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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没有试图向对面那位至高无上的宋皇解释过,之前并不是他蓄意伏击北府兵,而是平家的嫁祸。
但刘裕根本不理会他的辩解。
千古一帝的怒火之下,一切反抗势力都将被摧枯拉朽地毁去。
管你平家源家,全部宰了便是!
平家首领已经被杀,源赖朝只能拼命往北逃,希望能逃到平泉境内,那里还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士兵。
继续跟北府兵打是不敢了,出海逃命吧!
然而,就在此时,源赖朝忽然得到了一个消息,刘裕撤军了!
嘿,源赖朝满血复活,觉得自己又行了。
……
攻占京都丶扫荡完整个日本南部的平家势力後,刘裕开了一场庆功宴。
酒过三巡,一名下属急匆匆地飞奔来报:“来自临安的急讯——”
见了这熟悉的场景,刘裕微感无语:“不会又是三郎生了什麽病吧,说了这种事以後不要再汇报过来,浪费资源……”
他接过信,定睛一看,手中杯盏不觉轰然坠地。
衆人惊讶望去。
王镇恶发誓,他在北府这麽多年,从未见过自家陛下如此愤怒的神色,眸中烈焰摧烧,仿佛焚天蔽日,能所向无前地燃尽所有的一切。
文天祥的信中措辞,相当冷静克制。
主要就是告知,自己斩杀了所有赵宋宗室,并已经将刘义隆投入狱中,并附上了所有的供词。
“我们家倒是出了一个「麒麟子」啊”,刘裕冷笑着说。
又过了许久,他望着书信里那行关于刘穆之伤情的叙述,一动不动,眼中弥漫了伤痛之意。
怎麽会发生这种事呢。
要怎样做,才能救回穆之呢。
从前总道世间万难,不过利剑一斩,引刃可破。
那些山海云雷丶铁马横鈎,那些雪虐风饕丶烈焰血火,难渡的关山,遥隔的沧海,都不是一合之敌。
他终究会踏过满地的日夕烟尘与骸骨,立到最高处。
他那麽自信,又那麽傲气,不信世间有什麽是自己提剑迎难而上,还不能得到的。
直到此刻,当最重要的人命悬一线,刘裕才意识到,在这种生老病死面前,个人的力量是那般微小,什麽都算不上。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
当年王景略重病,苻坚为这位丞相大赦天下,多次带着百官祭天,又派使者祈遍三山五岳……
是不是也就像现在这样,在最深的绝望中,试图以区区人力,去阻断命运之河的滔滔逝水?
好在,他运气比苻坚好上一线,还有挽回的馀地。
刘穆之不仅是他的臣子,也是他的发小丶好友丶生平至交。
是风雨中一道奔赴的同行者,战场上可以放心交付後背的战友。
也是那个,想要并肩立在最高处丶一起看这片江山基业的人,以及,死生知己。
“现在,轮到我来为你冲冠一怒了”,刘裕轻声道。
他站起身,迎向军帐外的漫天暴雨,铮然拔出了利剑。
“传令下去,三军拔营,即日灭金。北府亲卫军随孤即刻啓程,辎重尽弃,长途奔袭,千里入上京。”
王镇恶明知不合时宜,但还是不甘心地问了一句:“那日本呢……”
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吗?
刘裕在雨中闭上眼,缓缓说了一个“是”字。
就在此时,远方忽然响起了一声悠长的号角。
衆人看向海天尽处,只见一叶舟船乘风破浪,迎着滔天狂潮,一路呼啸而来,势如利剑。
沈林子铁甲长剑,立在船头,後方跟着浩浩荡荡的临安水师。
这不是一支真正的舰队,因为他们从临安城赶来,精锐舰船都在外征战,同时也为了赶速度,大多选用了轻便小船。
但这依旧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铁血雄兵。
临安禁军的主力都在此处。
一切都在文天祥的计划中,他稳定了临安局势,切除了所有乱源,立即腾出手来,指挥这批军队星夜北上。
沈林子脸色苍白,因为长久急行军而显得倦怠,但眸光却明亮至极,熠熠生辉。
迎着凌厉天风,一字一句道:“北府建威将军沈林子,奉临安城的号令,援军灭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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