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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欢手腕一翻,轻松避开,另一只手迅速在屏幕上点开一张图片,再次举到他面前。那是一张清晰的电子警官证照片,上面是黎清欢身着警服丶面容冷峻的证件照,职务一栏清晰地印着几个大字的字眼:
“刑侦支队副队长——黎清欢”
江平涛如同被雷劈中,彻底僵在原地,张着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种迅速蔓延开来的恐惧:
“你…你什麽时候成了刑警?!还是…副队长?!”
黎清欢收回手机,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粒碍眼的尘埃,冷冷地吐出四个字:
“你管不着。”
江平涛愣了几秒,巨大的冲击过後,一股被冒犯和恐惧交织的恼羞成怒猛地窜了上来。他梗着脖子,试图找回一点气势,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妈的,你别以为你是刑警支队的我就怕了你!当年你妈的医药费,你家还没赔齐呢!再说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开得急了点又怎麽样?”
“他们公交车上有人抢方向盘!这才是撞车的根本原因!是那个疯子害的!是公交公司的责任!是他们害我撞车的!跟我有什麽关系?!”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黎清欢静静地听着他歇斯底里的狡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寒的冷意。等他吼完,她才微微歪了下头,用一种近乎温和的丶却让人心底发毛的语调,从容说道
“行。你继续狡辩,尽管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证据链很完整,你的行车记录仪丶公交车的监控都在我同事手里。只要责任认定书下来,等待你的,就不只是赔偿问题了。蓄意危险驾驶,造成重大事故和人员伤亡,坐牢的滋味,想尝尝吗?”
“你!”江平涛被彻底激怒,额角青筋暴起,脸上仅存的血色也褪尽了,只剩下被戳穿後的恼羞成怒和一丝恐惧。
“呸!我告诉你,黎清欢!你不要太过分了!仗着身份公报私仇是吧?当年你妈出事,你爸不也失踪走了吗?你不也只会哭丧着个脸,跟你现在这副死了亲妈的棺材脸一样!晦气!”
“哎呀,还有你那可怜的朋友啊,就这麽撞一下就车祸死了,真是可悲啊”
一瞬间,黎清欢感觉脑子里有什麽东西猛地炸开……
母亲倒在血泊中的模糊画面丶那些无数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所有被强行封印的痛苦记忆伴随着“棺材脸”和“死了亲妈”这几个字,如同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攥紧,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咔”的一声轻响,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丝毫压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冰冷杀意和滔天怒火。
然而,几秒钟令人窒息的死寂後,黎清欢紧握的拳头,竟然一点点地松开了。她缓缓地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冰冷的丶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刺入肺腑。然後,她擡起了眼。
那双眼睛里,所有的风暴似乎都被强行压回了最深处,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
“江平涛,”
她的声音异常平稳,没有任何波澜,模仿着他刚刚说的话
“十几年了,我妈也跟着死了这麽多年了,你还在用同样的谎言麻痹自己,把责任推给每一个受害者,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真是可悲。”
江平涛像是被瞬间掐住了脖子,所有恶毒的咒骂都堵在了喉咙里。他张着嘴,脸色由青转白,被黎清欢那平静却直刺心底的话语噎得哑口无言。
就在他恼羞成怒,想要不顾一切地再次开口时——
“江平涛病人!你怎麽又乱跑!该回去换药了!”
一个护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责备。
江平涛猛地回过神,狠狠瞪了黎清欢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怨毒和不甘,他丢下一句色厉内荏的狠话:
“你…你给我等着!别太嚣张了!”
然後才在护士的催促下,心有不甘又狼狈地转身,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花园。
黎清欢站在原地,看着他那仓惶的背影消失在住院楼的玻璃门後,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了一丝。
她垂下眼帘,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冰冷地吐出两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渣滓。”
花园里的阳光似乎更刺眼了,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周身的寒意。她正准备转身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地方,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拿出手机,屏幕亮起,是许海川发来的信息:
许海川:【小黎,太平间那边法医联系我,说尸体处理好了,你现在可以过去确认了。】
简短的几行字,像沉重的铅块,再次狠狠砸在她刚刚承受过重击的心上。
她盯着屏幕,指尖冰凉,屏幕的光映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更添几分死寂,她打字回复道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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