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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魔登上《预言家日报》头条的次数远远要比之前要多得多。
“难得你没有什麽疑问”,他笑了一下,把胳膊收得更紧。
“还会有什麽问题吗”,多卡斯贴在他身上,只觉得安稳满足,“你肯定会去参加,也绝对会被选中”,还是多闻闻他身上的味道吧。
“多卡斯”,他开始摸她後背了,显然,摸到哪里烧到哪里,多卡斯在他身上发抖,这显然让小天狼星更愉悦了,再凑过来,抱着肩膀啃她——手不是十分老实了。多卡斯在想,如果他伸手来擡她下巴就好了,但这显然更接近做梦,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的人显然不会去模仿这样的动作,而这个动作背後是某种,居高临下和疏离,但想象这种场景还是令人开心得想笑出来。
“所以你在笑什麽”,他还是停下来了,果然滑稽比较容易打破过分赤裸裸的欲望。
“没有,觉得很好玩”,多卡斯把手臂重新放回他肩膀上,结果是他把她扛了起来,她的确想尖叫出来,但是考虑到这里是在禁林,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把他的校袍攥得很紧。现在她全身的重量都在他压在她腰腹的肩膀,和紧绷的胳膊上,他最後在她低声的请求中把她放下来,某种恶作剧成功的得意笑,“所以现在告诉我你在想什麽吧——”
她已经发现了他这麽说的威胁意味,但,她的确还有一些想说的东西,把手放在他腰际,开始隔着衬衫摸他两肋,小天狼星在她头顶的呼吸声陡然开始粗重起来,但她真得是在讲正经事。
“我在想为什麽那麽多人热衷于讨论你好看?”
“太无聊了”,小天狼星的回答相当简短。
“你到底哪里好看了”,多卡斯擡手去捏他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转过去,“是挺好看的,但,真得那麽值得议论吗”。
“我家里人都长这样”,小天狼星避开她审视的目光,显然也并不喜欢被她捏下巴。
多卡斯松了手,重新把脸贴在他锁骨上,环抱着他,“明明性格更吸引人啊”。
“真的啊”,又恢复了那个得意的态度,开始玩她头发,把鬈发的圈圈拉直又松开。
“真得——但是性格是会反应在脸上的”,多卡斯也在玩他头发,小天狼星的长直发养到肩胛,又黑又浓密,一抓一大把,显然是用了什麽高级速效顺发剂,还要天天洗头,说不定就是波特牌的,反正还是非常干净的胡椒薄荷味,混着他身上的松木香。
“等于没说”,他把下巴贴在她鬓角上笑,但反正是,被哄得很开心的样子。
“回去吗”,多卡斯问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送了举高高,对小天狼星这种大忙人来说大概是真得很有耐心的事了。
“再抱一会儿吧”,他吻了下她额头,“等下带你去厨房,再晚一点就没什麽人了”。
小天狼星觉得和多卡斯在一起很开心,他带着她在禁林里钻来钻去,跟她分享那些曾经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地点,除了消磨在互相亲吻和抚摸的那一大部分,他们把剩下在一起的时间花在在这片林子里钻来钻去。
他指给她看从腐烂的落叶中冒出来的伞菌,藏在灌木和树杈之间椋鸟丶歌鸫和鸣雀的鸟巢,还有一簇一簇斑斓的蔷薇果,“我常常在这里散步”,他把手插在灰色精纺羊毛裤子的兜里,把拇指露在外面,“什麽事情都可以想,也经常能有新发现——这里每天都有新的东西出现”,适合用来思考,无论是变形术问题还是纯粹的胡思乱想。季节和物候的变化在树林里比在城堡里远远要明显的多,上个礼拜来还苍翠的常春藤,在这个礼拜就变得殷红,荆豆还开着一嘟噜一嘟噜的黄花,淡蓝色的圆叶风铃草却已经不见了。
