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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esp;&esp;很快，程乐宣做了两件事情。一是将所有秦序露过面的咖啡厅宣传视频看了一遍，确认自己的某些猜想，二是发微信拜托许海洋帮忙打听秦序这三年多的工作情况。

&esp;&esp;许海洋看到消息并不感到意外，他给程乐宣打去电话，问：“你想了解秦序，问你家的秘书不是更快？”

&esp;&esp;“不能问陈叔叔。”程乐宣说，“问了他，他和我奶奶就发现我偷偷学习开车了。”

&esp;&esp;“也是。”

&esp;&esp;“不过没有学习开车，我也不想问他。”

&esp;&esp;“怎么说？”

&esp;&esp;程乐宣回想此前从陈秘书口中得到的千篇一律的“秦序很忙”的话术，实话告诉许海洋：“我认为他们有事情瞒着我，可是我还没有找到证据。现在我只记得秦序的大学和专业，不知道他在哪里实习，这样可以查吗？”

&esp;&esp;许海洋想了下，“等会儿你把你有的全部信息都发过来，我问问看有没有认识的校友。不一定行。”

&esp;&esp;“好啊，有需要花钱你就告诉我。”

&esp;&esp;许海洋对程乐宣把他们之间的帮忙转换成金钱交易习以为常，他也不推脱，答应完就挂断了电话。

&esp;&esp;十分钟后，程乐宣把他所了解的秦序信息发了过来，包括秦序的姓名、学校专业、当前任职的咖啡厅名称以及一些生活习惯。

&esp;&esp;「……秦序早餐喜欢吃糖油饼和豆浆，吃鸡蛋喜欢蘸酱油，修理家具和小车很厉害，会养羊，挤羊奶，会做家务和洗衣服，洗得非常干净！」

&esp;&esp;许海洋回复“收到”，看着后面完全无用的几行字，他问：「其实你对秦序是不是还有那方面想法？」

&esp;&esp;程乐宣秒回：「没有了。」

&esp;&esp;程乐宣自觉没有撒谎，就算是重新见面以后心绪仍生有波动，但在确认秦序唯独拒绝同性恋博主合拍视频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不安与悸动就如同被迎头泼了盆冷水，立即冷却了。

&esp;&esp;秦序从来没变，甚至比他想象的更加排斥性少数群体。

&esp;&esp;程乐宣发语音为自己解释：「他把我赶走的时候，我疼了很久，如果我再喜欢他，等于背叛了那个时候的我吧。我只是很好奇，我想要知道他经过了什么，有没有比我疼。」

&esp;&esp;许海洋问：「如果有呢，你心里能舒服点儿？」

&esp;&esp;良久，程乐宣语气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对，我也小气，我希望他比我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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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初次顺利上车练习，程乐宣又假借着出门找朋友的理由悄悄去驾校练了两次，直到要正式去公司报道才暂时停下。

&esp;&esp;入职后，他被安排到了助理岗位。

&esp;&esp;程乐宣的直属上级是部门里唯一知晓程乐宣身份的人，第一天他就把人喊办公室单聊。

&esp;&esp;他给程乐宣两个最新的工作方向，其一是坐在办公室每天收集和录入资料，正常上下班，其二是到配合项目组的筹备和杂务工作，内容和时间更弹性。

&esp;&esp;程乐宣不是坐得住的，果断选择了后者，然后问：“什么叫弹性？”

&esp;&esp;上级说：“说白了，可能能早点儿下班，可能晚上九点十点都不见得结束。怎么样，打算改变主意吗？”

&esp;&esp;“不改变，我可以弹性的。”程乐宣乐呵呵地应下，回到工位上捧着手机坐等自己的任务。他头一次正式进入职场，觉得这类说法很像开盲盒，说不定能一直好运，开出很多“早下班”和“安排简单”。

&esp;&esp;结果当天下午，程乐宣接收到了给新的项目组准备每日咖啡茶点的任务。

&esp;&esp;任务看似容易，拿到双方工作人员的名单以及上级们的餐饮需求偏好表后，程乐宣清楚，这绝不是外卖随意买买咖啡，泡几壶茶，放几块儿茶点就能完好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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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听说程乐宣刚去就领了个这种任务，许海洋说：“又简单又杂，看起来更像是你那个领导在拿这事儿试你。”

&esp;&esp;程乐宣不解：“试我，为什么？”

&esp;&esp;许海洋说：“安排工作不是你进去了就万事大吉。你的岗位不大，让你做太难的怕你受不了，太轻太容易的，人家又担心你觉得被怠慢了。”

&esp;&esp;程乐宣问：“你姐姐以前去工作的时候也遇到了吗？”

&esp;&esp;“我姐跟你情况不一样，别人一看就知道她只是普通找找关系，背景不硬。你去的毕竟是自家公司，他们多想也没问题。”

&esp;&esp;许海洋说得有道理，但程乐宣仍觉得这些关系和想法太复杂，不免深深叹了口气，“人类真是复杂啊。”

&esp;&esp;不如小羊，吃完饭就和小伙伴羊一起“咩咩”叫，没有乱麻般的羊际关系。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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