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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一进慈宁宫正殿,就听太皇太后用许久未曾出现过的严厉语气沉声喝道——
“跪下!”
他竟不算意外,前几日顾问行也挨了板子,虽没声张,可瞒不住暗卫。
康熙不欲惹皇玛嬷生气,无奈跪在孝庄身前。
“不知道孙儿做错了什么……”
孝庄打断他的话,“你不如问问自个儿,自打北巡回来,你做对了什么!”
“你还记得自己是大清的皇帝吗?”
康熙平静开口:“朕记得。”
孝庄冷笑,“我看你满脑子都叫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占了心神,你可还记得,你大婚之前是怎么跟哀家保证的吗?”
康熙点头:“孙儿说过,这辈子绝不会因女色耽于朝政,毁掉祖宗立下的基业。”
孝庄面上厉色不减:“那你来告诉哀家,你现在在做什么?”
“哀家就不说惠妃了,为了一个女干生子之后,你连皇贵妃的面子都下,又接连几个月不临幸妃嫔……怎么,回头你是不是还要追封她为皇后?也不看看扎斯瑚里氏受不受得起这份尊荣!”
康熙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自己对方荷保证‘兄长疼你’的那夜,还有她拉着自己的手叫哥哥的画面。
他努力将这些记忆压下去,沉声解释,“惠妃和荣妃插手御前侍卫之事,谨嫔更利用其阿玛在国子监的职位欲行卖官鬻爵之事,犯了朕的忌讳,她们是咎由自取。”
“佟佳氏想将胤禛记在她名下,舅舅乐见其成,百般试探,他如今和索额图一起负责与高丽和罗刹的谈判,准噶尔虎视眈眈,朕不能给舅舅没脸,提醒佟佳氏注意自己的身份,是为了敲打佟佳一族。”
孝庄紧蹙的眉心散开了些,但她还是不能全信康熙这番说辞。
男人在狡辩这方面的本事,就像是天生的,皇帝也不例外。
她冷冷问:“你别告诉哀家,你进了后宫也不临幸妃嫔,也是为了前朝思量!”
康熙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混账要与他喝酒的记忆,突然抬起头,眼眶一圈红,惊得孝庄恨不能去刨了方荷的坟。
他从小到大受了伤都没哭过,为了一个女人……
“玛嬷,孙儿只是觉得羞愧,她们将一生荣辱都寄于孙儿一身,但朕……”他嗓音沙哑得几乎说不下去,却叫孝庄的怒火顿住了。
她示意苏茉儿将康熙扶起来,满脸不解:“你本来就是她们的天,也给了她们尊荣和体面,有何好羞愧的?”
康熙抹了把脸,坐在一旁,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方荷为朕挡了一箭,以死相逼让朕自己逃跑,朕答应她一定会回去救她,可等救驾的人来了,朕……”康熙闭上双眼。
“朕从未想过以身犯险,如果朕在援兵到的那一刻就回去,也许她不会死,皇额娘也不必郁郁寡欢。”
“朕身为皇帝,失信于她,愧对皇额娘,身为男人,丢下救命恩人独自离开,看到后宫那些与方荷一样寄希望于朕的妃嫔,孙儿……实在没那个心情。”
孝庄仔细打量着康熙,像是从未认识过这个孙儿似的,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无奈。
她能看得出,这会子康熙说的是实话。
她一直以为玄烨比爱新觉罗家的其他男人都更精明些,没想到他也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我就知道那孩子是个心思清明的。”孝庄无奈叹了口气。
“如果你带着她一起犯险,但凡你有任何差池,她和所有与她走得近的人都活不下去。”
“她能劝谏你离开,保你无恙,你该为身边有如此冷静的宫人而自豪才是。”
“你若当时回去了,万一……你可对得起列祖列宗?就算她活着,哀家也容不下一个祸国殃民的女子留在你身边。”
不过孝庄想起赫舍里氏和钮祜禄氏离世的时候,玄烨这孩子也难受了好久,倒清楚了,问题不出在方荷身上。
她语重心长道:“哀家说过,皇帝不配动情,现在玛嬷要告诉你,想做好一个皇帝,你还得学会无情,心太软了是做不成大事的。”
“你回去好好想清楚,不是玛嬷逼你,可如今大清内忧外患未除,不光后宫的妃嫔指着你,这天下的百姓都指着你,没时间让你矫情。”
康熙满脸愧色起身,“孙儿记下了,孙儿……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等出来大殿,梁九功已经挨完了板子,被两个太监抬回了乾清宫。
李德全强忍着慌色在一旁候着。
康熙回到乾清宫后,亲自去了梁九功屋里一趟。
梁九功吓得差点从床上跌下来,“哎哟,奴才这里腌臜,万岁爷您怎么来了?”
康熙浑不在意地坐在李德全摆好的凳子上,避开梁九功的遮掩,掀开他的衣裳看了看。
血肉模糊看着吓人,但看梁九功的模样应该是没伤筋动骨。
康熙叹口气,“委屈你了,朕叫秦新荣来给你瞧瞧,
你这阵子……”
梁九功猛地爬起来,打断康熙的话,抽着冷气跪在床上,哪怕疼得满头大汗,还是叩头下去。
“主子爷,是奴才没伺候好主子,老祖宗打奴才是应该的,奴才一点都不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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