眼角,她都懒得擡手扯一下。
她和谢时依三人不同,她不是被谁拐进爱之家的,生她的女人就是爱之家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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