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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2页）

&esp;&esp;仅仅是因为对方拥有他永远也无法拥有的正大光明追求她的身份。

&esp;&esp;光所照到的地方，他就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存在。

&esp;&esp;“哥哥……”

&esp;&esp;谢灵抬起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我唯一没后悔过的事就是喜欢你，哥哥，裴陆行，你看着我。”

&esp;&esp;她垂下眼，亲了亲他的手心。

&esp;&esp;乖顺的，带着一点“我只属于你”的意味。

&esp;&esp;在那瞬间，他的呼吸似乎变得明显了。

&esp;&esp;“还记得吗？”

&esp;&esp;她望向他，说：“小时候，是我先选的你，哥哥，是我非要留下来，非要留在你的身边。”

&esp;&esp;“无论什么时候。”

&esp;&esp;“我都只会选你。”

&esp;&esp;“也绝不后悔。”

&esp;&esp;她眼底是那样坚定。

&esp;&esp;房间内明亮的光虚虚地照过来，夜晚里唯一的光亮，仿佛别无选择的、没有退路的指引。

&esp;&esp;“这是你说的。”

&esp;&esp;他说。

&esp;&esp;他低下头，吻她，拥抱变得更紧。

&esp;&esp;再也容不下别的。

&esp;&esp;“以后，就算你再想选别人，我也不会放手了。”

&esp;&esp;亲吻中，这一句变得那样轻，仿佛呢喃一般。

&esp;&esp;窗外的夜色愈渐浓郁，像是一团巨大的凝结的墨渍。

&esp;&esp;一月初，迎来了延和市的第一场初雪。

&esp;&esp;整座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雪白之下，地面上到处都是积雪，有环卫工人清扫，留出了一片空地，树枝上也铺满了白色，偶尔有风吹过，会忽然啪地掉落一团。

&esp;&esp;谢灵低头看着积雪，故意用靴子去踩雪，发出吱嘎声响。

&esp;&esp;“幼不幼稚？玩了一路了。”

&esp;&esp;裴陆行牵着她的手，陪着她找路边的积雪踩来踩去。

&esp;&esp;两个人的靴子在雪中发出此起彼伏的声音。

&esp;&esp;“一点也不。”

&esp;&esp;谢灵说：“成熟的裴小狗可以自己一个人去那边没有雪的地方。”

&esp;&esp;“……”

&esp;&esp;安静两秒。

&esp;&esp;裴陆行说：“你刚才说什么？”

&esp;&esp;“成熟的……”

&esp;&esp;“再前一句。”

&esp;&esp;“一点也不？”

&esp;&esp;“再前。”

&esp;&esp;“再前是你说的，你说——”

&esp;&esp;“我没说，你记错了。”

&esp;&esp;“……”

&esp;&esp;谢灵停了下来，侧头看他。

&esp;&esp;裴

&esp;&esp;陆行神色自若地回望。

&esp;&esp;“你幼不幼稚？”

&esp;&esp;谢灵说。

&esp;&esp;“‘一点也不’。”

&esp;&esp;裴陆行模仿她的语气，学得惟妙惟肖。

&esp;&e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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