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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话
第二日,跟着吴师傅唱完曲子练完琴,我就按照赛嫦娥的吩咐去见红牡丹。之前我亲眼见到白芍药因为红牡丹被打得那麽惨,又听小嫣红提过红牡丹的种种事情,直觉红牡丹是一个厉害的人,不会那麽好相处。但既然是赛嫦娥的吩咐,我还是硬着头皮来到了红牡丹的房门口。
我在门外敲了几下门後,礼貌地询问道:“姑娘,我能进来吗?”
红牡丹的声音在里面懒洋洋地响起,“进来吧。”
我推开门的时候,红牡丹正用头撑着脑袋倚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懒洋洋的,好似还未睡醒,一副睡眼惺忪地样子。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不经意地口吻问我道:“你就是妈妈派给我的丫头?”
我没有说话,只是本分地点点脑袋。
红牡丹随即说道:“幽蓝的那个丫头小梅,跟着她的时候年纪比你还大一岁,如今十四了,因为幽蓝护着,还未破身。你若是用心伺候我,从此便是我的人了,我若是过得顺心如意,自然也会护着你,懂吗?”红牡丹的声音慵懒妩媚,让人听着麻酥酥的。
这些日子,我对声音的掌控有些感触,明白每个人的嗓子都有被调.教的可能。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赛嫦娥对我说的所谓的“媚功”之一。
我到现在仍旧不明白“破身”是什麽意思,但我已经从大家的反应中猜出,这不是什麽好事。所以,听红牡丹如此说後,我立即用力点头,表示自己很愿意接受红牡丹的保护。
红牡丹打了个哈欠後,又同我说道:“听说你话很少,小嫣红那日与你唠叨了半日,也没听你多说半句话。若是做我们这行,这是个缺点;但是若做我的丫头,这是个很大的优点,我很喜欢你这寡言少语的性子。好了,我还未睡醒,还要再睡一会儿。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我,你要在这儿守着我,别让其他人来烦我。至于你想要做什麽,都随你。”说完,她就翻身睡去了。
我木木地站着,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能做些什麽。平日里的这个时辰,我要麽去厨房主动帮忙干些杂事,要麽就一个人呆在房里练琴。
厨房,是一个让我熟悉和惦念的地方,在那里我会觉得安心,虽然没有人要求,我还是常会去厨房待一会儿,主动做些什麽。
这些日子,任大厨和任大娘这对夫妇已经和我很熟悉了,也已经很习惯让我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了。他们说:“我们夫妇在这怡红楼里厨房已经待了快二十年了,忙忙碌碌这麽些年来,从未见过有哪个姑娘愿意主动过来帮厨的,茉莉你还是头一个!”
大概是因为这个缘故,他们夫妇俩待我很好:做什麽好吃的,总是要为我留一份;有时不忙的时候,他们还会教我做几道他们的拿手菜;偶尔,兴致来了,他们还会和我讲讲他们的家乡和他们的过去。
任大厨那日和我说,“我们原来是本分的庄稼人,是因为家乡遭了灾才来到这里的。没成想,路上遇到了同样逃难的赛嫦娥……”
任大娘插口道:“那时的赛嫦娥还年轻,她还不是现在这个盛气凌人的鸨母,而是听月楼的红姑娘!”
