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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曹腾这种侍奉四代君王,未尝有过错的“能臣”,更是如此,虽然曹腾现在还不到七十,但是最近宦官名声越来越差,为回避权利斗争而选择装病提前退休,未尝不是一种好方法。
不管是真是假,曹家一直以来的顶梁柱倒下,给这个家隐隐带来一种不安的氛围,曹操在学里安静了许多,这段时间帮曹班抄书,他的字也飞快的进步,还得了经师的夸奖。
曹腾称病在家不过两天,曹班和曹操又被邀请去到皇宫里了。
因着祖父生病,母亲侍疾,父亲上职,这次是由掖庭令亲自领着双胞胎去见皇后的。
掖庭属少府,少府也是九卿之一,分属司空部,对外职责是专为皇帝征税入皇帝内库,对内则是相当于大内总管,负责皇室生活的方方面面。
然而少府和曹腾所任的大长秋不是一个派系的,大长秋是皇后所有官署的大管事,曹腾不在,按理也应该让他手下的中宫宦者来领双胞胎才是。
等入了长秋宫,曹操被人先领了进去,自己则被人领至偏殿,她明白过来,皇后等不及了,她想要母子相认!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曹班被小黄门领至正殿。
珠玉叮当,高位上的女子拖着累赘的华服,带着熏香的温暖怀抱将曹班包裹住。
“阿真!”
曹班被这个称呼怔住了,皇后紧紧拥住她,抚着她的背脊,像是为了安抚她,一下又一下:“莫怕,莫怕,我是你阿娘。”
曹班有些不知所措,皇后双手捧住她的脸,细细地看她,手指反复摩挲她右眼的伤疤,眼中满是怜惜和疼爱,皇后颤抖着摸出一个小瓷瓶,放在两人眼前,抬眼看向曹班,语气中带着惶恐和不安,:“你是我的女郎,你知道的是不是?”
曹班心里惊疑不定,原来皇后都知道!知道自己诞下的是女婴,知道曹操不是她的孩子。
那这到底怎么回事?
曹班轻轻道:“我是在冬夜,被抱走的”
“是了!是了!”皇后热泪盈眶,激动道,“阿真,你是我的阿真,你是皇室的血脉,你不是什么宦官的后人”
曹班感觉自己的肩膀被勒得生疼,皇后说着说着,有些咬牙切齿道:“那群阉党,没了亲生的后代,还想着要千秋百代的好名声。一边作恶,一边行善,就以为阎王殿前,罪名录上,便能少添一笔!”
随后皇后含着泪,将一切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曹班。
当年,得知自己怀孕的梁贵人,没有任何的惊喜,只有满心的惶恐和忧虑,因为她知道,只要梁女莹还是皇后,梁冀还是大将军,这个后宫里就不会其他女子的孩子降生。
但是大长秋曹腾,却在这时主动找上门,提出要帮忙隐瞒。
曹腾是皇后身边的人,梁贵人哪里敢答应?但是他既然已经知道怀孕的事情,这便是威逼带利诱了,她别无选择,只能又悄悄求助到身为邓氏远亲的司徒大人哪里,可堂堂三公却迫于外戚加宦官的威势,当时并没有应下来,她还想再求,还没等找到机会,整日的忧思外加宫殿偏僻无人照料,就令她早产了。
生产当日,身边唯一的产婆用拧成一卷的布巾缠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万念俱灰下,她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产婆却在这时告诉她,自己虽归大长秋管理,却是司徒家的人。
曹腾给产婆的任务是,告诉梁贵人她生下的是两个皇子,然后杀其一,以曹氏子代之,另一个由曹家抚养,等到时机成熟,再公开两个皇子的存在。
产婆如果接下这个任务,那么必然也是活不成的,因此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梁贵人,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可以保下两个孩子,那就是骗曹腾,梁贵人不知其一为死胎,然后将一个孩子送走,送得远远的,留下另一个。
最后梁皇后只能含泪,留下因为后生产而体弱的妹妹。
暗处的小黄门提醒皇后时辰将近,皇后拉着曹班,匆匆告诉她,当年曹腾以曹操狸猫换太子,殊不知,手上的死婴并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在小黄门接走死婴和曹班之后,产婆便抱着姐姐赶到北宫门外,在司徒大人的亲自接应下,二人跟随刚刚被举荐为中郎将的凉州人段颎,远离权利漩涡的洛阳城。
话已至此,曹班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她将自己救下皇后母亲宣的事情告诉了皇后,顺便提醒道:“如今皇后虽以复姓邓,但独自一人在宫中,务必务必,要小心才是。”随后又将大蒜素的服法和疗效细细说与皇后。
理论上,自己的生母对桓帝来说是没有外戚担忧的,毕竟亲生姥爷早死,姥姥改嫁的梁氏又给皇帝杀光了,但是皇帝是出了名的疑心病高发职业,生母“梁氏”的刻印在,随时可能成为引爆炸药的导火索。
皇后点头,亲昵地摸了摸曹班的脸蛋和鼻头道:“我知道的,知道你平安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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