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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师兄
◎他没死◎
宗主带着沈初言和三长老,在蜿蜒曲折的路径中辗转前行。
终于,他们踏入了一个由冰雪融化形成的溶洞。刚一迈进,刺骨的寒意便扑面而来,这里的寒冷程度远超执法堂顶,沈初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若不是有三长老的灵力护佑,她踏入的瞬间恐怕就会被冻成冰雕。
沈初言心中一凛,她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是万剑宗的禁地,一向严禁弟子踏入。
他们沿着溶洞内崎岖的道路继续深入,潮湿的石壁上渗着水珠。沈初言的裙摆被尖锐的石棱勾出细痕,她却浑然不觉,目光紧紧锁着前方,指尖因用力攥着袖角而泛白。一路上绕过的阵法愈发精妙诡谲,符文在暗处流转微光,每往前一步,她心口的紧张就翻涌得更凶,像有只无形的手攥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前方骤然开阔,一处悬空的石台浮在氤氲雾气中,中央那具冰晶棺材正幽幽泛着冷光,寒气顺着石缝漫过来,竟让她指尖的颤抖更厉害了些。
沈初言的呼吸猛地滞住,她开始害怕——怕这又是一场镜花水月,怕那冰棺里的人根本不是他。
她缓缓转过头,鬓边的碎发不知何时被冷汗濡湿,贴在泛红的脸颊上。看向三长老时,那双总是清亮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汽,期待与忐忑在眼底交织。
"三师伯,这里面……"声音出口,沈初言才惊觉自己在发颤,剩下的话堵在喉咙里,像怕一开口就惊碎了眼前的景象。
三长老的白须在雾气中微动,凝重的神色里藏着几分悲悯。他轻轻朝她点了点头,随後伸出手,温柔地将她向前推了两步,像是在给予她勇气,轻声说道:"去吧。"
石台上的寒气更甚,沈初言的脚步声在溶洞里敲出空洞的回响。她盯着冰棺里的人,一步一步走近,当那双紧闭的眼丶清俊依旧的眉眼彻底映入眼帘时,积攒了数年的委屈与思念轰然决堤。
泪水砸在冰晶上,晕开一小片转瞬即逝的水雾。她忽然笑了,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几分傻气,眼角却有新的泪滚落,顺着脸颊滑进衣领。
"师兄……"这两个字在舌尖滚了又滚,带着哭腔,又裹着失而复得的喟叹。她伸出手,指尖在冰棺外几寸处停住,不敢碰,怕一碰这冰封的梦境就碎了。
冰棺里的顾清还保持着当年的模样,墨发铺在寒玉枕上,几缕垂落在苍白的颈侧,素色衣襟上绣着的竹纹被冰晶冻得愈发清晰。
他像是只是睡着了,下一秒就会睁开眼,笑着揉揉她的头发,说一句"阿言,又哭什麽"。
沈初言的手终于贴上冰面,寒气刺骨,却让她笑得更厉害了,眼泪却也流得更凶,落在手背上,滚烫得像要把这冰棺都融化。
她又哭又笑的模样,像个终于找到丢失糖果的孩子,委屈得想放声大哭,又高兴得想原地转圈。
这麽多年的寻觅与等待,那些午夜梦回的泪湿枕巾,那些以为永失的锥心之痛,都在这一刻有了归宿。
宗主忍不住长长叹息了一声。
“在找到你的前半个月,我们有了你师兄的消息。”宗主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沧桑与无奈,“有个前辈在一日晚间竟单独一人擅闯山门,送来这具冰棺……和冰棺里的顾清……他告诉我们,你师兄受了重伤,性命不保,但只要放在这冰棺内,就能有一线生机,让我们将他拉到禁地之中好好保存,说不定他能有醒来的一日。”
三长老在一旁附和着点点头,接过话茬:“那日中秋刚过,送他来的那人一剑独闯山门,连诸邪大阵都拦不住他,委实可怕。送完人,他就毫发无伤地走了。”
沈初言闻言,眼中满是惊讶之色。诸邪大阵被称为修真界第一大阵,是万剑宗已经飞升了的老祖留下的,据说可以抵挡住如今修真界全部势力集合的围攻,千年间还未曾发动过。那人竟然能轻易冲破这样的大阵,可见修为已经到了十分可怖的地步。
她连忙询问道:“那个前辈是谁?他和重伤师兄的人会有什麽关系吗?”
