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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29章 牧铖够吗不够再来（第2页）

静默，有时等于默认。

佟念蓦地笑了，笑得苦涩：“是！你确实可以不信我！那么牧铖，现在我可以赎罪吗？用我自己去赎曾经犯下过的错，去赎我曾经的年少无知，去赎我曾经那么地喜欢你！”

那把刀尖，转了方向，对准她自己。

冷锋划过……

她细嫩的手腕染满鲜血，一滴滴落下。

地毯上，很快就泛起一块血迹……

触目惊心！

牧铖愣住，他没想到佟念会这样做！

他朝前走了一步，佟念却往后退了，她像是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像是不知道流这么多的血会死人，她仍然在笑，她笑着问他——

“牧铖够吗？”

“如果不够，我还可以继续赎罪，一直到牧先生满意为止。”

……

她一刀一刀割向手臂，没有丝毫犹豫，曾经那个最怕疼的小姑娘，在这一刻不知道疼痛是何物。

牧铖盯着她看，他看着她坚决的样子。

他知道若他不妥协，

佟念能当场失血而死，她现在根本不怕死。

除了震惊，或许还有什么震颤着他的灵魂，在他内心鼓动……终于，牧铖听见自己妥协的声音：“好！我会让白家撤诉，沈清今晚就能回去。”

水果刀落地，

佟念失血昏了过去，她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是鲜血。

那是牧铖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画面。

……

佟念醒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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