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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雪昼的活动范围也只在洞府之中,从来不肯出去。
卫缙也还处在了解雪昼的喜好阶段,见他不爱走动,便也由他去了。
只是每日行走锻炼,却是雪昼无论如何不愿意,他也要带着他一起做的。
今天外面下着雨,雨声淅沥,落入流水潺潺小溪,门外那棵樱桃树也发出枝杈晃动的声音。
雪昼没见过那棵樱桃树,但卫缙同他提起过。
说起此事时,崔沅之就站在阴暗的角落,自虐般地望着两人。
眼下,不知少年想到了什麽,他开始缓慢地朝着那扇门走去。
莹白的双足赤裸着踏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是卫缙不久前亲手铺下的。
脚步生涩而僵硬,行走的姿势标准得不像话,像个初学走路的孩子。
雪昼推开门,冰凉的雨滴斜织,打在身上。
他赤足踏入雨水中。
雨势并不大,雪昼的视线落到那棵樱桃树,提步而去。
他的情绪很平静,直到路过一片积起的水洼。
雪昼微微低下头,望见了水中自己的倒影。
他愣住了。
跟在他身後的崔沅之暗道不好。
雪昼刚醒的时候,浑身缠满白布。
卫缙趁他睡着时,将洞府里所有能照见面貌的东西都扔了出去,为的就是让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
但他们谁都没料到会下这场雨。
弯腰望去,水中少年脸上遍布斑驳纵横的粉色疤痕,疤痕一路延伸至锁骨处,埋入衣领,消失不见。
雪昼怔怔解开衣领,只见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血痂与狰狞的疤,有的痂还没自然脱落,有的疤痕极浅极淡,几乎要消失了,有的则是深粉色的。
卫缙给他上药时,他大多时间都在发呆,一个人的时候,也不喜欢打量自己的身体。
但此时此刻,这些痕迹都在清晰地提醒着他,他现在的容貌有多丑陋。
雪昼弯下腰,跪在那汪清澈的水洼前,仔仔细细盯着自己脸上每一处细节。
雨水落在他脸上,崔沅之看到他眼眶红红的,不知道有没有掉眼泪。
雪昼低声哭泣起来。
……果然哭了。
他浑身上下透着浓浓的自厌情绪,光是崔沅之站在那里,都能觉出少年头顶有一片乌云,正在他心里下着雨。
“雪昼……”
崔沅之感受到他的难过,哑声开口。
他才发现,自己的罪孽或许远不止伤害了小灯这麽简单。
过去是小灯一直乖巧听话地围着自己团团转,时日一久,他也忘记了少年会有别的情绪。
崔沅之一向自诩将各族生灵视为平等,如今才觉自己并未像想象中那般做得好。
甚至,还不如卫缙这个明显对异族抱有偏见的人更懂体贴二字。
小灯不是故事里的甲乙丙丁,也不该是甘愿给他做配的角色,他也有自己在乎的,十分珍惜贵重的东西。
所以他崔沅之的另一桩罪,是对少年的忽视。
他怎麽,从前没注意到小灯这麽在乎过自己的容貌?
雨水打不到崔沅之身上,但他也觉得自己淋湿了,从头到脚都是一身寒意。
视线里,少年还跪在雨洼前伤心地哭。
雪昼哽咽着抽泣,抓起旁边的落叶,扔到那汪水中。
水波晃动,映入其中的少年五官扭曲丶变形。
雪昼不断地扔着叶子,似乎是在泄愤。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恍然不觉头顶的雨不下了。
卫缙持伞匆匆赶过来,撑在他正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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