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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我没脑子,却又步步算计我会不会干出些什麽蠢毒的事情。
当初怎麽会觉得他和森先生是亲父子呢?这个在港口afia估计待不长的家伙……两个人其实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呢。
我拉回游移的视线,再次与近在咫尺的那双原本沉静到死寂、但是现在这死水中也泛起微澜的眼睛对视。
&ldo;对了,别用那种可笑的称谓叫我。除非你觉得&lso;很有可能成为港口afia史上最年轻的干部&rso;是对你这种烂人唯一的,最由衷的赞美。&rdo;
&ldo;我当然不会那样。我只会在私下以我个人的名义,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并不是自大,只是我认为,拥有那样的心的人,现在做着与他从前那个身份背道而驰的好事,我不能对他曾经向我施与的援手不置一词。&rdo;
我一字一句,一点点按照我的思维我的方式,把刚才他对我的施压,一一作答,如数奉还。
&ldo;话说回来,你这样故意展示黑泥,好幼稚啊。是什麽故意警告别来伤害我的坏小孩吗?&rdo;
这种故意的黑泥恐吓,和那些至今徘徊在我童年记忆中的……比起来又算得了什麽?
我不再去看太宰的眼睛,挑起嘴角笑了一下,手上顺便按了按他的嘴唇。
软的,冰的。
&ldo;我刚才说了,我看结果更多……如果不是在大医院处理,我好不了这麽快。还有拿走琴盒也……&rdo;
&ldo;谢谢。&rdo;
天鹅的惶惑
&ldo;傍晚最后的霞光,长满青草的河岸,身穿病号服的少女,和一身黑漆漆入过水的少年,两个看似羸弱实则心髒的美型生物,展开以互相救赎为开端的浪漫物语……&rdo;
我死鱼眼看向越说越不对劲的叶月。
被这样盯了之后,她立刻识趣地收声。
&ldo;哎呀,我也很遗憾我恰巧稍微知道一些你和太宰先生的本性呀。&rdo;
不然就能纯粹地审美那个她所描述的画面了‐‐我从她略带遗憾的眼神中读出了未言之意。
&ldo;那只能怪你家和港口afia有暧昧关系吧。&rdo;
一直标榜自己绝不想掺和家族事业的叶月露出一个吃到苦瓜的皱巴巴表情:&ldo;为什麽纱绘子这个说法怪怪的……是的是的,饶了我吧。&rdo;
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一层关系在,以及叶月对待我这个角色尴尬的人的合适态度……我估计我在这个贵族女校里可能连一个朋友都不会有。
扯远了。
距离河岸边奇怪的对峙已经过去好几天,我一回想起来还是会心情微妙。
‐‐‐‐‐‐‐‐‐‐‐‐‐‐‐‐‐‐
当时进入玄妙状态一口气说完那些回击的话语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原先莫名其妙地按了太宰的嘴唇……救命!为什麽会突然做这麽奇怪的事情。
我触电般缩回了手,并且扭过头不再看他。
&ldo;原来……是这样啊。&rdo;
我听见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ldo;纱绘子比我预想的还要再有趣一些……不,是有趣很多。&rdo;
&ldo;那真是件坏事。&rdo;
我自己爬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还坐在湿润润草地上的太宰。
&ldo;我们姑且还是能有一点共识的吧?&rdo;
他朝我迷离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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