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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像你眼睛的波长
光谱项目的技术对接会变成了一场无声的硝烟战场。
周舒怀坐在会议桌主位,指尖敲着桌面,目光冷得像实验室的光谱仪,落在陈念团队提交的需求文档上,迟迟没有开口。
会议室里的空气凝固得能滴出水来,陈念的指尖攥得发白,文档边缘被捏出深深的褶皱。
自从那个深夜的对峙後,周舒怀就像变了个人,温和的笑意被冰冷的专业彻底取代,而这份冰冷,又精准地只针对她一个人。
“这份需求文档,不合格。”周舒怀终于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把文档推回陈念面前,指尖划过“紫色峰值参数”那栏。
“550纳米?陈总监是忘了光谱基础理论吗?这个波长的绿色怎麽可能还原出你要的‘夏日槐树叶质感’?”
陈念的脸瞬间涨红,团队成员都惊讶地看向她——这个参数是她亲自定的,明明反复核对过数据。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对上周舒怀嘲讽的眼神:“还是说,离开实验室太久,连基础参数都记不清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进心里,陈念想起高中时,他耐心教她记光谱参数的样子,轻声说“记不住没关系,我帮你记”。
而现在,同一个人,用同样的知识点,狠狠刺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我会重新修改。”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把文档紧紧抱在怀里,指甲几乎嵌进纸页。
接下来的日子,周舒怀的“刁难”变本加厉。
陈念团队提交的设计方案被他以“艺术呈现不符合光谱原理”打回,熬夜改好的参数被批“过于理想化,忽略技术限制”,连设备摆放的示意图都被挑出“光影角度不合理”的毛病。
每次对接,周舒怀总能精准地找到最尖锐的问题,用最专业的术语把她的方案批得体无完肤,语气平静得像在讲解一道简单的物理题,眼神里却藏着毫不掩饰的冰冷。
“陈总监,”一次设备调试时,陈念弯腰检查线路,周舒怀突然站在她身後,声音冷得像冰,“连线路颜色都分不清吗?红色是火线,蓝色是零线,这点高中物理课就教过吧?还是说你的心思根本不在工作上?”
陈念的後背僵得像块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没掉下来。
她知道他在故意刁难,用这种伤人的方式发泄七年的委屈,可每句话都精准地戳在她的痛处——那些年被迫中断的学业丶偷偷在深夜补习的物理知识丶支撑她走到今天的所有努力,在他的嘲讽里都变成了笑话。
团队里的实习生看不下去,小声嘀咕:“周博士是不是太严格了……”
陈念立刻打断:“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回去重新改。”
她不能让别人看出他们之间的裂痕,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处处刁难她的人,曾是她整个青春的光。
午休时,陈念躲在楼梯间偷偷哭,摄像机里存着高中实验室的旧视频,周舒怀笑着说“错了没关系,我们一起改”的声音,和现在他冰冷的指责在耳边重叠,尖锐地刺痛着神经。
她掏出颗荔枝糖塞进嘴里,甜腻的味道却压不住喉咙里的苦涩——连喜欢的味道,都因为他的存在变得又甜又痛。
钟思琪找到楼梯间时,正看到陈念把糖纸小心翼翼地收进钱包,里面已经攒了满满一沓,每张都带着不同程度的褶皱。
“他不是故意的,”钟思琪蹲下来握住她的手,“他只是……太痛了。”
陈念摇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我知道,都是我的错。”
实验室里,周舒怀把陈念团队的方案摔在桌上,方案上的红笔批注密密麻麻,连标点符号都被圈出来纠正。
方奕走进来,看着他发红的眼眶,叹了口气:“你这样刁难她,自己不难受吗?刚才在监控里看到她躲在楼梯间哭,你忍心?”
周舒怀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丝也没察觉:“难受?我七年的等待,她一句‘对不起’都没有,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话虽如此,心里却像被什麽东西狠狠揪着,每次看到她泛红的眼眶,都像在自己心上划刀子。
他走到展示柜前,看着那台光谱相机,镜头盖的荔枝糖图案被他摩挲得发亮。
其实他比谁都清楚,陈念的方案几乎完美,那些被他挑出的“毛病”,不过是他想留住她的借口——哪怕是以这种互相伤害的方式。
深夜的实验室,陈念带着改了第五版的方案来找周舒怀。
她把方案放在桌上,指尖颤抖:“周博士,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周舒怀翻开方案,目光落在最後一页的光谱图上——紫色峰值旁,她用铅笔轻轻画了颗小小的荔枝糖,糖纸上写着“对不起”。
他的心脏猛地一缩,所有的尖锐和冰冷瞬间崩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酸涩。他合起方案,声音低哑:“明天让团队按这个执行。”
陈念转身离开时,脚步顿了顿,轻声说:“苔石镇的荔枝树,今年结果了。”
周舒怀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知道,这是她在笨拙地示好,用他们之间最隐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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