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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壶被谢寂星握着的地方,已经变了颜色,有个类似金属被高温烧灼以后出现的红印,还是个手掌形状。
钱舒云都有点替小财迷心疼了,烧这一下得花不少钱吧,就孟泽洲给的那点保护费,都不够烧一个手指头的。
海水中的杂质和细菌被谢寂星一把阴火烧的干干净净,他将提纯好的海水兑到之前剩下的大半瓶饮用水里,摇晃均匀,再次抓起孟泽洲的手腕子,“会疼,不许动,忍着。”
一瓶生理盐水就这么冲了下去。
“嗯。”孟泽洲闷哼一声,是真疼呀!
他感觉谢寂星一点没骗人,伤口处又烧又刺,尤其是那片大面积的剐蹭伤,疼的他眼泪都出来了,相当丢人。
浇完生理盐水,谢寂星问孟泽洲,“你是被什么东西钳了?还在吗?”
孟泽洲含着一泡眼泪,委委屈屈的用下巴指了指礁石上一个长条形的海螺。
海螺也会钳人?
大家都围过来看凶手。
谢寂星用竹签插进去一挑,整个螺壳被掀翻,里面钻出来一只张牙舞爪的寄居蟹。
这凶手,还挺萌的。
众人都用怜爱的眼神看向孟泽洲,要说倒霉,还得是你倒霉呀!
寄居蟹还是个小朋友,个头不大,只有一支大钳子,谢寂星上去快准狠的捏住,将蟹五花大绑的用草绳捆了起来,在孟泽洲眼前晃悠两下,“这个带回营地,煮了给孟老板报仇。”
“走吧,回营地吧。”说完他伸手将孟泽洲从地上拽了起来。
“啊。”孟孟茫然,“不是去摘椰子吗?”
“你手都这样了,必须回去处理一下,怎么还惦记椰子呢。”谢寂星斜眼瞟他。
“哎呀,没事的,你不都帮我处理过了,”因为自己的问题耽误大家这么多时间,孟泽洲感觉到很不好意思,“真的没事,后面我小心点就行了,不用回营地了。”
“孟孟,你别犟了,听谢老师的,”费哲瀚爹味攻击,“你们现在的小年轻呀,就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等老了有你们好受的。”
孟泽洲:不是,费老师,你才40岁。
“就是,而且留了疤,也不好看呀,以后拍手部特写还得用遮瑕膏盖。”顶流的关注点非常顶流。
宣彩妍没说话,她只是抽了两下鼻子。
“走吧,椰子又不会跑,什么时候都能摘。”谢寂星拍板,小心翼翼的拽着孟泽洲的胳膊,拉着他往回走。
鼻根有点酸酸的,孟泽洲低下头,伸手轻轻揉了揉,一定是伤口太疼了,他才不会因为感动而想哭,多少有点丢人呀。
克制,孟泽洲,你是硬汉,有这么多镜头,你要克制!
“呜~~”
这是谁在哭?不会是我吧?
孟泽洲有点恍惚,转头看一眼,队伍后方的宣彩妍已经哭成了一个泪包。
啊?她怎么哭了?
宣彩妍这一哭就彻底忍不住了,谢寂星对孟泽洲的态度让她又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明明自己和夏乐天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谢寂星和孟泽洲才认识了不到几个月。
可他们对待朋友的样子却是全然不同的。
夏乐天可以不顾她的死活,把她一个人丢在树林里。
谢寂星却可以为了孟泽洲不在乎自己的口碑和名声。
这两样东西对于一个艺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但在谢寂星眼里,还不如孟泽洲手上那道不大的伤口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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