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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梁颂安并没有给她再次道歉的机会。
他看着她这副窘迫得快要缩起来的模样,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笑意。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牵起了她垂在身侧、微微有些僵硬的左手。
掌心相贴的瞬间,一股温热的、带着他独特体温的触感,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窜过沈时雨的四肢百骸。她整个人彻底懵了,大脑像是被格式化了般,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的牵引,像个失去自主行动能力的小木偶,被他带到了路边的一个小摊位前。
这是一个卖银饰的摊位。
不同于古镇主街上那些琳琅满目、风格雷同的纪念品店,这个摊位显得格外简单甚至有些粗犷。
一块深蓝色的扎染布铺在简易的木架上,上面零零散散地摆放着一些银饰,数量不多,款式各异,却都带着一种手工锻造独有的、质朴而充满生命力的美感,绝非某橙色软件上那些流水线产品可以比拟。
摊主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壮汉,留着利落的板寸,露出的两条结实手臂上布满了色彩浓烈、线条张扬的花臂纹身,与他手中正在打磨的、小巧精致的银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看到有人驻足,也不急切招揽,只是豪爽地哈哈一笑,声音洪亮地介绍道:“两位随便看啊!我这儿的玩意儿都是我自己一锤一锤敲出来的,纯手工,独一份儿!看上哪件就是跟哪件有缘,自己戴或者送人都挺好!”
梁颂安听到老板的话,目光在摊位上缓缓扫过,随即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他像是早已有了目标,视线并未在其他饰品上过多停留,而是径直越过那些摆放显眼的物件,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探向摊位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从那里拈起了一枚小小的银质坠子,举到老板面前,语气平静地问:“这件,多少钱?”
那是一只小狐狸造型的坠子。
它并非写实风格,而是带着点抽象和写意的韵味。
线条简洁流畅,狐狸的身体蜷缩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尖尖的耳朵机警地竖着,最妙的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镶嵌着两粒极小却极为明亮的深蓝色托帕石,在阳光下闪烁着狡黠而灵动的光芒,尾巴蓬松地卷曲着,勾勒出几分慵懒与俏皮。
“哟!兄弟好眼力啊!”花臂大哥眼睛一亮,笑声更爽朗了几分,带着点遇到知音的欣喜,“不瞒你说,这小家伙我做完之后是越看越喜欢,纠结得很,又想卖又有点舍不得被人买走,才故意塞角落里的,没想到还是被你给翻出来了!”
他大手一挥,显得十分豁达,“罢了罢了,看来它跟你有缘!我这儿规矩简单,工费一口价一百五,银料就按今天牌价算克重,童叟无欺!”
坠子被放到小巧的电子秤上,不过两克出头。算下来总价还不到两百块。梁颂安爽快地付了钱,又额外跟老板买了一根编织细腻、色泽温润的红色绳链,请老板当场将小狐狸坠子串好。
整个过程,沈时雨都像个局外人般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那枚灵动的小狐狸所吸引。
她心里还在兀自猜测,梁颂安买这个明显偏向女性化的可爱坠子,是要送给谁?是妹妹梁清?还是工作室里关系不错的何雯?或者……是其他她不知道的、与他关系亲近的女性?
她从未敢奢望,这份礼物会与自己有关。
直到梁颂安接过串好红绳的狐狸坠子,转身,没有半分犹豫,直接将它放入了她一直被他牵着的、微微汗湿的左手手心。
微凉的银质触感落在掌心,带着红绳的柔软质感,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沈时雨浑身一颤。
她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梁颂安,又低头看看手心里那枚对着她眨巴着“眼睛”的小狐狸,大脑再次陷入宕机状态。给……给她的?真的是给她的?
“怎么?”梁颂安看着她这副完全呆住、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的模样,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出了声,那笑声里带着明显的愉悦和揶揄,“又傻了?”
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些距离,目光落在她怔忪的脸上,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温柔的调侃,“胆小的小狐狸,这枚坠子,我看着挺适合你的。”
他给出了一个解释,像是在为这份突如其来的礼物寻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这个理由像一根小小的针,轻轻刺了一下沈时雨敏感的心。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带着点不服气地小声反驳:“我……我并不胆小……”
只是这反驳在他带着笑意的目光注视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投入大海的小石子,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梁颂安显然认定了她就是一只“胆小”的小狐狸,并且对这个定义颇为满意。
他牵着她,离开了银饰摊位,继续沿着石板路往前走。
沈时雨另一只空着的手,始终紧紧攥着那枚狐狸坠子,指腹反复摩挲着银狐光滑微凉的表面和那颗小小的蓝色石头。她没有立刻戴上,也没有将它收进口袋,只是那样紧紧地攥着,仿佛生怕一松手,它就会像梦境一样消失不见。
走了几百米,梁颂安察觉到她的异样,再次停下脚步。他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紧握的手上,眉头微挑,似乎有些不解。然后,他伸出手,试图将那枚坠子从她手心里拿回去。
沈时雨大概万万没想到,梁颂安送出去的礼物还有“收回”这一说。她下意识地手指收紧,拽了拽,表达着无声的抗议和不舍。可随即,她又觉得这样“抢夺”的行为实在不妥,与他之间那层看不见的界限感让她瞬间松了力道,讪讪地放了手。
她的眼神却骗不了人。
那目光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牢牢地黏在梁颂安手中的那抹银亮上,带着全然的喜爱和一丝被“夺走”宝贝的委屈,眼珠子跟着他的动作转动,湿漉漉的,像极了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动物。
梁颂安将她这副模样尽收眼底,心头那点恶趣味再次被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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