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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武州地处北疆,到了夏季,便是白日里再热,一到夜晚,热气也会消散,比白日里凉了不少。
为着方便干活,阿姚只穿了单衣,却也干的满头大汗,她将方才挖过的地方踩了又踩,直到自认为看不出一丝异样,才起身擦汗,夜风一吹,她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擡头朝天望去,满月挂在枝头,月中似又群鸦黑影掠过,让不明月色平添了几分惊悚之感。视线由东转向西,向下落在了院子那头的门後,心中不禁开始担忧起来:娘子怎麽还不回来?莫不是途中出了意外?还是说,她会错了娘子的意思?
想到此,阿姚不免去回忆白日里姜见黎在客栈对她说过的话:
“这几日也别出摊了,在家好好待着,家中许久未曾收拾过了,你得空收拾一下,将院子里的杂草,尤其杨树下头清一清,安心等我回来……”
当时她便觉得娘子这话不大对劲,说得无缘无故的,回来後仔细一琢磨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索性按照娘子所言,将家里头里里外外收拾了一番,却什麽发现都没有,她只能将全部阿希望寄托于院子里这棵杨树下。
她在杨树下挖了许久,从日中挖到日落,将树下的每一寸土地都仔仔细细翻过,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给她挖到了一方石匣。石匣还怪沉的,打开一看,差点晃瞎了她的眼。石匣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两排金银,一排金锭,一排银锭,一枚约莫二十两,这一匣足足有千两!
除了金银,匣子里还有一封信和几张过所。
阿姚打开信时,手有些颤抖,心也跳个不停,她不怎麽识字,担心自己根本看不懂信上地内容,然而当信被展开後,她就发现自己多虑了,信不长,就一句话,每一个字她都认得,每一个字都是娘子曾一笔一画教过她的。
信上写着:若寅时三刻未归,用过所离开同都,此生不回。
原来娘子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之事发生吗?那麽娘子的身份是真的?她真的是那个传闻中为救陛下葬身火海的司农寺丞,摄政王殿下的养妹?所以娘子根本就没有失忆,她什麽都记得,那为何她要欺骗陛下呢?
正想着,门那边忽然传来了动静,阿姚警觉地竖起了耳朵,迅速躲到隐蔽的角落出。
阴影处缓缓走出一个人影,阿姚看清了对方後,惊喜上跑了出来冲上前,“娘子你可算回来了!”
“小声些阿姚,”姜见黎低头瞧见阿姚手中的东西,问道,“都收拾好了?”
“收拾,什麽?”阿姚不明所以。
“有这些就够了,再带些干粮和衣服,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姜见黎疾步往屋中走去,阿姚跟在後头疑惑地问,“娘子,我们是要离开吗?”
姜见黎一边收拾衣物一边回答,“阿姚,我们怕是要离开此地了,”说着说着,手中地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她转过身郑重地看着阿姚,“我都枚问过你,你愿不愿同我离开这里?”
阿姚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回答,“阿姚当然愿意跟着娘子,只是娘子,我们要去哪里呢?”
“先往南边走,然後再往东,我们从东南出海。”姜见黎告诉阿姚,“此一去我们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阿姚,你当真要同我一起走?”
阿姚重重地点了点头,“阿姚这条命本就是娘子救的,娘子去哪儿,阿姚就去哪儿。”
“那我们快些,朝廷的人怕是很快就会发现我们不在了。”
阿姚欲言又止,还想问什麽,终是没有开口。
二人草草收拾了一番就离开了这处生活了三年的院落。离开时,天边已隐隐有光亮。姜见黎前二十馀年之中,有大半的人生都在路上东奔西走,她很知道该怎麽在隐藏身份的情况下混出城门关卡,等到二人彻底离开武州,日头早就已经高高升起。
萧贞观必定已经发现她消失了,很快就会派人追上来,为了安全起见,她们不能走官道,可若是走小道,武州又不比中原,到处都是崇山峻岭,她或许能撑得下去,可是阿姚根本不可能翻越一座又一座与天相接的高山,思来想去,只有先寻个深山老林躲过这一阵,避过风头後再离开。
她不信萧贞观一个国朝天子,会一直待在武州这个边陲之地,便是萧贞观有心,长安的那些文武百官也断然不会同意,至多一个月,长安那边就会有消息,她们也只需要在山林里忍耐一个月。
“山林?山林好呀,”阿姚一点也不觉得难挨,“咱们蜀中也都是崇山峻岭,我家就在山里头,只要躲得好,决计不会被发现。”
“陛下身边有暗卫,是追踪的好手,我见识过她们的手段,”姜见黎从包袱里取出一把匕首塞到阿姚怀中,“咱们怕是得往人迹罕至的山里头走,路上还不知会遇上什麽,你拿着这把匕首防身。”
阿姚连连摆手,“我跟着娘子就好了,这把匕首还是留在娘子身边吧。”
姜见黎坚持将匕首送给阿姚,“那山是我第二回去,上回去时是秋日,这回事夏日,我猜不准山里会有什麽,你还是拿着吧,若是遇上了什麽你随时可以动手,有时候危险就在一线之间。”
阿姚拗不过姜见黎,收下了匕首,这匕首看着就是个宝物,握在手中极有分量,刀锋锋利,阿姚轻轻一挥,头顶的树枝应声而断,便是阿姚这种一点也不懂行的,用着也很是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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