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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雨看着陆绪风那副馋嘴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你要是真想吃,待会儿我再给你做一份就是了。现在别在我这儿眼馋了,快去帮我把妈妈房间的门打开。”
陆绪风“哦”了一声,没再多说,听话地转身走向沈棠女士的卧室。他先是在门前停下,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然后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压低声音叫道:“妈?妈您醒着吗?姐姐给您送晚饭来了。”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一片寂静。陆绪风又耐心地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拧动门把手,将房门推开一条缝,然后侧身让端着托盘的沈时雨进去。
沈棠女士的房间里拉着厚重的遮光窗帘,阻隔了外界所有的光线,一片漆黑。陆绪风担心姐姐端着东西在黑暗中行走会绊倒,连忙伸手摸到墙上的开关,打开了门口一盏光线柔和的暖黄色壁灯。昏黄的光线勉强驱散了门口的黑暗,勾勒出房间里家具模糊的轮廓。
沈时雨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沈棠女士依然躺在床上,似乎还在沉睡。她尽量放轻脚步,先将手中的托盘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
沈棠女士睡得很沉,呼吸平稳。沈时雨俯下身,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唤道:“妈妈?妈妈,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她一连轻声唤了好几次,沈棠都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睡梦中。沈时雨心中担忧,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推了推沈棠女士的肩膀:“妈?妈……”
沈棠女士猛地睁开了眼睛!但那双眼眸中没有任何刚醒时的迷茫,只有一片骇人的猩红和狂躁,仿佛换了一个人。她猛地伸出手,用惊人的力气狠狠地推向毫无防备的沈时雨!
“呃!”沈时雨猝不及防,惊呼一声,整个人向后踉跄跌去,后腰重重地撞在身后坚实的木质床头柜角上!
一阵尖锐剧烈的疼痛瞬间从腰部炸开,席卷了全身,疼得她霎时眼前黑,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张着嘴却连一丝声音都不出来,几乎要窒息。
原本守在门边密切关注着的陆绪风见状,心脏猛地一揪,一个箭步冲上前,及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沈时雨,声音因惊恐而变了调:“姐!姐!你怎么样?!撞到哪里了?!”
沈时雨疼得浑身抖,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吸进一口气,眼角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生理性地泛出泪花。她虚弱地摆了摆手,示意陆绪风自己还能撑住,但苍白的脸色和额头的冷汗却出卖了她的痛苦。
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依旧试图与沈棠女士沟通,声音因痛楚而微微颤:“妈……妈?您怎么了?是我啊,我是时雨……”她不明白母亲为何会突然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然而沈棠女士仿佛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也根本不认识她一般。她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瞪着沈时雨,那眼神充满了陌生的愤怒和排斥,用一种嘶哑而撕裂般的嗓音歇斯底里地怒吼道:“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陆绪风见姐姐受了伤还要遭受母亲如此对待,又气又急,心疼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对母亲说道:“妈!我们知道您生病了心里不舒服!可姐姐做错了什么?您凭什么这样对她?!她腰都撞伤了!”
原本注意力全在沈时雨身上的沈棠,被陆绪风的声音吸引,僵硬地、几乎是机械地转动脖颈,阴鸷暴怒的目光猛地盯向了他!
她颤抖地抬起手,手指直直地指向陆绪风的脸,声音嘶哑尖利得不像她本人:“你也滚!你们都给我滚!滚出我的房间!”
疯狂的怒火似乎无法仅凭言语宣泄,她的手垂落时无意中碰到枕头,猛地抓起来就向姐弟俩狠狠砸去!她转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几本书和那盏台灯,如同找到了武器一般,一把抓起它们,一件接一件地、狠狠地砸向沈时雨和陆绪风!
沈时雨因腰部的剧痛而反应迟缓,眼睁睁地看着书本飞来却无法及时躲闪。
陆绪风担心姐姐再被砸伤,毫不犹豫地一个跨步挡在沈时雨身前,用自已的后背和胳膊结结实实地接下了飞来的书本和那盏有些分量的台灯。台灯砸在他的肩胛骨上,出沉闷的一声,但他只是闷哼一声,依旧牢牢地护着身后的姐姐。
面对沈棠女士完全失控的怒吼和攻击,沈时雨脑中一片混乱,嗡嗡作响。陆绪风担心姐姐的安全,再也顾不得其他,半扶半拽地拉着沈时雨,快退出了母亲的房间。
沈时雨虽然被拉了出来,却仍不放心地频频回头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一只手紧紧捂着疼痛不已的后腰,声音里充满了焦虑:“小风,妈妈她一个人在里面……我怕她会伤到自己,或者又……”
陆绪风看着姐姐强忍疼痛、脸色苍白却还在担心母亲的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他打断姐姐的话,语气坚定地说:“姐!你受了伤,就在门口等着,千万别再进去!我进去看着妈妈,我向你保证,绝不会让妈妈有事,也不会让她伤到自己,好吗?”
“要不……还是我进去吧,”沈时雨扶着疼痛不已的后腰,艰难地挪了一步,拦住弟弟,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你一个人进去我也不放心。我的腰没事,就是刚才磕了一下,没伤到骨头,现在有准备了,妈妈她……她应该伤不到我的。”
陆绪风看着姐姐明明痛得冷汗直冒却还在逞强的样子,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充满了心疼和无奈,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你会担心一个没受伤的我进去会不会被妈妈误伤,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看着已经受了伤的你还要进去,我心里会有多担心多难受?我看着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还要痛一百倍!”
沈时雨听着陆绪风的话,抿紧了苍白的嘴唇,鼻尖一酸,她知道陆绪风说得在情在理,自己无法反驳,可说到底她也无法轻易放下、安心待在门外。
陆绪风看出沈时雨的挣扎和担忧,语气缓和下来,他拍了拍沈时雨肩膀,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姐,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就在门口看着我,好吗?我把门开着,你就在门口看着,这样你既能安心一点,我也能放心进去照顾妈妈。我保证,一旦情况不对,我立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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