三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清楚呀,不过那前辈修为奇高,所使剑意又充满正气,想来不是一个邪修。应当不是他重伤的你师兄。”
沈初言回忆着师兄失踪的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咬牙说道:"当年师兄是去调查无稽山一案失踪的,只怕与此案中涉及的宗门脱不了干系。他当年究竟查到了什麽?又涉及哪些人?以至于要对师兄痛下杀手,这件事,我定要查个清楚。"
宗主抖了抖他的拂尘,一脸不赞同地说道:“你现在肉体凡胎,还是不要折腾了。保全你自己就好。”
沈初言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委屈,很想反驳这个老师伯,可话到嘴边,看着宗主严肃的神情,又硬生生地忍住了,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好”,接着又急切地问道:“那师兄什麽时候会醒?”
三长老再次摇了摇头,无奈地说:“不知道。”
沈初言缓缓靠近冰棺,眼中含泪,痴痴地看着里面的男子。他本就生得一副仙姿玉貌的模样,白衣墨发,颜容冠玉,醒时如谪仙天降,如今却这般安静地沉睡在冰棺之中,更添几分冷寂。
她擡起手,动作轻柔地抚了抚他的发丝,仿佛生怕惊扰到他,声音里满是心疼:“师兄……没想到再次相见竟是以这样的情形,还记得幼时你经常背我下山,带我去集市玩,即使明知道是违背师命要被罚,但只要我想要,你还是会不管不顾地带我去。”
"哼,"宗主从鼻子底下冷哼出一声,“就是你们师门最不守规矩,你师兄师父如此纵容你,视宗门律规若无物,所以才……”
宗主话还没说完就被三长老打断:“哎呀,我的大师兄,此情此景,人家小年轻聊聊天,你还在这儿搞什麽迂腐?”说着,三长老一把扣住宗主的手腕,“来来来,我们两个老东西离远点,让他们师兄妹好好说说话,别站这儿煞风景了。”
宗主本想反驳,但看到三长老挤眉弄眼,又瞥见沈初言不知道何时已经泪如雨下的模样,终是憋着一口气,任由他拖开了。
见三长老如此模样,沈初言流着泪都被逗笑了,她擡手擦了擦眼泪,向三长老道了声“谢谢”。随後,她俯身靠近师兄,就像在说悄悄话般,轻声说道:“师兄,你看,三师伯还是这麽有趣。”
“师兄,每年生日都是你给我准备生日礼物,我们师徒三人一起庆祝。我今年的生日也快到了,你快点醒过来和我一起庆祝好不好……”
“你不是最爱在我们面前逞强的吗?受了伤也不见你皱皱眉,你说这叫强者风范,怎麽现在躺在这里了,一动不动的,”
“师兄,我第一次学会剑招就是和你对练,你还输了,我知道那会是你让着我,可是之後你每次都让着我……”
“师兄,我还知道你一个秘密,其实你也会怕疼对不对?有一次出任务,同行的人都受很重的伤,你为了护住我们一直挡在最前面,那些师弟师妹们都说你很厉害,有你在就什麽都不怕。但我知道其实那天你也很害怕,我还看到你偷偷哭了。”
沈初言沉浸在回忆里,一开始进来溶洞时是情怯不敢见,现在真的见到了,反而有无数的话想和师兄说,好像怎麽说也说不完。
说了好一会儿後,沈初言感觉腿蹲得有些麻。她想站起身活动一下,却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重重地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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