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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秦家千金突然失踪的消息传了出来,同时也传进了卫观颐和童子蒙的耳朵里。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秦书爻这是唱的哪一出?明明昨晚上人还在侍郎府门口大呼小叫的,怎麽才过去一个晚上,人就不见了呢?
而且侍郎府距离宰相府如此之近,就几步路的路程而已,那深更大半夜的,她还能上哪儿去?
两人想了想,同时想到了一个人,便异口同声道:“珍娘娘!”
没想到,珍娘娘这麽快就出手了,还真是性急啊。
秦宰相得知爱女失踪後的第一反应,觉得能干出此事的定是三王爷无疑。首先,三王爷的府邸就在宫外,行事更加方便,而身在皇宫内院里的珍娘娘,手根本伸不了这麽长。而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时除了吃喝玩乐啥都不上心,要不然也不至于那日她儿子府里闹出那麽大的动静,她最後一个才知道。于是乎,秦宰相第一个就排除了珍娘娘的嫌疑。
其次,因为秦书爻爆出三王爷无能还变︱态这事,不但让三王爷失了面子,还失去了做为男人起码的尊严,这才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打击。对同样是男儿身的秦宰相来说,他更能了解男人的心态,清楚那是一种什麽样的耻辱,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想要杀人的心。所以,秦宰相非常确定,秦书爻一定是被三王爷给掳走了。
秦宰相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去三王爷府中要人,却看见三王爷喝得酩酊大醉丶烂醉如泥地倒在自己厢房的地上人事不省。屋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带有呕吐物的馊气,所有进屋的人都不自觉地捂住了鼻子。
秦宰相憋着气,蹲下身一把抓住瘫软的三王爷的衣领,气势汹汹道:“快说,你把书爻藏到哪里去了?”
三王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皱眉道:“书爻?她不是都已经跟我和离了麽,你们怎麽还来跟我要书爻?”
秦宰相拽着三王爷的领口前後摇晃,“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书爻之所以突然不见了,一定是你想报复她进宫告你御状的事,你把她藏起来,就是想继续你变︱态的折磨,是不是?”
三王爷虽然人不太清醒,别的没听明白,但还是听懂了“秦书爻不见了”几个字,便恢复了些清明,“你说什麽……书丶书爻不见了?她去哪儿了?”
秦宰相怒极:“你还给我装?你以为装醉就能瞒天过海了是不是?来人!”
“在!”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到他肯说为止,注意避开脸和致命的部位,不要摊上人命官司。”秦宰相像丢一块破抹布似的丢开三王爷,然後起身往後退去。
“是!”
秦宰相带来的人顿时蜂拥而上,将三王爷圈成一圈,对着倒地的三王爷拳打脚踢。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啊!啊!我这几日天天都在家里喝酒买醉……哪里都没去过,我怎丶怎麽会知道书爻去了哪里?”三王爷现在酒也被打醒了,抱着自己的身子蜷成一团丶痛苦地哀嚎,他这顿打挨得实在是冤,他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好了!都住手吧。”秦宰相见了三王爷这反应,突然觉得此事可能真不是三王爷所为了。他蹲下身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三王爷,再次问道:“书爻真的不是你掳走的?”
三王爷抱着自己的脑袋,拼命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这几日心里乱得很,都没有时间去想别的。再说了,书爻身上不是还有伤,她难道不该在府上养伤,又怎麽可能莫名其妙的突然失踪?难道你们宰相府的戒备竟如此松散,居然连丢了个人都不知道?”
三王爷这话,倒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是啊,书爻若好好在家养伤,怎麽可能轻易被人掳走?那死丫头一定是自己偷偷溜了出去,才给了某些人可乘之机。
难道……是卫晚意?因为只有卫晚意才对那个死丫头有如此大的魅力。那死丫头一定是贼心不死,以为自己和离了就能跟卫晚意再续前缘。那她有没有可能躲去了侍郎府,对卫晚意死缠烂打去了?
想到此,秦宰相沉了沉脸色,对自己人道:“走吧,先回去再说!”说完便转身往屋外走去。
秦宰相从三王爷府里出来後,接着就去了侍郎府,卫观颐听到钟管家的通传後,让钟管家把秦宰相请去了前厅。
他一进前厅就见秦宰相一身寒气地在厅里站着,有凳子也不坐,身後还跟着好几个人。卫观颐知道这是来者不善,便干脆舍了那些虚僞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宰相大人突然光临寒舍,想必是来找书爻妹妹的吧?”
秦宰相没料到,自己还什麽都没说,卫观颐居然就不打自招了。遂不客气道:“你既然知道老夫的来意,还不快把书爻交出来?”
卫观颐惊讶道:“大人您这是在跟晚辈要人麽?您怎麽会觉得书爻会在晚辈这里?”
秦宰相冷冷看着他,脸上赤裸裸地写着:那要不然呢?
卫观颐见秦宰相这神色,知道秦宰相定是想多了,觉得他都还没开口问,自己就先开口问起秦书爻的事来,所以定是以为他把人藏了起来。遂忙解释道:“晚辈之所以这麽说,是因为昨儿夜里,书爻妹妹曾来敲过我家大门,急欲入府来见晚辈。但晚辈以夜深不便相见为由,在门口就已婉拒了她,让她选择今日稍早些再来,这样才不会违了礼教,徒惹旁人说道。”
秦宰相听着这话很不舒服,现在她女儿虽是被世人同情的一方,但名声终是受了些影响,尤其像卫观颐这种前未婚夫的身份,只怕是更恨不得赶紧撇清关系。
卫观颐看出他的不快,继续道:“书爻妹妹如今虽与三王爷已经和离,但以後肯定还是会再嫁人的,她与晚辈今生注定有缘无分,若还这般藕断丝连实在不妥。所以晚辈这麽做,其实也是为了书爻妹妹好,还请宰相大人谅解昨晚晚辈未请妹妹入府一叙之举。”
秦宰相听了卫观颐这麽一说,心里再不舒服,但也知道的确是这麽个理,遂双手一拱,“既如此,就不便再打扰了,谢谢卫侍郎的如实相告。”
卫观颐回礼,“应该的,也希望大人能尽快找到书爻妹妹。”
“嗯,告辞!”秦宰相说完,便又头也不回得出了侍郎府。
过了好一会儿,童子蒙才悠悠的转进大厅看着门口方向道:“就他那要啥啥没有的女儿,他还觉得挺值钱的麽,他哪来的那麽大的自信,居然还有脸跑到你这儿来兴师问罪?”
卫观颐冷笑着捏捏他的奶膘:“不是还可以拿女儿换一个真天子的麽,当然值钱。”
童子蒙瘪嘴,“说来秦书爻也挺惨的,从小到大都被她父亲当做实现自己野心的筹码,许了这个又许那个的,结果最後却落得个如此下场。不过……她那麽讨厌,我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卫观颐但笑不语,凡是跟秦书爻相关的事他可不敢随便发表意见,要不然不晓得哪一句说错了又要被罚,家里可没有几棵树够他摇的了。
童子蒙蹙眉,“你说这秦宰相怎麽就那麽犟呢,找了三王爷又来找你,下一个该不会是去找我吧?他怎麽就愣是不肯相信是珍娘娘所为呢,他难道不知道:其实最毒的是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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