“我觉得霍格沃茨应该开一些文法课”,多卡斯在用双手把自己两鬓的鬈发往後压,顺便和小天狼星说话。他们不是没试过牵手,但在禁林里这麽做无论怎麽样都很奇怪,还不如两个人各自随性在露出地面的树根和落满树叶的地面上蹦蹦跳跳。
“发生了什麽让你有这样的感慨”,他看着她笑。
“我阅读了一些,小册子文学”,多卡斯开始比划。
“啊,我知道那个,拉文克劳的小册子”,小天狼星当然知道那个东西,如果你整天被人在上面写来写去,总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会把那东西塞到你鼻子底下的。
小册子,顾名思义,一种地下魔法印刷品,历史可以追溯到至少三百年前,一般在拉文克劳内部的发行流传,数量可能在五十册左右。这种羊皮纸装订的册子只有持有纸本且被承认的人能看到上面的内容,范围限定在霍格沃茨以内——远超.水准的魔法道具。所有在霍格沃茨就读过巫师的真人相关消息都可以在上面发表,不审核真假,没有在学校就读过巫师名字不会出现在上面——小册子用的的羊皮纸很可能和准入之书有关系。(他们活点地图的灵感其实就是从这里来的)
往往赫奇帕奇被人认为是热爱打探消息,但大部分时候小獾们只是出于对朋友的关心,实际上拉文克劳才是纯粹出于娱乐目的对校友的爱恨情仇了如指掌头头是道的那个学院,大概是因为内部过于内卷,所以需要有效的压力释放途径。但是就小天狼星所了解的情况,小册子创作者中数量最大的很可能是是斯莱特林,那种疯狂的思路和自恋的格调只有他所熟悉的那一群人才具有。
“我希望她们不要同时使用排比和比喻两种修辞方法”,多卡斯看起来相当促狭得看着他,“高挺的鼻子像色雷斯的山脉,嘴唇殷红得像散落在雪地上的玫瑰花瓣,眼睛像阴天的湖面倒映着天空,头颅像希腊人用大理石雕刻成的,他的话语对我来说恍若奥林匹斯山上的雷声,那是宙斯不可违抗的神谕”。“我宁愿去看卢修斯·马尔福被一个东方人戳□□”,小天狼星做了个投降的手势,他知道她在讲什麽——小册子文学里对他相貌的描写。
至于卢修斯·马尔福那篇,在格兰芬多的男生里非常出名,大概是因为里面关于他和一位拉文克劳学长的黄色描写非常,激烈,文法精确,句子漂亮简洁得像雪地里的枯树,读起来非常令人耳目一新。
“偶尔在里面读到关于对你的性格分析”,多卡斯看起来看了不少奇怪的东西,“非常令我耳目一新。因为一直缺乏父母的关爱,容易对同类産生怜悯和共情,很别扭的情绪,在意又不知道怎麽接近,偶尔还有好奇——和我认识的西里斯·布莱克正好相反。”
“你觉得是什麽样的?”小天狼星跨到橡木露出地面的树根上回头看她,多卡斯还在地上,仰脸看她,她有一张短脸,但是浓而长的眉毛和分开的浅琥珀色眼睛撑住了它。
“父母的关注太多了一点,导致在偏离轨道後感到了控制和压抑,才华也太横溢了一点,于是对大部分的事情都不当回事,任性的怎麽想就怎麽做。你根本不会有意愿去关注了解那些持有你不认可观点的人。——以及,我不认为关注是爱”,多卡斯笑起来。
“执着于让孩子成为自己理想中的样子不可能是爱”,小天狼星靠在粗大的树干上笑了起来,多卡斯又一次没有让他失望,“还有吗?”
“还有一些琐碎的东西吧”,多卡斯抓着斗篷的边缘,“你会被什麽样的人吸引之类的”。
小天狼星伸手拉了她一把,让她也站到树根上来,长时间的游逛让两个人都出了一点汗,隔着斗篷也能感知到她身上散发得热气,鬈发上柚子洗发水的味道丝丝缕缕得往他鼻子里钻,他问她,“被什麽样的人吸引啊?”
“反正不是觉得自己才能出衆同时期待被欣赏认可的人,特别是看起来什麽都知道的那种”,多卡斯在他怀里摊开手,“你看,我什麽都不知道——鸟啊,真菌啊,花啊,草啊”。
小天狼星大笑着吻她耳朵和脸颊,“你真得什麽都不知道吗?”
“嗯”,多卡斯往後靠,伸手去探他的颌角,这个角度他能吻到她脖颈,而她在用下巴摩挲他另一边的脸颊,全然的,缠绵而信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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