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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人马全部受惊,护城河桥上立刻乱作一团,杨五持刀威胁,也抵挡不住情绪上头的百姓,眼看情况越来越糟,危急之时,城门上方一名士兵朝下大喊。
“将军!开门!开城门!军令到了,开城门——”
杨五立刻下令开城,头一批百姓跌跌撞撞挤进城后,后头的百姓慢慢也平复下来,城门终于在午时恢复了秩序。
杨布和曹旻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进城后,一路除了城门内的人多些,其他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也不见有军部的士兵巡逻,沿着城内最大的一条路往城西的方向走,一直走到通往城东居住区的路口,才见到了军部的士兵。
打量的士兵封住了道路口,路边也堵了不少人,不过没有人吵闹。
看来出事的地方在城东。
和杨布她们一样,还有不少好奇的百姓围在路口,交头接耳,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城东多住着公卿世家,这些公卿世家平时出入皆有仆从随行,一副不把军部放在眼里的样子,出了事反倒是很安分,战斗力远不如方才的城门口的百姓。
杨布这会儿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仲秋前后都是休沐,往年这个时候,市集街的酒肆都是最热闹的,今日更是如此,不过酒肆内人虽然多,酒肆外头停放车马的空地反而没有满位,杨布有些诧异,问伙计,伙计一脸神秘告诉杨布,今日最好在外间吃,说消息都在外头传呢。
杨布来状元楼和回家一样,今天主要是请曹旻,曹旻不喜欢吵闹的环境,她本想坚持去包间,可曹旻却阻止她。
“就在外头吧,我也有些好奇。”
两人于是选了大堂正中央的席位,说话需要用喊的那种。
点菜时,杨布让曹旻选,曹旻没来过状元楼,不知道选什么,杨布就让伙计上了几道口味清淡的菜。
两人什么也没说,光竖起耳朵听,很快就将今早以来的疑惑,开解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今日早间,军部突然下令包围武都尉武宽府邸,抓捕武宽入狱。
作为讨伐王允时,亲手斩下李傕,率先进入长安的前将军,武宽可是军部粟将军以下的二号人物!
杨布估计,这会儿报社肯定忙炸了。
两家报社都是月刊,时文报月末印刊,文选报月初印刊,遇到节日,则都会增刊,正常情况下,仲秋的特刊这个时间已经排好版,准备送到印刷坊印刷了。
这么大的新闻,官方的、非官方的,事前的背景,事后的处理,可写得东西不要太多,恐怕修改版面是不够的,得增加页数才行。
据说武宽是在睡梦中,被自己曾经的士兵抓起来的,武宽的两名副将也在抓捕行列,其中一人带兵原地造反,城西的城门卫也发生哗变,虽然两边首将都被当场斩杀,但以防万一,军部还是下令闭城,长安十二门齐落。
“我敢说,这是自曹侯迁都以来,长安最惊险,最刺激的三个时辰!我愿称之为——&039;长安三个时辰事变&039;!”
“我看你是脑袋被骆驼喷了!牛辅李傕围困长安,兵临城下才过去多久,好日子过个几天,就忘记自己阿母是谁了?”
“我没忘!你骂我作什,要骂骂武宽去!你们没听说吗?他被押出来,御史台的使君当众念了他的罪状,拿着单子念的,那单子,有那——么长!”
说话的男子往两边伸直双臂,比了个夸张的尺寸。
“这么长?!该!”
“这还长?要换我来,我还可以再给他列出个这么长的!”堂内食客,十桌有十桌都在议论此事,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觉得他有故事,催促他细细说来。
男人灌下一口酒,一拍桌子道:“他纵容家人侵占我家的田地,我兄长战死,只留下寡嫂和一双儿女,没了田地,就没有饭吃,我好不容易帮忙给在城内工坊找了活计,谁知那武贼吃人不吐骨头,他,他——”
男人说到这里,已经是气得双目通红,整个人都在颤抖,“武贼”两字从他牙缝里挤出来,恨不得让他嚼上百八十遍咽下肚去才舒服。
“他勾结世家,世家的公子好吃懒做,凭借家世就能在工坊得了高位,逼迫我嫂嫂,将儿女卖给武家作奴隶!”
“岂有此理!”端着餐碟路过的店伙计,听到这里也忍不住驻足,破口大骂,“我□□他爷爷个腿!”
也有人发出疑问:“卖身不是曹侯命令禁止的吗,他怎么敢……”
“他耍阴的!说是签的合同,不是卖身契,可我请北学府的学士看了,那些条目,分明就是没给人留活路!”
“那如此看来!世家也该死!”
“你们别说,我今早走的北门进,哎呦那马氏的族子,可嚣张了,还说,还说——”
最后这人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杨布看过去,认出这人是今早推挤城门卫的百姓之一。
他的声音很快被其他的讨论声盖过,又有人说,难怪门外的空地车马没有停满,往常世家最爱用车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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