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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一阵劲风袭过,小膳房那扇未上锁的窗被吹开,阿杳自回忆中回过神来,起身来到窗边看向远处的夜空。秋夜寒凉,阿杳只站在窗边都不小心打了个寒颤,而此时姜晌还被锁在这凛凛寒风中。
其实这些年逃跑过的蛊奴不止姜晌一人,甚至有时太过无趣,阿杳还会故意制造机会让他们逃,等到那些人觉得自己已经逃出生天时再突然出现将他们抓回,看着他们失望愤怒的表情感觉甚是有趣,毕竟有蛊在身,这些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但没想到的是,今日愤怒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可是自己又在愤怒什麽呢?是气姜晌的欺骗吗?明明说过不会逃但是却逃了?可是那句信誓旦旦的“不会逃”她之前明明听过无数次,每一次都不曾放在心上,为何这次偏偏就信了他?或者是气他不打招呼就离开?可是逃跑哪有打招呼的啊!
思忖间又一阵寒风吹过,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打在脸颊上很是冰冷。阿杳轻轻擦拭着脸上的雨迹,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自嘲的笑,自己今日是怎麽了,竟然会对姜晌言语的真假那般执着,今日那般气愤,应该只是因为姜晌选错了逃走的时间吧!古意血饲之日,自己憎恶一切预料之外的事。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借今日试探一下小王子是否真正完全接纳了姜晌。被长生蛊完全寄生的人,百毒不侵百病不扰,若是这般寒凉的雨夜宿在草棚还未染风寒,也算是给了百病不扰一点验证。如今姜晌是古意摆脱血饲的唯一希望,也是自己这些年筹谋的最大把握,她必须最大程度地确保万无一失。
关上窗子回到炉竈旁,鸡汤已经煲好,算算时辰,秘室中的血饲应该也快结束了。阿杳拿出陶罐盛好鸡汤,放入食盒中向御书房走去。
吮吸了近一个时辰,皇帝终于住了口,伸手拿过床上的汤婆子放到古意怀中,又细心地为他裹好被子,随後起身走到茶桌前端起一盘阿胶红枣,拿出一颗喂到古意嘴边道:“小意,先吃几颗枣子吧,夭儿应该很快就过来了。”
古意张嘴接过枣子,细嚼慢咽後微笑着看着皇帝道:“谢谢父皇。”
话音刚落,一阵开门声响起,阿杳带着食盒回到了秘室,看着床边的皇帝欠身行礼:“父皇,夭儿可是打扰到您了?”
“不打扰,你来的正好。”皇帝站起身道:“夭儿,接下来小意就交给你照顾了。”
“父皇放心,夭儿一定照顾好太子殿下。”阿杳承诺。
皇帝点点头,将手中装着阿胶枣的瓷盏放在床边,慈爱地摸了摸古意的额头:“夭儿的手艺好,一会儿药膳多吃些。”
“好的,父皇慢走。”古意浅笑恭送。
皇帝未再耽搁,转身离开了秘室。每次血饲得到的血液需要恒黎将其同化才能真正成为自己的养料,现在他要去另一间秘室调息,等待恒黎同化结束,大概还需要一个时辰。
二人目送皇帝离开秘室,在屋门关上的那一刻,古意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神色慌乱地喊着:“阿杳!阿杳!”
“我在这里。”阿杳走上前握住古意颤抖的手,“别怕,已经结束了,我在陪着你。”
“阿杳,”古意双眼噙着泪水,眼神又惊又恐:“刚刚血饲之前他为什麽突然那般感慨,是不是想要取代我了?他还跟我说,希望我骂他恨他甚至想要杀了他,他是不是知道我们的计划了?是不是?”
“别慌,别多想。”阿杳声音轻柔地安慰道:“放心,他不会杀你的,太孙年纪还小,无法为血饲提供足够的血液,你现在很安全,今日他就是感慨一下而已,不是想要取代你。”
“真的麽?”古意看着阿杳,目光犹疑。
“真的,”阿杳认真地望着古意:“相信我。”
“好,我信你。”听到阿杳肯定的回答,古意紧绷的心稍稍安定,回握着阿杳的手,似嗫嚅般道:“我信阿杳。”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阿杳紧紧握着古意的手,努力压抑着自己语气中的哽咽。
古意闭上双眼倚在阿杳肩头,似乞求也似撒娇:“阿杳,我好难受,好冷,好困,你抱抱我好不好?”
