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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恢复修为进度+2
◎小岛◎
沈初言甫一落地,脚踝便陷进没胫的湿泥里,带着腐叶气息的寒气顺着靴底往上钻。眼前的树林郁郁葱葱,却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墨绿的树叶边缘泛着暗紫色的光晕,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乳,三丈之外便只剩模糊的影子,连神识扫过去都像是被无形的棉絮裹住,只能探出寸许。
“轰隆——”
一声巨响突然从地底炸开,震得脚下的土地嗡嗡发颤,湿泥里的枯枝败叶都跳起了碎步。这声音绝非妖兽嘶吼,倒像是有巨锤正抡圆了砸向地壳,沉闷的震颤顺着骨骼蔓延,连耳膜都在发麻。
沈初言心头一紧,足尖在绿葫芦上轻轻一点,葫芦周身立刻腾起淡青色的灵光,载着她如离弦之箭般向上飞升。雾气被灵光劈开两道弧线,又在身後迅速合拢,仿佛从未被惊扰过。
越往上,雾气越稀薄。当升至千丈高空时,沈初言终于看清了脚下的景象——那根本不是陆地,而是一座悬浮在虚空里的岛屿。
岛屿不大,却像被老天爷随手揉碎了四方景致,硬生生拼凑在一起。
东边的沙漠泛着诡异的赤金色,沙丘在无形的狂风里流动,裸露出底下泛着幽蓝的岩石;西边的高山直插云霄,山顶却没有积雪,反而燃着永不熄灭的青火,将半边天幕染得妖异;南边的草原铺着齐腰深的紫花,花丛里偶尔闪过几缕银线,细看竟是游动的光蛇;而她刚才所处的北边密林,此刻正被翻涌的白雾笼罩,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更诡异的是,这座岛屿四周并非天空,而是翻滚的墨色怒海。巨浪如小山般拍打着岛岸,撞碎时溅起的水花在空中凝结成冰晶,又瞬间化为齑粉,刚才那声巨响,正是巨浪撞上岛屿外围的无形屏障时发出的轰鸣。
“河底怎会有这等景象?”沈初言指尖掐了个法诀,绿葫芦在她脚下微微旋转,“这分明是座秘境。”
弱水地处三界边缘,荒僻到连散修都不愿踏足,其下竟藏着如此玄奥的秘境。是谁布下的?用的又是何种空间术法?
照目前这情形看,只有找到秘境出口,才能真的到达弱水底。
她低头看向岛屿中央那片翻涌的白雾,忽然祭出腰间的短剑。短剑嗡鸣一声,化作一道银虹直冲九霄,剑身上附着的神识如蛛网般铺开。紧接着,沈初言咬破指尖,将一滴精血弹在眉心,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秘法运转,她周身泛起淡金色的光晕,原本附在短剑上的神识竟分裂出一缕,像条游鱼般钻进下方的密林。
这“分神术”本是凡俗修士的入门法,最多只能分出两缕神识,可她此刻借着精血催动,竟硬生生凝出第三缕。那缕神识钻进密林後,立刻附在一截虬结的老树枝上,树皮的纹路瞬间成了它的眼睛,将周遭景象清晰地传回沈初言脑海——林中的雾气里藏着细碎的光点,凑近了才发现,竟是无数细小的符文在游动,像一群择人而噬的虫豸。
沈初言切回短剑的视角,只见密林上空的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厚,那些光点符文也愈发活跃,在雾中织成一张若隐若现的巨网。
她眼神一凛,绿葫芦突然调转方向,带着她如流星般坠向南边的草原。
那里离海岸最近,巨浪拍击屏障的轰鸣格外清晰,她需得去探查一番。
紫花丛里的光蛇似乎察觉到了什麽,纷纷竖起信子,在她掠过的轨迹後留下一串细碎的银光。
沈初言足尖着地後,才察觉到草原上空萦绕着一层淡青色的气流——这气流虚浮如幻影,贴地三寸流动,身在其中时浑然不觉,唯有切换到高空短剑的视角,才能看见那青气正顺着某种无形的轨迹,缓缓汇入岛屿中心的白雾。
“沙沙——”
远处的草原上,一排灰黑色的飓风正贴着地面缓慢移动。风柱里卷着细碎的石砾,落地时竟在草叶上蚀出一个个黑洞,而被飓风扫过的地方,紫花变为死灰,却偏在三息後又抽出新芽,疯长如旧。这草原望不到边际,紫花翻涌时像片流动的血海,与东边赤金色的沙漠遥遥相对,透着股五行错乱的诡异。
沈初言指尖掐诀,青丶白二色已现,对应木与金。
赤为火丶黄为土丶黑为水,剩下的三色该藏在何处?
