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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老师教的不能浪费粮食（第2页）

"结案报告放我这。"霍烨头也不擡地继续翻看尸检报告，突然抽出一份档案递过去，"老严那边人手够了，你查查这个。"

赵石磐接过文件，眉头渐渐拧紧："近两年35岁以下女性失踪案？您怀疑..."

"连环作案，或者有组织的犯罪。"霍烨合上报告，"但愿是我想多了。"

赵石磐起身时，看到佘正端着早餐站在门外。

"赵队。"佘正侧身让路。

"食堂今天有蛋饼！"赵石磐突然来了精神，肚子配合地"咕噜"一声。他拍了拍佘正的肩膀，一溜烟冲向食堂方向。

佘正端着餐盘推门而入，热气腾腾的白粥旁摆着金黄酥脆的蛋饼。

"霍队，今天食堂有蛋饼。"他将餐盘轻放在桌上，特意把没加辣椒的那份推到霍烨面前。

"难怪老赵跑那麽快。"霍烨拿起筷子，瞥见佘正蛋饼上红艳艳的辣油，"给我也加点？"

佘正动作一顿："您能吃辣？"

"试试。"霍烨看着对方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忍不住说。

佘正从自己饼底撕下一小块，小心避开咬过的部分："尝尝？"

霍烨接过来咬了一口，瞬间涨红了脸。"咳...这麽辣！"他猛灌几口粥，喉结剧烈滚动，"你怎麽面不改色的？"

"辣是痛觉，"佘正嘴角微扬，"说明霍队怕疼。"

"放屁！"霍烨扯开领口，"老子缝针都不用麻药！"说完才意识到失态，低头猛扒粥碗。

收拾餐具时，霍烨注意到自己刚咬了一口的蛋饼不见了。霍烨怕弄到地上了，低头在找。

“霍队你在找啥？”

“我刚咬的那块辣蛋饼掉地上了，不找出来要臭了。”

"不用找了。"佘正神色自若，"我吃了。"

霍烨夹烟的手顿了顿："...没吃饱？"

"老师教的，不能浪费粮食。"佘正端起餐盘，耳尖微微发红，"我去洗碗。"

望着关上的门，霍烨吐了个烟圈——上次的半块面包也是，这孩子怎麽总吃他剩下的？难道是小时候家里太穷了？

（佘正内心OS：您见我吃过别人的剩饭吗？）

车子驶出城区，佘正调低了收音机音量。"霍队，睡会吧，到了叫您。"他轻声说，馀光瞥见霍烨强撑着眼皮的样子。

霍烨本想拒绝，但车厢的暖气和规律的引擎声像催眠曲，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嗯"，话音未落，呼吸已变得均匀绵长。

佘正悄悄将空调调高一度。霍烨的睡颜毫无防备，凌厉的眉眼舒展开来，平日里总是紧抿的嘴角也放松了。阳光透过车窗，在他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这样就很好了，佘正想。能并肩作战，能看他安睡，能在他疲惫时当个依靠。

可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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