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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会跳舞。”小天狼星在笑,他永远比节拍快,还踩人脚,多卡斯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女孩子,不过可能其他人也不那麽介意这件事。
她也没问他有没有同意和那些女孩子拍照。
“我去见了希金斯教授。”多卡斯靠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热度隔着衣物也能感知到,“他跟我说他已经写好了推荐信,建议另一封可以去找辛尼斯塔教授要,我的成绩足够去格林威治。”就是上一任天文学俱乐部部长安提戈涅迪戈现在工作的地方,巫师和麻瓜合作的天文台项目。
“你挺喜欢他。”小天狼星听起来就心不在焉,但现在玫瑰色的晚霞正从远方的山脉处连绵而来,偶尔可以看见禁林的茫茫树海中有什麽巨大的有翼动物破浪而起,在半空盘旋一圈後又重新回到重重叠叠的树影里。
“教授请我八月去他的婚礼。”多卡斯在笑。
“我还记得他五年级的时候给我做得预言。”小天狼星把多卡斯抱在胸前,她已经算高挑的了,但是他比她高得多,轻轻松松可以把手臂放在她肩膀上,“解梦那一节O.W.L.s复习课,狮子和我搏斗,羚羊是裁判。”*
“你如果把重要的东西托付给了别人,你就要去魔法部了。”多卡斯觉得无论是那个梦还是那个根据占梦书做出的解答都很好玩,“你去魔法部干嘛呢?”
“去当实习傲罗。”他在她脑後笑,气嘘到她耳朵上。
多卡斯安静了一会儿,他那句话的意思太多,她伸手捏了捏发热的耳朵,往後靠了靠,小天狼星稳稳得揽住了她,背後是他的胸膛这件事令她感到安心,即使是因为还处在少年人过渡到青年时的阶段而稍微有些单薄,但里面还是一颗滚烫的,跳动的心。现在他们在一起看天际的霞光一点点的加深,从深红逐渐过渡到浓郁的蓝紫色,像半透明的龙胆花逐渐开放。
“我还记得他给我们讲解手相学的事情,”多卡斯在看自己的手心。
小天狼星揽着她腰,脸颊放在她鬈发上,“嗯?”
“生命线丶标题丶心线丶金星腰带丶太阳能量线丶水星线丶命运线。”一个古老的占卜手法,通过阅读手掌来判断命运,“在人类胎儿的第三个月中形成,几乎一声都不会发生变化。”这是占卜课的内容,古老魔法。
“听起来除了那些通过和星辰的对应来推测和命运的联系。”小天狼星在笑,“我还记得你对那些知识有多麽不屑。”
“天文学里其实也不那麽反对行星对人类命运的影响。”多卡斯擡头看他一眼,“只是讨厌功利地使用占星术,以及星辰决定论,因为那会对个人的自由意志造成损害。手相学不太一样,很多时候都是解读者的意志在起作用。”
“你知道我其实只对结论有兴趣。”小天狼星眯起眼睛时绝大部分都是出于愤怒,但偶尔也有现在这样是得意而狡黠的例外。
“然後嘲笑拉文克劳。”多卡斯很无奈的笑,她知道她觉得他这种稀有的时候很可爱,“虽然我有的时候也不太懂,真得能够依靠已经写在书本上的知识就能预言未来吗?”希金斯教授的大部分知识都来自于书本,所以他有的时候会同时给出完全相反的两种解释,因为用了不同学派的方法。
“一群只会装成高深莫测,依靠别人在事後恍然大悟的骗子。”小天狼星在笑。
“所以,你知道生命线吧,”多卡斯在胸前展开小天狼星的手掌,用拇指摩挲他掌心的纹路,“拇指和食指之间的末端被是出生时间,面向手根的末端被认为是生命的终结。通过判断活力在其中分布的的规律性丶深度丶宽度丶长度丶路线和波动,来试图解读一个人的命运。”
“嗯,那从这条线上看我一定会害死所有生命中和我有联系的人。”小天狼星眯着眼睛回答她,“占卜老师们都喜欢这麽说话,可惜我妈妈现在还活得很是活蹦乱跳。”
“你今天讲话阴阳怪气的程度只有斯内普可以相比。”多卡斯觉得自己有点生气。
“嗯,除了多卡斯。”小天狼星在笑。
“能不能听我讲完。“多卡斯确实觉得有点无奈,小天狼星的手很漂亮,筋骨纹理分明,“生命线上关于人一生中事件的分布并不均匀,但希金斯教授跟我说我的生命线是他见到的人里面最短的——他自己的也不长。”他大概是随口一说,但是背後的寓意并不那麽浅,她去交了最後一次占卜作业,教授很忙,但还是交代了她多保重。她知道他们要有一段时间不会见面了,她和他其它的学生并没有分别。司各特希金斯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热爱他教授的这门科目,对每一名学生一视同仁,但也很乐意帮学生一些小忙,让他们的未来更顺利些。
“我成功听到了比颅相学更离谱的东西。”他伸手挠她下巴,“还有更多吗?”