任大厨接口说道:“但是灾年一到,莫说红姑娘,就是富贵人家的太太小姐一样活不下去。逃出来的时候,赛嫦娥只身一人,是巧遇了我们夫妇,她才没给喂了狼的。後来,我们三人结伴同行,互相帮衬着,才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赛嫦娥靠着自己从前在青楼学到的技艺,开了这家怡红楼,开始也很不容易,过了两三年才算站住了脚。因为路上共度苦难的情谊,赛嫦娥一直对我们夫妇很好,所以我们就没有走。”
“从前在家乡的时候,我们也有过两个娃娃,一个男娃,一个女娃。可恨那场大灾来了,两个娃娃都在路上病死了。”每每说到孩子,任大娘总会忍不住流泪,而任大厨则是会不停地叹息。
後来,任大娘又和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酸。就是赛嫦娥,也并不是事事如意的。她能有今天,也是很不容易的。不要看她管你们管得厉害,可她这辈子注定无儿无女,也是一个可怜人。赛嫦娥虽然逼你们给她赚钱,有时也打骂你们毫不留情,可是她从未真逼哪个姑娘喝过那断子绝孙不能生育的药,也从未狠心不让哪个有人愿意为她赎身的姑娘从良。赛嫦娥虽然凶,可她不是一个坏人。她从前受过许多苦,被人逼着打过胎,也被逼着喝过那不能生育的药,知道做这行的女子也都不容易。茉莉你还小,赛嫦娥不会丧良心的逼你现在就去接客的。你若是好好学艺,能和幽蓝一般有出息,她也会捧着你,哄着你,断不会为难你的。大娘希望你能做第二个幽蓝。”
我并未觉得做头牌有什麽好,也并未觉得成为第二个幽蓝有什麽好,但是我是真心喜欢跟着吴师傅学艺,再则任大娘常常让我想到过去那个待我好的游大娘,所以我认真地点点脑袋答允了。
在红牡丹的房里,唱曲是不可能的,要是偷跑去厨房帮忙也不好。我该做些什麽呢?
我一直愣愣地发呆到傍晚,才等到红牡丹醒来。
我不禁开心地跑到她床边,“姑娘,你醒了?”
红牡丹的声音依然酥软醉人道:“其实,我还可以睡的,不过再睡就迟了。我饿了,你去厨房替我拿些饭菜来吧。”
“好。”我立即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等我回来的时候,红牡丹正在描眉,她并未看我,只是轻声问我道:“我睡着的时候,你做了些什麽?”
“发呆。”我如实道。
我并不觉得我说得话好笑,但还是将红牡丹逗笑了,“你也太老实了,真是一个傻丫头!”
我不明白她为何这样说,只能傻傻地看着她。
她转过身,对我笑问:“在我睡觉的那些时辰,平日里你会做些什麽?”
“去厨房帮忙,还有练琴。”
她轻扬嘴角,对我说道:“明日你可以来我房里练琴,我睡着的时候不怕吵。”
我没想到,红牡丹会让我来她房里弹琴。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听红牡丹说话。因为,她的声音语调让人舒服。而红牡丹,和我想象的,也不太一样。我想,能做她的丫头,和她相伴,也许并不是一件让人为难的事情。
日後,待我长大了我才明白,红牡丹对我的意义有多大。而当时,我只是懵懂地跟在她的身边,安心地做着一个小丫头。
红牡丹一边给自己上胭脂,一边对我道:“在我们怡红楼,爱唱曲的姑娘不少,可除了幽蓝和浅绿,没有人喜欢练琴。幽蓝喜欢,是要靠这个做头牌;浅绿喜欢,是因为她真的喜欢弹琴。茉莉你呢,为了什麽学?”
我愣着,不知该怎麽答。做头牌,是赛嫦娥和任大娘对我的期待;而喜欢,是我的意愿。
红牡丹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她随手拉开衣橱,一边挑着衣服,一边对我道:“你若是想要做头牌,我也不拦你。不过,依着你的性子,我看是难了。”说完,她又问我:“你瞧我今日穿什麽好?”
我摇头,表示我不会选。
红牡丹笑着对我道:“在这种时刻,你应该嘴甜地同我说道——‘姑娘,你人好看,穿什麽都好看’,懂吗?”
我点点头,立刻受教道:“姑娘,你人好看,穿什麽都好看。”
“女人不管几岁,都爱听这样的话。以後,你要多说这种话,还要自己想着法子变着花样说,知道吗?”红牡丹继续笑着对我教导道。
我又点点头,表示明白。
“我穿这件,如何?”红牡丹拿着衣服,对我比了比。
我想了想,一板一眼地说道:“姑娘,你人好看,穿什麽都好看。”
红牡丹丢下衣服,上前捏了捏我的脸,一脸兴味道:“茉莉,你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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