阿杳将古意揽在怀中,紧紧地搂着安慰道:“好,我抱抱你,但是你先不要睡,我给你煲了鸡汤,很好喝,尝一尝好不好?”
“不好,你肯定又放了很多药材。”古意蜷缩在阿杳怀中像个受了委屈的孩童:“我不喜欢吃白芍,也不喜欢吃当归,不喜欢吃猪肝,更不喜欢吃阿胶枣。”
“放心,我手艺好,保证没有药材的味道。”阿杳耐心劝说道。
古意擡眼看了看阿杳,继续委屈着“你肯定在骗我,就像之前那几次一样。”
“骗没骗你,喝过才知道。来,先吃一颗糖。”阿杳说着在古意嘴里塞了一颗柚子糖,随後打开身旁的食盒中拿出汤碗,舀出一勺吹了吹後递到古意嘴边道:“尝尝,绝对没骗你。”
古意半信半疑地喝下了汤,随後咂咂嘴,皱着眉问:“阿杳你确定这是汤麽?怎麽什麽味道都没有。”
“当然是汤,还是放了很多药材的汤。”阿杳笑着道:“只是刚刚喂你那颗柚子糖被我做了些手脚,它能让你暂时失去味觉。”
“你……”古意苦笑着:“你这是解决不了药材的味道,所以选择解决我麽?”
“你就说现在这汤还有没有药材的味道吧!”阿杳的眼神满是得意。
古意一时语塞,许久才吐出三个字:“……你赢了。”
临近丑时,古意陷入熟睡,阿杳起身离开秘室,见皇帝正坐在秘室外的御书房批着奏折,忙见礼道:“父皇,您怎麽还没休息?”
皇帝没有回答,只反问道:“小意如何了?”
“父皇不必担心,太子殿下今日将药膳全部吃光了,现下已经安睡,我约莫着要午後才能醒来。”阿杳回道。
“那便好。”皇帝放下朱笔,看着阿杳继续道:“听小意说,你上次从死牢带出去的那个姜晌很有希望与小王子配对成功,现在进展如何了?”
“回父皇,现在小王子已经寄生在姜晌身体里了,虽然目前小王子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折磨宿主,但是稳妥起见还是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确定已经完全寄生後才好进行接下来的炼化。”阿杳答道。
“你说得对,稳妥些好。依你所说,小王子对姜晌的反应确实比对之前那些人友好许多,但愿这一次老天能够成全我们吧。”皇帝揉着眉心叹道:“朕也受够了这三月一次的血饲了。”
“父皇放心,这一次夭儿有把握能够成功。”阿杳语气坚定。
“那朕等你的好消息。”皇帝笑笑:“今日你也累了,你的房间今早朕已经派人打扫过了,快去休息吧,明日还要辛苦你继续陪着小意。”
“那夭儿先退下了,夜已深了,父皇您也早些休息。”阿杳说完行礼拜退。未至门前,身後突然再次传来皇帝充满哀伤的声音:“夭儿,朕只有你了。”
阿杳站定,她知道皇帝的意思,如今整个大盈身负蛊师血脉能够控蛊的人只有她一个,若是自己有生之年无法炼化出真正的长生蛊,皇帝将再也无法摆脱血饲。可是若真的受够了,想要摆脱也不止这一种方法,还可以……
阿杳沉默片刻,转身双手拜道:“夭儿明白,夭儿定竭尽全力。”
皇宫内有一间专属于阿杳的院子,是当年那场大火之後皇帝心疼阿杳一人在外孤苦伶仃,想把她接进宫中生活而特意修缮的,里面的家具都是依照阿杳的喜好打造,虽然阿杳最後没有搬到宫中,但是这间院子还是一直留了下来,每次照顾古意时,阿杳就是住在这间院子里,也算是第二个家。
之前住在这间院子时阿杳都能整晚安睡,但是今夜却不知为何有些失眠,闭上眼便会想起姜晌,想起他平日里干活的样子,做饭的样子,乖巧听话的样子,偶尔调皮的样子,还有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今夜如此寒凉,虽然有小王子在身不会病死,但是会不会冻死?若是姜晌死了,自己该怎麽办,古意又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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