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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
当卫观颐在朝堂上旁观那出由童子蒙一手促成的“和离”风波的时候,主谋本人则在书房里兢兢业业地雕着他的小木人。
在侍郎府隐身的这段时日里,童子蒙雕了好多卫观颐,有站着的丶坐着的丶躺着的丶笑着的丶看书的丶发呆的……每一尊木像都被他雕刻得活灵活现丶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那木像上的人,一颦一笑都被他深深镌刻进了骨血里。
此刻他正在雕着一个沐浴中的卫观颐:美人斜倚在浴桶边,一头青丝垂在桶外,胸膛有一半露在水面,面部上的表情既放松又迷离……这本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木雕,却无端透着那麽一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莫名地撩拨人心。一副活色生香的香艳图景在他脑海里浮现,不觉竟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提早下朝回家的卫观颐突然走了进来,吓了童子蒙一大跳,他手中的刀尖不禁往斜处一滑,戳进指肉中,瞬时一滴血珠便滴落了下来。
卫观颐见他的手出血,吓得赶紧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地就把带血的指头放入自己口中,把血吸掉後再吐进痰盂,然後埋怨道:“你魂不守舍的做什麽,我走路这样轻也能吓到你?”
不知何故,他心里又隐隐涌出一股说不出的不安感,让他想起了过年时也曾出现过这样的感觉。
卫观颐说完,才注意到童子蒙的脸红得不大正常,这才去看童子蒙雕的小人。这一看就什麽都明白了,取笑道:“你这就是典型的饱暖思Y欲,欠折腾,天天在家里待得太闲了是不是?”
童子蒙一把搂过他,抱住人往自己怀里一坐,卫观颐就被某处硌得想起身。
童子蒙哪能放他走,凑近他耳边问道:“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莫非是跟我心有灵犀一点通,也想我了不成?”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将卫观颐的耳朵烫红。
卫观颐拍开他那只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的咸猪手,“别闹,有正事要跟你说。”
童子蒙只好委屈地收回手,老老实实圈住美人的腰,问:“什麽事这麽正经?”
卫观颐擡起臀往後挪了挪,“秦宰相今天终于出手了。”
“哦?”童子蒙又把人搂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他躲,“秦宰相做什麽了?”
于是卫观颐便把先前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童子蒙听,就连童子蒙都听得瞪大了眼睛,“他们父女俩可真够做得出来的,难道就不怕这麽做把珍娘娘给惹急了,被那母老虎给吃得尸骨无存?”
卫观颐哼了一声道:“他们之所以不怕,是因为他们严重低估了珍娘娘的手段,只单纯以为那对母子就是两个绣花枕头,外边看着光鲜丶内里装的是草。秦宰相大概觉得:珍娘娘手上无甚实权,即便再怎麽生气也不能把他怎麽样。
再加上在这件事里,他们秦家又是有理的一方,无论是皇上还是大衆舆论,都绝对是站在他这一边的,他算是占齐了天时丶地利跟人和。他可能以为,如今被衆人口诛笔伐的珍娘娘母子,只能认命接受现实的鞭挞,不可能再翻身了。”
童子蒙冷笑:“秦宰相将来一定会後悔他今日的自以为是,他不知道……他其实是在拔一只假寐母老虎的毛。
他哪会知道,那母老虎不过是平日看着像个只会虚张声势的草包,但谁要触及到她的利益底线,那她发起威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卫观颐看着他,“你觉得……珍娘娘接下来会做出什麽样的反击?”
童子蒙道:“佛说: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世间事没有平白无故的针锋相对,何况两人原本还是亲家。
以珍娘娘那样的心计,她应该很快就能想明白,秦宰相之所以这麽着急的要把他们母子俩撇开,还不惜撕破脸,必定有一个不得不这麽做的诱因。
我相信珍娘娘只要顺藤摸瓜,很快就能查到我的身上来。”
卫观颐紧张地看着他,“那我们接下来该怎麽做?”
童子蒙气定神闲地拍拍卫观颐的翘臀,“与其被动地让她查到我头上来,倒不如主动给她些消息,至少我主动的时候,还能控制一下什麽是可以让她知道的,什麽是不可以让她知道的。
只要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就一定会开始她的复仇计划,再无心去管其他。而主动权只要一直都在我的手里,那我就可以拿捏她的步调,让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卫观颐深深地看着童子蒙,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回应。
童子蒙不解地看着他,“怎麽了?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卫观颐垂下眼眸叹道:“卿儿啊,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天生就是一块做帝王的料,有时候我觉得……”
童子蒙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别再说这样的傻话了,我会这样,只因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毕竟它事关母亲和爹爹的枉死,也关乎我和你所遭受的不白冤屈,所以我才会对它格外用心,步步为营。
父母之仇不报就是不孝,你我之冤不申就是认怂,这是我的家事,是我必须要维护的。但除了这个家以外的事,我就不会再费神去管了。我只想对我爱的人,和与我爱的人相关的事去用心,我的心没那麽大,装不下家国天下,只装得下一个你。
要做帝王,就必须要有所取舍,可那个位置上就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要想得到它,还必须得舍弃你,那我要它来做什麽?
谁爱当谁当去吧,反正我是不稀罕,我只想等这件事一结束,就跟着你一起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做一对逍遥自在的神仙眷侣。”
卫观颐听完他的话,爱怜地抚摸他的脸,轻声呢喃了一句,“狗崽崽。”说完便用热烈的吻回应了他的狗崽崽。
童子蒙早就蠢蠢欲动了,卫观颐这一主动,便瞬间燎原。
两人直接就在书房里动起手来,激情过後,痛感苏醒,卫观颐有气无力地忒道:“你属狗的麽?怎麽总咬人?”
童子蒙厚颜无耻:“你不说我是你的狗崽崽麽?狗崽崽当然会咬人。”
卫观颐见他依旧衣冠端正,而自己却衣冠不整,又大骂他是衣冠禽兽。
童子蒙好脾气的帮他拉好衣裳,“明明是你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怎麽反倒骂起我衣冠禽兽来?你自己惹的祸,难道不该自己偿。”
卫观颐揉着酸软的腰,“你倒是惯会倒打一钉耙的,明明是你先对着一根木头发了︱情,还怪我主动投怀送抱?我才是被你带偏的那个好不好?”
童子蒙哑然失笑,“好好好,那算我们互相勾︱引行不行?至于为何这麽容易发︱情,大概是因为秋天到了吧。毕竟……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卫观颐无语地拿起桌上的书敲了一下他的头,“这话也能被你带偏,估计我以後再也听不得‘火烛’这两个字了!”
童子蒙将喜欢的人紧紧抱在怀里,发出好大一声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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