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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每次让步,他都会告诉她,不用这样,自己开心就好。
不过江听绾也会想,他什么时候能对自己说这些呢?
江时序没有回答。
他低下头,目光落在江听绾的面容,他的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瓣,轻轻问道:"站得这么高,累不累?"
奇怪,别人都问她开不开心,到他这又变成累不累了……
江听绾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问的是露台,还是她如今的位置?
“还行……”她刚喝完酒,现在哪里分得清这些,只是含糊地笑:"不过这样,哥哥就没那么累了吧?"
江时序的瞳孔晦暗更甚。
“所以,”他扣住她腰肢的手猛地收紧,声音暗哑:"做这么多,是为了我?"
"是呀。"她眨着醉眼,笑得毫无防备。
这一刻,江时序所有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他明明都决定了从此再不越界,只做她眼里那个哥哥了,她又怎么能够,又这样告诉他,这一切是为了他?
江时序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愫。
她是单纯为了他也好,是为了哥哥这个关系也罢,他没办法再说服自己离开。
江时序低头吻住她的唇,近乎凶狠地掠夺她的呼吸。
什么兄妹伦常,什么克制守礼,统统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怎么能,怎么能用这样的理由击溃他最后的防线?
男人纤长的睫毛就在眼前。
饶是喝了不少,江听绾也瞬间清醒了大半。
不是,等等——
为什么江时序也......?
她僵在原地,大脑飞运转:是继续装醉,还是清醒地推开他?
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又听到男人的声音传来。
"绾绾,"江时序的唇贴着她耳垂,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张嘴。"
这简直荒唐!
那个永远冷静自持的江时序,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
当初她被下药,他都能坐怀不乱,现在却......
"乖,听话。"
简单的三个字,轻得像羽毛,却偏生带着烫人的温度,顺着耳际往心口钻,像咒语般叫她浑身软。
经年累月养成的服从本能作祟,江听绾下意识启唇。
下一瞬,便被更深更狠的吻堵住,连丁点退路都没留。
她心一横,索性闭眼装到底。
酒精是最好的借口,明天醒来大可以推说断片。
可当江时序的手探入她衣摆时,她猛地睁大眼——
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月光下,她的翡翠镯子撞在栏杆上,出清脆的声响。
而远处的海面漆黑如墨,仿佛能吞噬一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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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江时序动作愈失控,快要一不可收拾的架势,江听绾勉强找回几分清明,推着他的胸膛,轻柔语带着撒娇的惶然:
“哥哥,这里好冷,我想回房间……”
江时序闻言,终于缓缓抬起头。
昏暗光线里,他眸中翻涌的暗色仍未褪尽,却强压着欲念应道:“好。”
话音未落,他单手便将江听绾打横抱起。
大步流星的姿态里,江听绾后背抵着他坚实的臂弯,眼睁睁看着熟悉的走廊往后退,房门越来越近——
可那分明不是她的房间,而是他的房间!
她又急又慌,尾音都带着颤:“哥、哥哥,这……”
没等她再多说,人已被抱进房间。
江时序踢上门,转瞬又低头狠狠吻住她。
酒劲裹挟着情潮,江听绾浑身绵软得像团云,只能被动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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