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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见玥心里清楚,她这是今日在早朝上听了不少谏言,且这些谏言怕是都不怎麽好听。
既然萧贞观不愿提,姜见玥也就不再追问。
“陛下召见臣女,不知是有何事?”
萧贞观换了个方向继续歪靠着,“也无甚大事,就是忽然想到许久没见过你了。”
“陛下国事繁重,臣女不敢打扰。”姜见玥好声解释道。
“朕知道,江南发生水灾,你身在京中,必然会担忧,”萧贞观指了指手边的一封奏疏,“昨日才送来的,姜主簿一行已入楚州,朕是看到了这一封奏疏,才忽然想起你阿耶阿娘还有小妹都在楚州。”
姜见玥闻言眸光一亮,“陛下,容臣女斗胆一问,不知楚州眼下是何种情形?”
萧贞观眉心紧皱,摇头道,“比朕想的还要严重得多,据太仓令的奏疏回报,楚州已经淹了半个城。”
“什麽?”姜见玥惊愕不已,“连楚州都淹了半个城?!”
“朕初看奏疏之时同你一般惊讶,楚州乃留都,”萧贞观强调道,“留都啊,太祖皇帝在建造楚州行宫之时,就思量到楚州临近长江,水患易发,因而当初一并修缮了楚州城,底下导洪水道密布,若是连楚州也淹了半个城,江南其馀诸州,更是不堪设想。”
眼看姜见玥的神色越来越苍白,萧贞观察觉到话说过了,便安慰道,“许院首母女三人应当无事,阿玥不必担忧。”
姜见玥难得在萧贞观面前红了眼,“臣女虽知阿耶阿娘小妹不会有事,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他们……”
“眼下江南形势严峻,阿玥,你要保重自己。”
“姨母也这麽说,她不让臣女前往楚州……”姜见玥的声音越来越小,逐渐低到微不可察,可萧贞观却听见了。
“阿玥,你想去楚州?”
姜见玥迟疑了一会儿才点头,“不瞒陛下,臣女近日也是寝食难安,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去想阿耶阿娘还有小妹眼下是个什麽情形,书院有没有被暴雨推倒,家中有没有被水灾殃及,可臣女也知此时若是回去,姨母便要分出人手保护臣女,臣女不敢添乱,便也只能胡思乱想罢了。”
萧贞观闻言沉默,姜见玥不用擡头看她的神色也能猜到她此刻的挣扎。
从萧贞观主动提到许清婉夫妇母女三人开始,姜见玥就差不多猜测到萧贞观此番召见她的真正目的。
萧九瑜的暗卫只负责保护姜见黎的安危,若不发生意外,或许还能顺带看顾一下傅缙,若是形势危急,就未必能够顾得上了,所以萧贞观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缘由派出自己的暗卫前往江南。这个念头一起,她就立刻想到了姜见玥,姜见玥的耶娘小妹皆在楚州,姜见玥若想回楚州,为着这个从前伴读的安危,她派出暗卫一路护送,在萧九瑜与太上皇那里,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此举不免有“重色轻友”的嫌疑,江南形势非同一般,姜见玥若当真回去,说不准就会遭遇危险,她这麽做,私心太重,过于自私。
难道阿玥同她数十年的情谊,还比不上她与傅缙相遇的短短几个月吗?
当真要让阿玥前往楚州吗?当真要置她于危险之地吗?
萧贞观眸光晦暗不明,闭口不言,姜见玥耐心地等待着,她敢笃定,萧贞观忍不住。
果然,一盏茶後,姜见玥就听到上首传来的一声沉重的叹息,“阿玥,你当真想前往楚州吗?那里如今十分危险。”
姜见玥满怀希冀地擡起头,“陛下莫不是同意臣女前往楚州探亲?”
“阿玥,朕再问你一遍,你想好了再回答朕,朕给你反悔的机会。”
“若是能够,臣女想回去看看耶娘小妹,臣女已经许久不曾见过他们了。”姜见玥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上回臣女离开楚州时,阿徽生了病,眼下也不知她的病好些了没?”
阿徽便是姜见玥的亲妹妹,魏延徽。许清婉怀魏延徽时,正遇上三年一次的科考,身为楚州毓秀书院院首,每到这时便是劳心又劳力,因而魏延徽胎中将养不足,从小就体弱多病,若非身子实在不堪重任,她也不会从父姓魏,而会同姜见玥一般从姜姓。据说魏延徽还在许清婉腹中时,苏後就将她的名字取好了,叫做姜见徽,无论男女皆可用此名,哪知孩子出生後不哭不闹,医师更是下了活不过三月的断言,承临帝派出尚药局奉御前往楚州待了半年有馀才保下了这个孩子,而後苏後遵从许清婉夫妇的心愿,将姜见徽改为魏延徽,只盼她平安长大就好。
萧贞观没见过魏延徽几回,但鲜少的几回相见,魏延徽都是病怏怏的,见姜见玥提起魏延徽,她才真正下定了决心,“那麽你便回去看看吧,姨母那里有朕在,你无需担忧,朕会派出十名暗卫暗中保护,你尽可安心。”
姜见玥喜出望外地起身俯首,“臣女谢陛下隆恩!”
“阿玥,路上小心些。”
面对姜见玥满目的喜悦,萧贞观心虚地撇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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