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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侧身,昂起头,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张山和葛渊。
“粥里下的是什么毒?即使粥里有毒,我放下那碗粥后就离开了,除了我以外,厨房的人和婢女小厮或者是后来去找父亲的人都有可能碰过,你们可有证据证明是我下的毒?”
葛渊立即反击道:“粥里下的就是断肠草。我们已经查过了,只在你房里搜出了断肠草,不是你能是谁?而且在我们早上进去之前,整个佛堂都是从里面被锁住的!除了你送去那碗有毒的粥还有什么能害死他?”
他一脸痛惜:“侄女啊!你怎么能为了一个男子就毒杀养育你长大的父亲呢?”
“少给人扣帽子!”邬欢表情纹丝不变,反唇相讥,“我屋内有断肠草就一定是我吗?谁知是不是有心人诬陷栽赃。”
她说完朝着李希言深深行了一礼。
“请李少使依照律法,由官府来侦办先父被害一案!”
她很清楚,这位李少使最不满的就在于这些人拿私刑对付她,漠视官府。
李希言目露赞赏。
临危不乱,还很懂规矩。
“你说的有理,这案子本官就接下了。”
“大人!”张山喊了一声。
李希言胸口起伏了几下,脸色沉了下来。
“你们二人是邬全义的什么人?”
她突来的问题让二人一时怔愣,不由回答道:“义弟。”
“不是死者家属没资格过问案情。”李希言斜睨了葛渊一眼,“你二哥没读过书?你也没读过吗?”
葛渊立即闭了嘴,还顺手拉住了想要说什么的张山。
无论如何现在官府的人在,他们什么也不敢做。
见漕帮的人终于老实,李希言这才坐正:“尸体呢?”
正房。
邬全义的尸体被安置在棺材内。
看着已经封闭的棺材,李希言向后退了一步。
“把尸体取出来。”
“是。”几个卫兵立即上前。
张山和葛渊面露不忍,想要阻止,却被李希言一个眼神给逼退。
“滥用私刑的账,本官还没和你们算。”
棺材被几下撬开,露出里面的尸体来。
一直神情自若的邬欢眼眶一红,低下了头,不敢多看一眼。
李希言吩咐道:“把尸体抬进旁边的耳房放好。”
“不在这里验吗?”葛渊抓紧机会问道。
李希言戴好口巾,带着容朗径直走进了耳房,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李少使很讨厌葛渊?”
李希言没有否认,反而主动抱怨了一句:“今日若是我们晚来一步,邬欢怕不是会命丧其手。他挑着性子冲动的张山闹,自己倒是一直像个王八似的缩在一边,听见了动静才出来。”
“这漕帮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容朗说着一边戴上了手套。
李希言飞快瞟了一眼尸体:“可需要帮忙?”
容朗眼睛弯了弯,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好。”
李希言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往旁边撤了一步,看着房梁出神。
邬全义的死亡时间……
按照船工的交代,六月十七凌晨他们放完火就立即返航,六月十七晚上之前他们应该就已经回到沧州。
然而,就在六月十七晚到六月十八早上这段时间,邬全义就遇害了。
他究竟是为何而死?
漕帮和新罗使臣定然不会有仇,他带人去劫杀使臣,定然是背后有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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