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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影灼走了没多久,大夫就出来了,见池浅焦急的等在门口,立马上前:“夫人不必担心,殿下没伤着要害,如今已经处理好了。”
听了大夫的话,池浅心上一紧,直接跑进了房里,裴承谨如今昏迷躺在床上,虽然说没打中要害但也是伤的不轻。
因为失血过多,裴承谨脸色有些发白,池浅虽然知道他伤的不轻,可现在亲眼见到了心中还是一惊。
池浅在他床边坐下,一脸担忧的握过他的手却发现他烫的可怕,擡头问一旁的大夫:“殿下如何会这麽烫?”
“这都是正常的,夫人不必担心。”大夫在一旁解释着。
池浅抿唇点点头,看见裴承谨此时满头大汗,许是因为发热引起的,“去打盆水来吧,我给殿下擦擦。”
“是。”
池浅就这麽给裴承谨擦着,脸是擦完了,顺着他的脖颈看下去,池浅皱眉,里面也全是汗......
一旁端着水的奴婢正看着热闹,世子妃这样把世子殿下放在心上,应该也会擦下去的吧。
“你们先下去吧。”池浅却突然说。
“是。”她的好心情戛然而止了,这麽新鲜的场面她看不到了......
池浅待人都出去後,皱着眉把裴承谨的里衣敞开,池浅不禁一顿,吞了吞口水,细密的汗珠覆在他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
这显然是一抹春色,但池浅还是定了定神,拿起帕子给他擦起来,擦完後又立马给他穿好,将那帕子丢进了盆里。
忙完後,她给自己扇了扇风,怎麽在这秋日里还会这麽燥热,真是奇了怪了,她虽然觉得有些荒谬,但还是不禁怀疑是裴承谨的高热传给了自己。
*
裴承谨半夜醒来时下意识想擡手,却发现手被人握着,顺着看过去,池浅正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
他一怔,池浅睡着时那张白净的小脸其实还是有些可爱的,她的睫毛又长又浓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姑娘哭多了,泪水给滋养的。
裴承谨冷哼一声,这一声倒是把池浅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看到裴承谨醒了,眼睛瞬间明亮:“殿下,你醒了!”
擡手就要去试探裴承谨额头的温度,却被他一把抓住,眼神锋利如剑:“这里就你我两个人,还要装吗?”
池浅皱眉,挣了挣被他握住的手,挣不开,秀气的眉皱的更紧了:“殿下,你弄疼我了......”
裴承谨冷笑一声,松了手,池浅立马揉了揉自己那只被他握疼了的手,委屈极了,“我让她们送些吃食来给殿下吧。”
没过多久,一碗清粥就被端了进来,池浅接过,舀了勺粥递到裴承谨嘴边,却不见他张嘴,她尴尬笑笑,收了手,放回了案上。
“看来殿下还是在生我的气。”委屈极了,池浅长得本来就小白花,如今眼里氤氲着,让人不自觉的激起保护欲。
进来的奴婢疑惑的看着裴承谨,怎麽还能将这麽柔弱的世子妃给惹哭了?
又看一眼池浅,池浅的眼泪刚好掉出来,她端着粥不禁皱眉,又怯怯的看一眼世子殿下,怎麽能忍心将这麽柔弱的世子妃给惹哭了!?
池浅擡起袖子给自己擦眼泪,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扬起一抹笑,袖子没遮住的那双眸子却还是委屈的看着裴承谨。
裴承谨又怎麽会感受不到池浅的心机,他浅浅一笑,声音温柔:“阿柔这麽晚了还守着我,我是担心你染着风寒。”
“那我看着殿下将这粥喝了就回去。”池浅敛了敛眼泪。
裴承谨拿过那碗粥,慢条斯理的喝起来,但他速度却不慢,他喝完粥,将碗再次放了回去。
端着粥的小奴婢最为懂事了,看见这里没什麽自己的事了,便也直接退了出去。
“那殿下,你好生休息,我也先回去了。”池浅声音轻柔,神色担忧的看着裴承谨。
裴承谨却没说话,只是细细的盯着池浅看,她还以为是不是她脸上有什麽,擡手去摸脸,却什麽也没摸到:“殿下?”
裴承谨眼珠一转,看向她的手,从容一笑,“你这手,就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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