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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春和挣扎不开,擡手狠狠地往他的脸上甩出一巴掌,清脆的声音与他愤怒的喘气声一并回荡。韩胥无意识地顶腮,眯起眼睛注视眼前张牙舞爪的小狗。
真可怜啊。
韩胥突兀地笑出声,真可怜啊。他在用那种悲悯的丶同情的眼神注视祝春和。
祝春和的心情却因这一巴掌渐渐平息,手掌隐隐发红。他面无表情地收住眼泪,看向眼前的男人,那张人皮面具贴在他的脸上太久已经不知道该怎麽样揭下来,不知道该怎麽爱人也从来没有被爱过的人就像他这样,无所谓真心,自然也得不到长久的真心。
“韩胥,你真可怜。”
他一字一顿道,那淬了火的眼睛要将韩胥从里到外都烧透。
韩胥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淡淡的讥讽,“可怜,你说我吗?”事到如今,还在强撑。韩胥的拇指在祝春和的脸上来回抚弄,被祝春和一把打落,“对,就是在说你。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拥有爱。”
“傻春和。”韩胥淡声道,“你觉得爱有什麽用呢?爱能帮你成长吗?爱能使你获得健康吗?爱能有什麽用呢,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就是爱。”
祝春和捏紧拳头,“既然爱是全世界最没用的东西,你又以为自己是在拿什麽困住我?”
韩胥将双手搭在一起,第一次正视祝春和的眼睛。
“你在利用全世界最没用的东西拯救你自己。”祝春和一字一句地戳破他的傲慢与虚僞,韩胥的面色陡然间阴沉,深深隆起眉头,“韩胥,我真真切切地爱过你。即使你不想要,但我也给了。现在,我要把它收回了,因为你已经不配拥有它。”
韩胥沉声问道:“你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要跟你分手,韩胥。”祝春和的声音如一声春天的惊雷。
韩胥冷声道:“我不会同意的。”他彻底撕开往日披在身上的那层温柔绅士的皮囊,露出凌厉的獠牙和利爪。
祝春和看他的眼神仿若在他一个傻子,“我想分手什麽时候还需要你同意了?”他径直向前走,试图绕开韩胥,却被一把抓住,拦腰抱起。祝春和反复挣扎,想要从韩胥的怀中离开,却被越拥越紧。他被一丢进房间的床上,嘭的一下闭合的房门,他的身体向下砸一时间头晕目眩,缓过劲来就要逃跑,却被韩胥再次抓住。
“你放开我!放开我!”他连蹬带踹,气得对着韩胥又抓又挠。韩胥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反抗,抽出绑在腰间的皮带干脆利落地将祝春和的手腕绑住,拴在床头。他按揉祝春和柔软的唇瓣,“宝宝,乖一点,好吗?”
祝春和觉得韩胥简直不可理喻,擡脚就要往韩胥的身上踹。小腿被人抓在手里,宽松的裤子向下落,韩胥探进他的衣服里轻轻掐住他的腰。祝春和气急败坏地掉眼泪,韩胥无奈地吮去他脸上的泪珠,“哭什麽呀,宝宝。”垂头含住祝春和的双唇,他激烈地挣扎丶反抗,张口咬住韩胥的舌头,可韩胥那个疯子非但没有松口,反倒亲得更深,双手往他的身下探,卷起他的舌头来回嘬弄。涎水溢出唇角,被人轻轻抹去。
“你还是这样比较乖。”韩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随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压住他的舌头。祝春和无法发出清晰的声音,只能呜呜咽咽地哭喊,被掰过脖子露出仍处于闭合状态的腺体。他毫不犹豫地俯身叼住那块柔软的肉,祝春和浑身发颤,又一次闻到他身上漫出的焦灼的气味,被烈火焚烧过的大地满目疮痍,祝春和被alpha的信息素逼得无路可逃丶浑身无力,韩胥将牙齿没入更深的地方,一股脑地往他的身体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要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沾满自己的味道。此刻的祝春和闻起来就像是一支发苦的花,蔫吧地垂下脑袋,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祝春和无处可逃,韩胥心满意足地低头亲吻祝春和微微闭拢的眼睛,他的敏感和脆弱全然暴露在韩胥的眼前,此刻他好似案板上的一块肉,不知猎人的屠刀即将落在什麽地方。
他被按着脑袋咬住韩胥的腺体,张口的瞬间一股难言的苦味冲进他的鼻腔里,他被呛得直咳嗽,眼圈逼得通红,韩胥牢牢地按住他的脑袋,不肯放他逃离。
韩胥抚摸他惨白的脸颊,夸奖道:“好乖啊宝宝。”而他只想吐。
舌根上挥之不去的苦味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吃过的,他误以为是用来救命的药。那些救命良方究竟有什麽作用,又是用什麽制作而成的,如今已经有明显的答案——他被迫成为韩胥治疗药剂的培养皿。
祝春和被压进床铺深处,枕头垫在脑袋後面偶尔会撞到床头,他泪眼汪汪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韩胥紧掐住的腰,掰过他的脑袋,低头与他亲吻,嘬弄他的唇瓣。祝春和无力地吐出一截舌头,身上满是被掐出的青紫色痕迹。
韩胥趴在他的耳边,说出宛如诅咒的语言:“春和,你不要想离开我。”手指间露出一截尖锐的针,猛地扎进祝春和的颈侧。
被注入镇定剂的祝春和彻底陷入昏迷。
祝春和从噩梦中惊醒,满身丶满脸都是汗,睁眼发觉自己居然还在韩胥的家中,残留在胃部的恶心感此刻喷涌而出。他从床上滚落,扒住一个垃圾桶不停干呕,嘴巴里泛起一阵酸苦的味道。
他抹掉脸上滑落的虚汗,用力地吐息,倚靠在墙边休息片刻後,撑住一旁的墙壁,慢慢站起身,试图走出房间,腿上却连接一根长长的锁链。锁链因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祝春和紧紧咬住後槽牙,蹲下身试图拆解固定在脚上的锁链。
手上被刮得鲜血淋漓。
房间门被推开,韩胥从门外走进来,阴影不断向他靠近。他低下头去看此刻满眼是泪的祝春和,笑眯眯道:“怎麽又哭了呢?宝宝。”他轻轻捧起祝春和受伤的手,心疼地吹气。
他的噩梦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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