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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绯闻风波（第2页）

"李姨？"阮小绵连忙开门，"您怎麽..."

"霍总让我来送东西。"李姨的笑容带着了然，将包裹递给他，"他说你会需要这个。"

阮小绵困惑地接过包裹，沉甸甸的。李姨没有多留，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小绵，有些事不能光用眼睛看。"

关上门，阮小绵盘腿坐在地毯上拆开包裹。里面是一本手工相册，封面烫金写着"我的小画家"。翻开第一页，是他们初见时画的蜡笔画，已经泛黄的纸角被精心塑封。第二页是美院时期的习作，第三页是《雨巷》系列的草稿...每一幅画旁都贴着便签，记录着日期和简短的评语。

翻到最後几页，是他在巴黎这半年寄回国的所有作品照片，最新一张塞纳河日出的复制品背面，写着遒劲的字迹："我的小画家征服巴黎"。

相册夹层滑出一张邀请函——玛索基金会画廊开幕酒会，日期是上周三。阮小绵突然想起，那天霍震霆确实问过他是否愿意参展，但他因为课业拒绝了。所以那个"商务晚宴"其实是...为他谈的合作？

手机震动起来，是李姨发来的视频。点开後，画面显示霍震霆正在与玛索女士交谈。男人的声音清晰传来："合作可以，但条件是把阮小绵的作品放在主展区。"玛索女士笑着说了什麽，霍震霆摇头："不，我们的关系仅限于商业合作。"

阮小绵的指尖微微发抖。他反复播放这段视频，直到房门被敲响。

"阮先生，"管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您的快递。"

阮小绵打开门，管家递上一个精致的礼盒。拆开後，里面是支古董钢笔——正是视频里霍震霆别在西装口袋上的那支。盒底有张卡片：「谈判工具，现在归你。H」

阮小绵的眼泪砸在卡片上。他抓起手机想给霍震霆打电话，却发现电量耗尽自动关机了。正要去找充电器，公寓门铃再次响起。

这次，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霍震霆。

暴雨将男人的西装淋得深一块浅一块，发梢滴着水，脚下积了一小滩水洼。但他的眼神炽热如炬，直直望进阮小绵心底。

"可以进去吗？"霍震霆的声音沙哑，像是说了太多话。

阮小绵侧身让开，霍震霆大步走进公寓，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叠被雨水浸湿的纸片——是机票存根。北京-巴黎，巴黎-北京，过去三个月足足十二张，每一张都被精心保存。

"哪次飞行，"霍震霆将存根一张张摊在茶几上，"是为了别人？"

阮小绵的眼泪夺眶而出。他低头看着那些模糊了墨迹的票根，最早的日期甚至在他刚来巴黎第一周。所以那些"加班取消视频"的夜晚，霍震霆其实是在飞来看他的路上？

"对不起..."阮小绵小声说，声音哽咽，"我应该接电话..."

霍震霆摇头，伸手抚上他的脸，拇指擦去那些泪水："不，是我该早点告诉你这些出差。"顿了顿，"我只是不想影响你学习。"

阮小绵擡头，发现霍震霆的衬衫领口微敞，锁骨下方露出一小片陌生的墨色。他好奇地伸手拨开衣领，呼吸瞬间停滞——那里纹着他的法语名字"Mián"，用优雅的花体字，墨迹还很新。

"这是..."

"上周纹的。"霍震霆的声音低沉，"在你说喜欢蒙马特那家纹身店之後。"

阮小绵的指尖轻触那个纹身，感受着皮肤上细微的凸起。霍震霆突然将他拉近，湿冷的西装贴上来，却掩不住胸膛的热度。

"现在，"霍震霆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全世界都能看见你属于谁。"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阮小绵踮起脚尖，吻上霍震霆的唇。男人的手臂瞬间收紧，将他牢牢锁在怀中。雨声轰鸣，却盖不住两人激烈的心跳。

当霍震霆将他压在落地窗上时，阮小绵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玻璃反射的倒影——两道身影紧密相贴，背後是电闪雷鸣的巴黎夜空，而身前是比任何誓言都真实的体温与气息。

"相信我了吗？"霍震霆的唇贴在他耳畔，呼吸灼热。

阮小绵点头，转身环住男人的脖颈："永远。"就这样两个人在落地窗前一遍又一遍的缠绵只为了证明那个荒诞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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