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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怎么用安神贴。”
“哦。”他说,“差点儿就乱想了。”
“……”
路靖则扯过自己枕头。
陈弛让:“那将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由于小时候破相,陈弛让不止一次对陈云旎嫁人和恋爱的事在两人之间开过玩笑。
每次路靖则都会回怼。
只有这次,他无声地笑了笑,并没有回应。
……
第二天赛车,路靖则不出意外赢过陈弛让。
看热闹的人很多,温迎早早在终点等待老公,路靖则却将手臂搭在机车车把上,冷恻恻看着斜前方某个方向。
那里,陈云旎掉了一只耳机,被公司的一位男员工捡到了。
她此刻抱着东西,双手不方便,正准备让他把耳机放在包包里。
男员工居然自作主张帮她戴上了。
小姑娘吓了一跳,退后一步,报以尴尬地笑,嘴里说着谢谢。
路靖则清晰地看见,男员工帮她挂上耳机时,指腹不可避免地碰到她的耳垂。
这一瞬间,路靖则便清楚地认识到,心脏闪过某种极强的欲望。
……
回程那天,陈云旎还没想好用什么理由坐他车,路靖则竟然主动将机车停在她面前,单手勾起她的书包肩带。
“上来。”他言简意赅道。
“……哦。”陈云旎愣了愣,又快速“哦!”了一声。
小嫂子自然坐上了陈弛让那辆,四人兵分两路,一前一后离开。
最开始,陈云旎还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衣角。后面的速度越来越快,她害怕得环在他的腰间。
后面竟然快得像要飞起来,风景如黑线一般后退,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越走越远。
“哥哥!”她在后面抖着嗓音喊道,“哥哥你慢点啊——”
“哥哥……”
“哥哥我怕。”陈云旎大喊,“路靖则!”
无人应答,他根本没降速度。
陈云旎忍无可忍,伸出手捏了一下他的腹肌。
似乎终于回过神,路靖则猛地将车头右拐,进入旁边一条无人的小路口,急刹后,掀开两人的安全帽。
“……”
陈云旎的脸颊又红又白,喘着粗气瞪他:“你疯了吗?你是不是——”
——声音戛然而止。
耳垂被面前的面子忽然捏住。
陈云旎惊讶地抬起头来,看清他晦涩的瞳孔,带着风暴一般的乱。
下一秒。
他低下头,双唇含住那只属于他的物品。
陈云旎哼叫一声,痒得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却宛若螳臂当车,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甚至因为她的反抗,路靖则加大嘴唇的力度,伸出舌尖缓慢地勾勒着那处受伤的轮廓。
“啊——你——”陈云旎摇头,拍他的胸,“路靖则你干嘛呀你——唔……”
勾缠,舔舐,啃咬,霸道地占领,又温和地抚慰。
直到痒得浑身颤抖,缴械投降后,他才放开她。
情绪。
陈云旎猛地意识到,她好像察觉出路靖则的情绪了。
混乱的,疯狂的,不可理喻的情绪。
让人无法抵挡的,忍不住深陷的情绪。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似乎又在内心深处,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以后,你的任何地方,尤其是耳朵,不允许别人来碰。”
路靖则用额头抵着她,淡声道:“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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