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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道:“是谁杀的?”
声音很轻,在自己的心中回响起来,却振聋发聩。
隐的成员回答道:“参与这个任务的队员,全灭。目前只知道,参战的……有上弦。”
式清江擡手,将遗书接了过来。
“式清江啓:
很抱歉,我思来想去,除了你以外,实在没有能收我遗书的人了。
说是写遗书,实际上真的动笔的时候,也不知道写些什麽好。这次的任务很危险,不过我经历过很多次危险的任务,经验很丰富,因此没有告知你。
让学生为老师担忧,不是很过分吗?
等这次回来以後,我打算带你去见一见我的培育师,前代水柱鳞泷左近次先生。如果你到时候还没能钻研出呼吸法的门道,可以顺便请教他。
有了合适的呼吸法以後,你一定会变得很强,假以时日,或许会成为超越我的存在,有一句话或许现在说有些早,但是,清江,我为你感到自豪。
好像说了许多不像遗书的话……不过我要叮嘱的事情不多。
如果我在战场上败北丶不幸死亡,我名下的财産与住宅将由你继承——虽然这麽说,其实也不是什麽大门大户,但至少能让你有个归宿。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娶妻生子,不必让他们蒙受这份悲伤,如果你感到伤心,请接受我的道歉。不必为我的死亡感到伤心,我是鬼杀队的柱,与鬼的战场是我最好的归宿。比起老了以後被人守着在床榻上死去,这样的死法显然更合我意。
不过前提是,我成功砍掉了鬼的脖子。
我的事情不多,信纸还有半页,说说你吧。
我是你的老师,平日里任务繁忙,没能常常在家,也鲜少和你交流剑技以外的事情,对此我很抱歉。我能感觉到或许你的过去并不好,并且缺乏迈过某些心情的时机。
这不是什麽大问题,随着你的成长,那一天总会到来。失去了的人或事,仍会存在于你之中,在未来会成为前行的力量。
在老师的想法里,为了守护而挥舞的刀刃最为强大。并不是为了守护具体的人或事,而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心】。毕竟人的心是很脆弱的,不是吗?
也许你还不能明白【心】是什麽,等我回来以後,来找我谈谈吧。
我一定会回来的,放心。
白神幸次”
他撒谎。
式清江在心中道。
他读完遗书以後,接过了隐去通知鳞泷左近次的任务,等到隐的队员离开宅子,他才伸手去推灵柩的盖子。
从战场上带回来的遗体总是不太好看,破破烂烂丶残缺不全,白神幸次也一样。
他缺了一只胳膊,身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遗容却被打理得非常好,神情也很安宁。他静静地躺在棺木里,平日柔软的黑色短发散在软枕上,显得了无生机。
式清江从棺木上方探头看他,在白神脸上发现了一滴透明的水渍。少年皱了皱眉头,伸手将水渍擦去,还没完全擦干净,又在自己的手背上发现了一滴,它顺着手背滑下去丶滑到白神幸次的脸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
式清江怔怔地盯着那道水痕看了很久,最终有些支撑不住了似的,撑着棺身蹲跪下去,蜷成一团。
定下葬礼的日期後,式清江前去通知鳞泷左近次。
老人住在狭雾山之底,作为培育师培养剑士。他到了狭雾山下,远远地看见一座木屋,木屋不大不小,外形与他与原田弘彦曾居住过的木屋有些许相似,让他有些恍惚。
门前的院中围了几个孩子,大一点的约莫十四,小一些的不过十岁,正举着木刀练习挥刀。
他们的姿势并不生涩,反而很稳,一招一式中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式清江远远地看着,感觉一道气息迅速逼近自己身後,随後,苍老肃穆的声音在身後响起。
“何人?来此何意?”
这个声音即使年迈,也很容易让人响起严肃的老师。此时它近在身侧,式清江没有回头,只低声道:“白神幸次之继子,前来递送讣告。”
“讣告”两字一出,身後迫人的气势立刻消散了。鸿篓姝圆
式清江站在原地许久,听见身後一声苍老的叹息。
“是吗……”他道,“你叫什麽名字?”
“式清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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