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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紧急出阵（第2页）

……这句话是这麽用的吗？

烛台切感慨道：“主君第一次沉睡的时候把我们吓坏了，长谷部不眠不休地在门外守了好几天，最後依然振作了起来。这家夥听不进去别人的劝告，但心理还是很强大的。”

式清江默默将手伸了回来。

果然，长谷部消沉半天後，迅速打起精神，开始打理本丸的日程来。荭熡书院

他将每日出阵和远征排得满满当当，美其名曰“磨砺刀锋”，本丸的刀剑们照例抱怨了两句，仍然乐呵呵地去做了。或许是因为新刀剑的关系，长谷部给他分配的出阵任务格外重，一日四队轮换着来，亲自上阵陪他熟悉内番工作，手合也几乎不落下——如此下来十多天以後，式清江升华了。

某日，式清江捧着茶杯坐在走廊边，享受从那以後第一个真正意义上清闲的早晨。

“满级了呢，速度很快啊。”坐在旁边的石切丸道。

寻找到目标的药研蹲下来，兴致颇高地打招呼：“哦——差不多有十多天没在本丸看见式了。在战场上感觉如何？所谓刀剑，敌人的身躯才是最好的磨刀石啊。”

式的视线追随着天空中的一片雪花，看着它缓慢地降落，被风吹进杯口，最终融化在茶的热气中。

“……啊。”他慢慢回答道。

自从审神者沉睡以後，本丸的天气就像开盲盒一样，一天一个样；今日早晨起来下了大雪，庭院被染得白茫茫的，短刀们正聚在一起打雪仗，就是容易手滑——式清江侧头，躲过不知道从谁手里出来的爆裂一击。

“啊——抱歉！”人群中传来今剑的声音。

石切丸轻轻笑了几声。

“真有活力啊。”他神色温和地感叹道，“一到这样的雪天，就会怀念起从前在神社的时候，冬日里的参拜者总是很多。”

式清江有些意外：“神社？”

石切丸解释道：“我从被锻造起就作为伏邪净秽的神刀供奉在神社，更多的是做神事，像现在这样挥刀上阵的日子几乎没有呢。”他笑了笑，“不过能像这样履行刀剑的本职，也不坏。”

“我在战场上的时候反而比较多，”药研接话道，“前任主君们都是些很活跃的家夥。这样一说的话，式给人的感觉很像被长久封存保护起来的刀……？这样的。”

式清江缓慢地摇了摇头道：“只是一振无铭刀罢了。”

锻造者与前代主人连刀铭都不愿意赐予，又谈何封存保护？

“请不要这麽说。”石切丸道，“式清江绝非一振平庸的刀剑。”

药研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嘛嘛，别灰心，你的实力整个本丸都有目共睹，是不可多得的宝刀。况且事情的原因总是出乎意料，刀铭的事情等寻回记忆的时候再说如何？”

寻回记忆……吗。

打造我的刀匠也好丶前任主人也好，一切都相当模糊丶缺少概念，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更像是别人的人生，因此即使明知失去，找回的动力也不足。

等到不得已的时候再去寻找吧——那段【记忆】。

式点了点头，将话题转了回去：“——药研，找我有什麽事吗？”

药研：“差点忘了。长谷部叫我们去天守阁。”

式清江摩挲杯口的动作微微一顿：“主殿苏醒了吗？

药研冷静地打破幻想：“不，是远征。”

……

“仅仅是巡视，绝不可贸然出手，明白吗？”长谷部环视聚在和室中的六振刀剑，严肃地叮嘱道，“这次要去的地方并不稳定，是以往很少关注的灰色地带，巡视目标的状态和能量波动也非常奇怪——”

“明白，明白——”加州清光拉长声音道，“只巡视，不动手，得到情报以後立即撤，对吧？再不去准备要来不及咯，三日月的出阵服相当麻烦啊。”

长谷部捏了捏拳头，还是放他们走了。

十分钟以後，六振刀剑集结在了时间转换装置前。

“走吧走吧走吧，快去快回……”加州清光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在装置上敲敲转转，因为是不常去的时间与地点，所以花了些时间才调好。

大和守安定道：“总感觉很不舒服……像被什麽盯住了一样。”

“哈哈哈，回来後要去找石切丸殿驱驱邪吗？”三日月提议道。

“不，倒也没那麽严重……”

很突兀的，式清江回想起，自己从早上起来就没有看见鹤丸的身影。

……不知道这小子又捣鼓什麽去了。他沉默地想。

加州清光最後确认了一遍年份地点，转头问道：“微型时间装置都带好了吧？”

见衆人点头，他回过身，轻轻吸了一口气，举起了手：“准备好——走！”

随着金光升腾，六振刀剑的身形消失在时间转换装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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