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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二三事
庭院里简单的一顿烧烤,几个人吃得很尽兴。
烧烤结束後,“干饭小组”也按照计划,围坐一圈,安静刷题,除却邢修泽坚持不懈地要给聂海补习语文。
林夕沛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偷拍了一张集体照。
当晚,许之一把自己私设的“关于我和你”的歌单分享给孟寅,孟寅回赠了许之一她的私设歌单“我和他的故事”,邢修泽没忍住给聂海发了那张“领结星云”。
年少的情感,有时来得悄然无息,有时又汹涌如波。
元旦过後返校,聂海不胜其烦,最终答应了邢修泽赶着上门的语文补课,许之一和孟寅的相处跟以往别无二致,可“干饭小组”却是知内情的。孟寅总熬着夜温习总结理科内容,跟许之一回家後的短暂连线总是变成了听着孟寅的呼吸声,而後天亮又道早安;孟寅冬乏得厉害,早上总是靠着许之一就一路睡到了校门口;保温杯里的热豆浆也都被换成了热拿铁。
“干饭小组”默契如斯,整一个一月的周末都相约至市图书馆。
期末考试的前一周,A市下了场大雪。
沿海城市并非看不见雪,只是看着是成片的雪却抓不住,落了地,就成了一滩水。
而今年,难得下的是干雪。
遇雪的兴奋,每个南方人都没法免俗,趁着下课间隙,都去操场玩雪打雪仗。
几个人的手冻得通红,却也没堆起来个雪人。
放学上车,孟寅手里被塞了个新的保温瓶,里面装着红枣姜茶。
在改进了学习方法和策略後,孟寅理科成绩稳步上升,也保持稳定,有时还能冲一冲。
“干饭小组”全体在期末考试中发挥稳定,许之一和邢修泽的稳坐两头第一宝座,其他几人全部在前一百行列。
此後,他们迎来了为期半个月的寒假。
他们高中生涯中最後一个寒假。
整个假期,“干饭小组”没聚齐过,又好像每天都黏在一起。
林夕沛雷打不动的上午沉浸式直播学习,下午录vlog;邢修泽天天上门给聂海补习语文,据说俩人补着补着就开始斗嘴;许之一和孟寅的假期日常像对老年夫妻,刷题丶遛狗,偶尔去看个电影,在黑暗中接吻。
他们还抽了一天去探望了馀阿婆和李勇。
只是远远的看着。
但很满足。
那天,孟寅第一次跟许之一提及中考之後的夏天,从澳洲回来去尼泊尔做国际志愿者的见闻。
尼泊尔是个并不富裕的国家,广场上裸露的红砖,斑驳的电线,市区的烟尘,满地的垃圾,无处不在的三轮车和喇叭声,随处在寺庙里游荡的失业者和人群。
在志愿的学校里,有个和孟寅同龄的女孩问她:“尼泊尔之外的世界是怎麽样的?”
孟寅点开云盘的相册,递给女孩。
那里面几乎囊括了她在义务教育期间到过的所有地方,从东部到西部,从北半球到南半球,她从回忆里抽出那些无忧快乐的时光,跟女孩道来看过的碧海青天,途径的漫天黄沙,仰头望的自由女神像,惊叹的大礁堡,对上女孩潋滟羡慕的眼神,孟寅才恍然,她的生活明亮与美好,她的失意微不足道。
分别的时候,那个叫黛维的尼泊尔女孩说,她会好好学习,希望能有去外面的世界看看的机会。
孟寅和她互留了邮箱,期许能够在更大的世界再次相见。
“我那时候第一次觉得,境况的贫穷和脏乱,都阻挡不了一个人眼里对明亮的向往。而一个人在太阳底下呆久了,也会忘了夜的存在。”
孟寅穿了件纯白羽绒服,望着许之一的眼神狡黠又闪亮。
头发已经到了肩头的位置,孟寅撩起了刘海在顶上扎着小揪揪,许之一总爱捏糖葫芦似的捏她的小发包,可讨厌了。
“小阿勇也会有属于他的光亮。”许之一又捏了捏他的糖葫芦。
馀阿婆年纪虽大,李勇年纪虽小,但不管他们的生活境遇如何,眼里的光亮,始终存在。
“许之一,你又捏。”
孟寅拍打着许之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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