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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好吗?我会努力搞懂这些东西的。”祝春和抿紧双唇从韩胥的钳制中轻轻松松脱身,他回头,微微擡起下巴将目光放到韩胥的身上,他们平静地对视,望进对方的眼睛里,“韩胥,已经晚了,我们之间已经没什麽好说的了。”
韩胥哑口无言地看着祝春和离开的背影,发丝轻盈地掠过他的眼睛。他心念一动,追赶上前,自後方紧紧拥住祝春和。
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接连数月的渴望在浮动。
祝春和在韩胥的怀抱里挣扎,熟悉的危险气息再次将他击中,愤怒自心底油然而生。他迅速抽身,反手一个巴掌甩在韩胥的脸上,韩胥却是不动声色地抓住祝春和发红的手掌,轻轻问道:“痛吗?”刚才那一巴掌祝春和使出很大的力道,韩胥的脸上浮出清晰的五指印。
“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放过我呢?”祝春和不明白,他已经没有什麽能给对方的了,他的利用价值早就被韩胥榨干抹净。现在韩胥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却还是不知足。
祝春和觉得可笑,韩胥是将他的爱当做这场胜利最重要的嘉奖吗?他不仅要贡献出信息素,还得心甘情愿地为他贡献出信息素,只有这样才能将他的胜利显得更加完美是吗?
韩胥拉着祝春和的手贴住自己被抽打的脸颊,微微侧头将轻柔的吻落在他的掌心,“春和,那你恨我吧。”恨他好过彻底将他忘记,他不允许祝春和放过自己,放下过去,他要祝春和与他生生世世纠缠在一起。他的信息素里有祝春和的味道,而祝春和的信息素里也要一直有他的味道。
韩胥微微掀起眼皮,视线垂落到他的身上。那一瞬间,祝春和仿佛看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只吃人的恶鬼。他不寒而栗,当即将手从韩胥的掌心间拽出,隐隐作痛的後颈好似还残留韩胥深深的咬痕。
祝春和头也不回地往前跑,试图甩脱韩胥如影随形的目光。可当他回到屋子里,门铃声却再度响起,韩胥的礼物按时送达。他心口猛跳,缓慢挪动脚步到窗边,看见仍然站在楼下的韩胥,就快要和这片深沉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立刻出门拎起放在门口的礼物盒,回到房间里一把拉开窗户,“韩胥!”他大声喊,韩胥依言擡头。祝春和再度消失在窗口,他拎起礼物盒直冲下楼,韩胥刚要开口,便被迎面而来的礼物盒砸中。
“带着你的破礼物一起从我的面前彻底消失。”
韩胥站在几步之外,包装精致的礼物和花束散落一地,如同祝春和和韩胥曾经的那段感情,拆开浮华精致的表面僞装,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地鸡毛而已。
祝春和不再理会眼前静默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男人,转身离开。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刻离开这个地方,越快越好,当即收拾好行李箱,打算去附近找一家酒店入住。
下楼的时候发现韩胥已经不在楼下守候,悬在心口的担忧终于落地。原本散落一地的礼物也已经被收拾好,祝春和在垃圾箱看见熟悉的礼物盒一角,狠狠咬住後槽牙。
他告诉房东自己打算提前退租,询问钥匙该交给谁。房东让他把钥匙直接交给小区物业商保管,祝春和照做,拖着行李箱离开。
韩胥的车就停在小区门口,他坐在车里查看那个房东转述的新消息,瞥向车窗外,看见祝春和一闪而过的背影。在确认祝春和走进哪条路以後,开车跟上对方。
祝春和跟着导航找到一家最近的便宜旅馆,预定了三天的客房。前台的工作人员为他办理入住,将房卡放到他的手里。
韩胥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在祝春和提箱上楼时下车,掏出一大笔的钱要将祝春和旁边的房间预定下来。一向没什麽规矩的小旅馆立刻见钱眼开,将祝春和的消息卖得一干二净。拿到相同的房卡,韩胥将手里老旧丶破损的房卡捏紧,圆钝的边缘卡在掌纹间,只剩下一点模糊不清的疼痛。
这是韩胥从未有过的经历,可祝春和看上去早就已经习惯这种生活。
他走进墙体甚至裸露在外的电梯间,墙壁上贴满各式各样的彩色小广告,其中一张上面正在宣传捐献信息素的内容。韩胥沉默地与那张纸对视,在离开电梯前将它撕下,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
入住祝春和隔壁房间後韩胥甚至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屋内唯一一把椅子上是塑料椅,铺在地板上的地毯已经发黑,甚至还沾有不明液体的痕迹。墙体太过单薄,韩胥只需要轻轻竖起耳朵,就能够听到另一边传来的声音。
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彻底将脸贴在那面肮脏的墙上,一动不动地捕捉一点点关于祝春和的声音。他想象着祝春和的习惯,猜测祝春和会把行李箱拖到墙角放好,摊开後拿出自己的睡衣,而後钻进浴室里洗澡。
模糊的水声渐渐响起,印证了韩胥的猜测。他时刻在观察祝春和,将那些柔软的神情归属于他的私人所有物。水流会打湿祝春和的身体,还有头发,祝春和的发质偏软,被水一冲就会变得软趴趴,吹干以後又会自然地卷起一个弧度。帮忙吹头发的时候,他会把祝春和的头发捏在手里,一圈一圈地绕在手指上,扯到头皮时祝春和会不满地顶一下他的下巴,可怜巴巴地说好痛。
好痛丶好痛——他喜欢看祝春和痛,痛是他所赐予的。
韩胥垂眸看向自己渐渐隆起弧度的裆部,隔壁的水声渐渐止息,祝春和包裹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此刻他应当就像一朵被水淋湿的花,浑身的皮肤都被热气蒸腾盈出一片粉色。他面无表情地抓住自己的欲望,依靠祝春和偶尔发出的响动去想象,湿哒哒的头发会黏在他的脖子上,不停地向下滴水,浸透他的衣服。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一个劲儿地往韩胥的耳朵里钻。
吹风机被关闭,祝春和终于擦干净头发,爬到床上,床铺会下陷发出嘎吱的轻响。祝春和缩起身子躺在那张床上,韩胥将视线转向屋内唯一的床上,洁白的床品上浮动一层尘埃。那些尘埃会将祝春和淹没,完全丶彻底淹没。
正如此时,也将他淹没,塞住他的喉咙和眼睛。
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韩胥的喉咙微微滚动,烈火焚烧过大地,只剩一枝春花独秀。韩胥垂手,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墙壁。
笃笃丶笃笃,他在跟祝春和说晚安。
隔壁房间的祝春和已经闭上双眼陷入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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