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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洛杉矶?”工藤新一撇了撇嘴,“我才不想去。”
“因为小兰?”
工藤新一瞬间跳脚,从脖子开始红到脸,“怎么可能是因为小兰!”
他自顾自说了几句辩解的话,扭头瞥见小鸟游杏里依旧平静的脸,“……你呢?”
他问:“你会想去找小鸟游阿姨吗?”
“以前会,”小鸟游杏里顿了顿,“做‘华生’的时候会。”
工藤新一:“……为什么?”
小鸟游杏里沉默了一会儿。
她抬头,又一架飞机从视野里划过,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就像至今下落不明的爸爸,还有行踪不定的妈妈。
而至少工藤新一知道爸爸妈妈要去洛杉矶定居……
小鸟游杏里很早就知道妈妈要走的路。
这一段路前后都看不见尽头,她不想带着女儿走在黑暗里。
所以小鸟游杏里不会去。
“因为妈妈是侦探。”
她的语气愈发坚定起来,“不是土佐犬,是名侦探小鸟游未来。”
工藤新一:“……啊?”
“新一——”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小杏!”
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停着阿笠博士和小鸟游外公的车。
小鸟游杏里:“我要走了。”
工藤新一低头,他神情复杂,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尖叫。
“……”
嘈杂中,工藤新一头也不回地跑进机场大厅。
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小鸟游杏里忍不住笑。
工藤优作就像柯南道尔,而工藤新一就像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
总有侦探梦想着成为福尔摩斯,但每个侦探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
小鸟游杏里拢了拢自己的外套,对着另一头的阿笠博士挥了挥手表示道别。
她弯腰坐进车里,寺山一清试探性地伸手摸摸她的脑袋,“还好吗?”
“前所未有的好。”
小鸟游杏里回到了宫城,回到了外婆外公的家。
这里有着不靠谱的长辈,笨拙的哥哥,吵闹的大鹅,安静的两只土佐犬。
还有小鸟游杏里自己。
-
春高一如往年,在三月下旬举办。1
白鸟泽作为种子选手,第一轮轮空,所以是第二天才有正式比赛。
除了基础绘画工具之外,小鸟游杏里还带了dv机。
东京体育馆充斥着塞隆巴斯镇痛剂的味道,天花板高得有些晃眼。
主场馆特别大,好几场比赛同时进行,对于普通观众来说算是目不暇接。
但是对于常年关注的人来说,种子队伍的场地一眼就能找到。
尤其还有各校的应援作为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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