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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不一样
说是等池浅将伤养好,可实际已经等不及了,啓程的日子只是耽搁了三日,池浅便和裴承谨出了上京,前往了远在南方的琼州。
裴承谨骑着马在前面,池浅的马车很在後面,车里有些颠簸。
缜密的汗珠浮在池浅的额头上,一旁坐着黎黎,“可是夫人的伤口疼?”
才不过草草休息了三日,这伤口刚刚又裂开过,此刻又经过长路奔波,就是身子骨再强也是坚持不了了。
“我没事,你别告诉殿下。”池浅摇摇头,可背後还是火辣辣的疼。
“夫人……”
池浅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待会儿到了驿馆,你帮我换个药就好。”
马车缓缓在路边的一个驿馆停下,池浅要下车时,看见了裴承谨的手向她伸来,她搭着他的手下车。
裴承谨看见池浅额头上缜密的汗珠,问:“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池浅抿着唇,摇头:“可能是该换药了。”
池浅看了眼後面的黎黎,黎黎迅速上前扶住她:“奴婢带夫人去换药。”
说着两人就擡步进了驿馆内,裴承谨皱着眉:“影灼。”
影灼本来还在整理马车,听到裴承谨叫他,他上前。
“去找个药铺,问问他们有没有止疼的。”
影灼一愣,但又迅速回神,“是。”
他拿上一旁的剑,骑上一匹马,疾驰而去。
*
“天啊……”
黎黎脱去池浅的衣服,纱布已经渗血出来了。
她急忙将那渗血的纱布换下,看见里面的伤口她不免又吸了一口凉气,那刀伤已经化了脓。
这样的伤口,放在谁的身上应该都会疼死,黎黎略带哭腔:“夫人为何都不喊疼!?”
池浅已经脸色惨白,其实这一路她已经忍了许久,“我都还没疼哭,你哭什麽?”
黎黎吸了吸鼻子,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掉了出来,张了张嘴:“如果她还在,也会哭死的……”
池浅心上一跳,是啊,如果真正的昔柔看见她这满身伤估计会一边哭一边给她找大夫……
池浅眼眶微湿,明亮的眸子转动着:“应该是化脓了,拿个帕子,把脓擦了吧。”
“夫人,这会疼死的。”黎黎说。
“无碍,你擦便是,我忍着。”
池浅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主仆二人相视一眼,池浅示意黎黎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裴承谨。
池浅的眸子不知何时已经氤氲了些水汽,看向门外,刚好撞上裴承谨的目光。
“殿下。”黎黎行礼。
池浅别过眼,裴承谨也轻轻点了个头:“阿柔的伤如何了?”
“夫人背後的伤口已经……”
“黎黎!”
黎黎刚要把伤势说出来就被池浅打断了,有些委屈的将头低了下来。
裴承谨看出黎黎的委屈,将手里的一副药递给她说:“你去把这药煎了。”
黎黎接过药,跨步出门煎药去了。
裴承谨再次对上池浅的目光,她虽皱着眉但她的眼神里没有示弱反倒满是坚毅,他心里不禁想,虽然她和昔柔长得一样,但这神态却完全不一样,上官家怎麽会蠢到用一个上官池浅来搪塞他?
他缓步走到她的後面,伤口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他怔住了,伤口已经大片化脓,鲜血也是直直往外冒,他不知道她是如何能忍着一路一声不吭的。
“为什麽不说?”他问。
“我不想影响殿下赶路,琼州的百姓,等不起。”池浅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伤口。
“不疼吗?”少女的背单薄的很,雪白的肌肤上如今已被鲜血染红,裴承谨不禁皱眉。
“疼的。”池浅柔柔的声音传来。
裴承谨坐下,从手中的瓷白瓶子里倒出一些粉末在桌上的杯子里,倒水:“这是在附近药铺找到了草乌散,功效比不上麻沸散,但有总好过没有。”
他将杯子递给池浅,池浅接过喝了,这药的味道不好,苦的很。
她喝完後,赫然一颗蜜饯出现在眼前,池浅顺着看过去,发现不知何时裴承谨手里竟有了一包蜜饯,有些怔愣。
“吃了。”裴承谨见她不动,直接将那蜜饯塞进了她嘴里。
随後他又绕到池浅的後面,拿过一旁泡在水里的帕子,皱眉看着她的伤口,上手替她处理。
伤口处的脓裴承谨一点一点擦着,这一定很疼,可是池浅却时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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