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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2页）

&esp;&esp;【陵北：嗯】

&esp;&esp;【莫尘：你不困吗】

&esp;&esp;【陵北：不困】

&esp;&esp;【莫尘：那……你方便语音聊天吗】

&esp;&esp;

&esp;&esp;刚接通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说话，莫尘只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esp;&esp;他试探性地说道：“陵北？”

&esp;&esp;对面传来一句“嗯”，他莫名松口气，但还是握紧了手中的笔。

&esp;&esp;他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开免提。

&esp;&esp;“什么事？”陵北的声音比平常更加低沉，传进莫尘耳朵里。

&esp;&esp;明知对面看不见，但莫尘的眼睛还是慌张地到处乱瞟，装作很镇定地说道：“如果……你还没睡的话，正好给我解答一下你的笔记呗？”

&esp;&esp;对面像是有翻书的声音，莫尘屏住呼吸，听见陵北问：“哪里不会？”

&esp;&esp;莫尘还真有几个看不懂的地方，陵北一道道耐心地跟他解释，他赶紧记在本子上，一边写一边忍不住心里嘀咕，陵北变得好像和小时候不太一样。

&esp;&esp;小时候陵北就不怎么爱说话，虽然比起别人，他跟莫尘的话最多，但莫尘总是感到一种刻意的疏远，他把这个归结于陵北的性格，所以莫尘经常主动靠近陵北。

&esp;&esp;可再次见到他，莫尘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变了。

&esp;&esp;或许……只是陵北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话少罢了。

&esp;&esp;讲题的时候，莫尘在哪里顿住，陵北就会放慢语速，一点点帮他分析，把他的思维带过去。

&esp;&esp;莫尘也静下心，认真地听陵北讲，果然效率是平常的两倍，甚至比他自学刷题的效果还要好。

&esp;&esp;不知不觉间，时针指向凌晨两点。

&esp;&esp;莫尘搞完这一小节，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esp;&esp;陵北明显是听到了，他停下说到一半的话。

&esp;&esp;莫尘：“怎么了？”

&esp;&esp;陵北那边传来归东西的声音：“就到这。”

&esp;&esp;莫尘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精神一些：“你困了吗？”

&esp;&esp;手机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esp;&esp;莫尘才发觉已经两点钟，他把人家拖到现在，陵北陪着他一直没睡。

&esp;&esp;虽然不知道陵北的生物钟是什么样的，但莫尘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esp;&esp;语音通话挂断后，莫尘又发了一条微信。

&esp;&esp;【莫尘：那……以后我还能像今晚这样问你吗】

&esp;&esp;【陵北：可以】

&esp;&esp;【莫尘：[谢谢jpg］】

&esp;&esp;【莫尘：晚安】

&esp;&esp;【陵北：晚安】

&esp;&esp;周二中午，周测的成绩就出来了，除了语文作文，这个一般都要慢一些。

&esp;&esp;午休的时候，各科课代表抱着试卷按照名字发到每个人手上。

&esp;&esp;班里闹哄哄的，不少人在哀嚎鬼叫。

&esp;&esp;猴子欲哭无泪地捧着自己的试卷，走到何智宝身边凑过去看他的试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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