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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程远扬不解地与他对视:“你看我干什麽?”
齐询见他始终没察觉到自己的多馀,索性直言了:“你能让我们单独谈谈吗?”
程远扬这才恍然大悟,嘱咐令仪:“要是他为难你就叫人。”然後骑马迅速离开了。
秋风萧瑟,卷着地上的落叶扑向林中的二人,带来阵阵寒意。
“前世我们做了十几年夫妻,但是这一世不会了,对吗?”
令仪迟疑着问:“这是你的要求?你又不怕我在背後捅你刀子了。”
齐询拂了拂衣袖上的灰尘,悠然道:“不管怎麽说,你也算是老四陷害我的证人,我不会弃之不顾。但是本宫心里仍有疑虑,所以你要用言行和他们划清界限。”
令仪举起手正要立誓,齐询摆手阻止了她:“本宫立誓的时候,你尚且不信;现在你要用这招,又怎能算数?”
令仪的表情蓦地严肃起来:“除了这个成婚,其他都能商量,请殿下慎重决定。”
齐询面露失望之色,慎重地思索了片刻,缓缓道:“在中秋宫宴上,你要当衆扇老四一巴掌,再取皇後的珊瑚手钏来给我。”
令仪大惊之下,仍是一口答应了。
“好,本宫就等着看。”说罢,齐询便垂眸骑上马走了。
从围场回来,程远扬便称病闭门不出,自称撞了邪。孟懿容一提起“岭南”二字,他就在床上大叫大闹,样子十分可怖。
令仪心知他是故意装病,程家虽然不信鬼神之事,但病急乱投医,孟懿容还是请了个大师给他驱邪。
法事做了两场,程远扬仍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反而连饭都吃不下去,口中呓语不断,只是不想去岭南。
令仪只觉好笑,让慧舟留心观察程远扬晚间的动静,果然捕捉到他夜里生龙活虎,还去厨房偷吃的画面。
这天晚上,程远扬正在厨房大吃大嚼,令仪把他逮了个正着。
他面上无光,正要倒在地上装病,令仪已一把拉住他,劝道:“有些事我担心你接受不了,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今天我索性都说了吧。”
然後,令仪便一五一十地向他解释了前世程家败亡的根源,初时她一心怨恨齐询,忽略了那些致命弱点,其实除了奢靡浪费丶嚣张跋扈,还有子弟无能的原因。
程远扬不情不愿地问:“我一定要去岭南,才能拯救程家吗?”
令仪点点头:“父亲有难,你帮不帮他?”
程远扬大惊失色:“父亲会遇到什麽危险?”
令仪长叹一声:“我要是知道他会遇到什麽危险就好了,可惜他前世死得不明不白,仵作也没查出死因。不过我相信,只要有我们兄妹在,他一定会没事的,对吗?”
程远扬想到程家如此烜赫,却会在他的怠惰之下化为尘土,顿时不寒而栗,茫然地点了点头:“好吧,到了那边,父亲应该会好好照顾我的。”
又是一年中秋,月明如镜,桂子飘香,靖国公府上下为程远扬守边的事筹备了许久,终于在这天得到了片刻的喘息。面对即将到来的离别,所有人都更珍惜眼下的团聚。
孟懿容帮儿子收拾了满满八车行李,犹嫌不够,还待再拾点旁的物件,忽觉有些不对劲,疑惑地问渊柔:“这件冬衣我不是给你哥哥放箱子里了,怎麽还在衣柜里?”
渊柔和令仪对视一眼,含笑不语。
那边厢,程远扬同样觉得郁闷:“我都塞回去那麽多东西了,怎麽还带这麽多?要是不舍得我,就不要送我去啊。”
孟懿容看着儿子悒郁的神情,笑道:“你习惯了就好了,袍泽之谊是和亲情同样珍贵的情谊,兴许过了几年让你回来你都不回来了呢!”
程远扬干笑几声,回屋歇着去了。
每年中秋节这日,靖国公夫妇俩都会带着一双儿女入宫参加宫宴,今年虽然诸事繁冗,倒也没有荒废了该有的礼仪。
孟懿容答允令仪以义妹的身份陪伴渊柔前往,一行人便乘车往皇宫行去。
前世的这一天,令仪还在因输给齐询而愤恨,宴上虽给他留了面子,散席後却挑拨哥哥和他打了一架。
没想到一世过去,他们之间亦如沧海桑田。同样的时间和地点,一切都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参加宴席的王公大臣和诰命夫人在宫门前各自下车,在管事太监的引领下步行来到了宴会所在的景和殿就坐。
路上人人屏息静气,生怕被旁人嘲笑了去,就是和熟识的人打招呼,声音也几不可闻。花钗冠与翟衣的华光交相辉映,平添几分肃穆祥和。
孟懿容母女俩各自坐定,令仪陪侍在侧,即使隔了遥远的距离,仍在人群中一眼搜寻到了齐询的身影。
一旁的齐谌言笑晏晏,衬得孤零零的他越发落落寡合,但他仍是行止如常,不肯让人看穿他眼底的孤独。
一时宴席开始,齐烜含笑向衆臣祝贺中秋团圆,并特意向程远扬祝酒,愿他一路顺风。
程远扬起身向齐烜敬酒酬谢君恩,衆臣举杯同贺,祝祷大周国运昌盛丶皇帝福祚绵长。轻歌曼舞中,君臣一同赏月饮酒,好一派安宁景象。
少时皇帝离席更衣,大臣们互相敬酒谈天。令仪施施然来到齐谌桌前,向他举起酒杯:“民女敬殿下一杯,希望您赏脸。”
齐谌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皱眉质问:“谁让你来男宾席上的,是程家给你的底气吗?”
令仪含笑道:“敬酒而已,四殿下没做亏心事,就不必害怕。”
齐谌冷笑一声:“不合礼数的酒,本宫为何要接?”
大臣和皇後皆向齐谌看来,但令仪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讥讽他道:“程家派我来问您,既然您已经指使我陷害三殿下了,为何还要拉渊柔入局?”
齐谌环顾四周,攥紧了拳头:“在这种场合,你还要胡说八道!”
前世浣柔便对齐谌唯命是从,令仪心知撺掇她的人一定有他在内,便道:“宁儿已经招了,暴乱那天,是浣柔把渊柔叫出去,置她于险境的。浣柔一向听您的话,殿下难道想抵赖?”
齐谌面色阴沉,擡头望向了高台上的皇後。
因为有了令仪的助力,皇後屡次指责他轻举妄动,他早有不满,最近几次行动都没有通知过皇後,意在炫耀自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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