“你上次建议我找一个巨怪标本的脑袋测量一下然後声称这是雷古勒斯的数据。”多卡斯在笑。颅相学认为人类大脑大脑由27个决定人格的单个器官组成,每种能力都表现在不同区域,而能力的高低一个人的倾向成正比,而这个器官的重要性来自与其他器官相比的相对大小,她那次作业就是想量小天狼星的头骨。
“最後还是给你量了。”他在抱她,小天狼星的骨架很像大型动物,削瘦而有力,他很少有这麽主动亲近人的时候。多卡斯转身投到他怀里,她觉得自己在这个时候很需要一个拥抱,或者就是不想留给他一个後背。
“世道太坏了。”她在他怀里说话。
“还能怎麽样呢?”小天狼星在摩挲她後颈,小臂放在她後背上,收紧,把她压在他身上,“要毕业了啊。”
“我知道你不那麽喜欢学校,”因为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虚幻的梦境,而回到真实的世界里去,邓布利多把他们或者说他们的同学保护得太好了,而凤凰社是他们这些还是学生的成员们接触到外界的一个窗口,他们得到的信息可是世界糟糕透了,这让所有成员都有一种坐立不安的割裂感,仿佛他们享受这样美好的校园生活是有罪的。
“所以你准备去魔法部——那个格林威治的天文台上班吗?”他问她。
“怎麽可能。”多卡斯回答他,“我要辜负希金斯老师了。”她把头埋在他胸前,把鼻子放在他锁骨上,她其实有点想哭,“我不想做巫师。”
小天狼星看起来怔了一下,然後知道她其实就是说说的,只是安静地伸手拍拍她背,“那做麻瓜怎麽样?”
“挺好。”她回答他,“我确实挺想当麻瓜的,只要不没收我魔杖。”
“好像你只要遵守保密法也不会有人管。”小天狼星绝对在笑,“巫师成为巫师和魔杖也没什麽关系,比如,海格是不是巫师?”
“你知道我就是说说的。“她搂住他脖子,这样两个人就能贴得更紧了,“而且你又没当过麻瓜。”
“你也没有当过麻瓜啊。”他回答这件事时理所当然的语气梗让人觉得可爱,多卡斯抱得他更紧了一点,小天狼星把脸放在她鬈发上,笑得很厉害。
沉沉的夜色终于完全吞没了整座霍格沃茨城堡,天琴座和天鹅座开始逐渐升起,它们和天鹰座的α星组成了夏夜最亮的大三角,小熊座缓缓得逆时针旋转着,北极星恒定不动地停留在如同暗蓝色天鹅绒的天上。多卡斯抱着小天狼星,仿佛这样就可以无视因为夜晚降临而降低的气温,他吁着气,伸手摩挲她背後的鬈发,风带着禁林里草木的香气掠过天文塔顶,春末夏初夜晚宁静而温柔的气息。
在这个季节人们是看不到天狼星和猎户座的,他们在白天就已经经过天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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