她望向西边燃着青火的高山,又瞥了眼北边雾锁的密林,目光最终落在拍打岛屿的墨色怒海——海水漆黑如墨,倒合了黑色,可那狂涛里翻涌的却不是水,而是凝固的暗影,拍击屏障时溅起的“浪花”落地便成了蠕动的藤蔓。
“嗤啦——”
北边密林突然传来布料撕裂般的锐响。
沈初言迅速将神识沉入附在老树枝上的分神,只见雾中的符文突然变得狂躁,像被投入沸水的墨滴般四散游走。一道暗金色的宝舟正从雾心缓缓驶出,船身刻满扭曲的鬼面,帆上绣着的血色魔纹在雾中明明灭灭,竟能吸食周遭的光线。
宝舟落地时,草叶瞬间枯萎成灰。两个身披黑袍的身影踏舟而下,兜帽边缘垂下的锁链上挂着骷髅头,落地时发出“咔哒”轻响,在湿泥里砸出深不见底的小坑。他们的手脚从黑袍下露出,骨节突出如枯柴,指爪泛着青黑色,仿佛刚从坟里爬出来。
“桀桀——”
两人发出夜枭般的怪笑,眼珠在眼眶里快速转动,虹膜竟是浑浊的灰白色,扫视四周时像两条吐信的毒蛇。
沈初言立刻将神识缩成芥子,嵌在老树皮的裂痕里——那裂痕中渗出的树汁泛着铁锈色,恰好掩盖了她神识的灵光。
左侧那人突然擡手结印,黑袍袖摆无风自动,掌心腾起一团黑雾。黑雾落地後化作无数细如发丝的触须,顺着树根蔓延开来,所过之处的草木瞬间被抽干水分,变成焦黑的傀儡。沈初言的神识恰在触须笼罩范围内,只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树纹爬来,仿佛要将她的神念连根拔起。
“安全。”右侧那人开口时,声音像是两块石头在摩擦,却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两人周身的黑气突然如潮水般褪去,黑袍上的鬼面符文滋滋作响地消融,露出底下灰扑扑的道袍。更诡异的是他们的气息——那股子腥甜的魔气眨眼间被土黄色的灵气取代,连指爪上的青黑都褪成了枯槁的肤色,唯有眼底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转瞬即逝的灰光。
他们周身的气息发生了变化,代表魔族的气息褪去,一股子带着尘土气息的灵气扩散,最後变为了两个普通的修士。
不,应该说他们本来就是修士。
装作了魔族的样子。
“师兄,”左侧那人摘了兜帽,露出张毫无血色的脸,说话时嘴角竟往耳根咧开,露出尖细的牙齿,“那批魔修的尸气还能撑三日。”
“可憋死劳资了!”後一个修士摘了兜帽,露出张蜡黄浮肿的脸,“装这魔崽子的样子,浑身骨头缝都透着恶心!”
前一个修士缓缓转过身,他突然擡手,指尖弹出一道土黄色的灵光,“蠢货!”灵光炸裂时,以魔修身份进来,那些名门正派的蠢货才会把注意力全放在魔族身上。等他们查到这里,你我早就拿到东西走人了。”他冷笑一声,嘴角咧开的弧度大得吓人,几乎要裂到耳根,“再说魔族?他们现在自身难保,新魔尊上台後清洗了半个魔界,哪有功夫管这秘境里的破事?”
被呵斥的修士缩了缩脖子,却依旧梗着脖子嘟囔:“那东西真在弱水底?别是那些老魔修骗我们的吧?”他蹲下身,枯瘦的手指在泥里抠挖着什麽。
“骗?”前一个修士突然低笑起来,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们被新魔尊逼得快没活路了,不把这压箱底的机密抛出来,怎麽换我们出手?”
他擡手结了个古怪的印诀,周身土黄色灵气突然翻涌,在掌心凝成一面水镜。镜中闪过一道玄色身影,虽看不清面容,却透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我见过那新魔尊一次,隔着百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戾气,你我这点修为,连他身边的魔将都打不过。”
蹲在地上的修士猛地擡头,蜡黄的脸上爬满惊恐:“那……那我们拐卖修士去魔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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